龚掌柜,马上抱拳拱手,一副商人样说;“放心了,放心了。现在往北上,走点货还真不容易”。说着从包里拿去两封银元,放在肥处长桌边说;“小意思,笑纳,谢谢!处长顶力关照,互相发财”。又从包里拿去叁封银元,放在作云,桌前说;“谢谢!刘副处长,借龚某码头,能赚点生计钱。这是定金,货集齐码头即刻付清”。
作云,拿起一封银元,加在肥处长码上说;“这事能成,还真得谢咱处长。否则,借个胆,我也不敢赚这痛快钱”。说完又拿起一封银元,放在“湘江风雷帮”陸二当家桌前说;“这事还多亏,仰仗二爷给面。不成敬意,二爷,就当是茶钱”。
兰花,妖娆的端起酒杯说;“刘副处长,真是官运、财运,平步青云。以后,可别忘了兰花妹妹呀!……妺妹,这就敬哥哥一杯……”
话还没说完,醋劲、酸劲、怨气、怒气,堵得心慌的何香媚,掀帘进来“啪!”就是个耳刮子,抽在兰花小脸蛋上。抽得她嘴角子溢血,眼睛花花。看着作云,有八个脑壳。隔着银河系数也数不清的星星,在那儿晃动。
紧接着何香媚,嘴里骂着“狐狸精”。又一把抓住她头发“啪!啪!啪!……”那耳刮子连刮……
作云,下的站起身,抱住她抽人的手大声说;“抽不得,抽不得,你女人家,非得把我弄回去卖南粉丝……”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风雷帮老二,桌子一拍,站起来大吼着说;“住手!放开她。二爷,毙了你这溅女人”。说着就真的去拨那,挎着的廿十响。
作云,则故意似没抱住她手,让何香媚,在腰里拨去手枪“叭!”的就是一枪,打在陸二当家右胸。回手又用枪顶在兰花眉心,醋劲、酸劲、怨气、怒气,十足的说;“狐狸精,我枪毙了你……”。
作云,马上抓住她手里的枪说;“杀不得,枪放下。你非要我回去驾船,摆渡,卖南粉丝”。
话还没说完,就跑进来,四个端盒子枪的风雷帮弟子。扶着陸二当家的纷纷说;“二爷,您这是咱了?”
陸二当家的,见弟子们进来,就凶狠的说;“杀了她!”
可他的话刚说去,门帘掀起时。就听“叭!”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就射进他左边心室,人也下就倒下去了。
刚进来,手里枪,还在冒烟的李梦湘。一把从何香媚,手里抓过兰花,冲那大腿“叭!”的就是一枪。
然后说;“滚!……下次再见你狐狸精,枪毙了你”。又大声对满屋子人说;“滚!都滚!……”。又指着何香媚,对风雷帮弟子说;“你们把那死尸,给人家军统何特派员,送夏家大院去,验明正身,看是不是白鹭”。
那肥处长,吓得脸都发白,点头哈腰说;“滚!这就滚!”。可刚离开桌子,又回头抓起那三封银元,点头哈腰的和大家离去。
李梦湘,则故意挽着作云,话语双关的说;“真扫兴,人家路过。见何特派员车在这儿,还以为在和你私约呢!……没想,又是这狐狸精”。
何香媚,听后,也知她话里有话,指桑骂槐。也酸溜溜的挽着作云的手臂,酸溜的话语双关的说;“真扫兴,那儿都有这狐狸精。咱换个雅间,香媚、陪你喝”。
作云,下的甩开俩人,狡黠的说;“黄了,黄了。卖买给你倆闹砸了。明天,还得回那南粉行当三掌柜。这一肚子诗书才华就埋那南粉堆里了”。说完端起自己那杯酒仰头,似非常痛苦的一口而干。
然后,狡黠的感叹说;“哎!……就摆渡、把梢、卖南粉丝命。俩位,大小姐的。今天轮到谁,送这怀才不遇落泊人,回那粉丝铺睡大觉了”。说完,好似上八辈子没见过钱,一副小贪财样。就把自己桌前,及送给陸二当家的,那封银圆往包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