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成为祭品,就算后来被阎家知道,那也是为国祈福而捐躯,到时还真没有人来追究了呢。
“难道你不知道祭品要做什么?”一向淡定的国师脸上,这下居然浮起了奇怪的表情。
闻言,阎朵朵立马举起三指,认真道:“嗯嗯,其实我不是祭品,我当然不知道!”
“那、那祭品是肿么献祭的?”见这位国师露出奇怪的表情阎朵朵有些好奇。
“你想知道?”国师看他一眼。
“嗯嗯!特别想知道!”闻言阎朵朵立马小鸡啄米点头,原谅她小孩纸心理,好奇嘛!
“由神雕前的圣火焚烧最后将祭者的骨灰洒向神殿外,由神风将祭品带向……神界……”国师的声音淡淡。
闻言,阎朵朵不由浑身有些不舒服,不由嘀咕道:“死了还让人安息,能转世成为神族吗?”
“那你怎么回来这里?”白镜离不是没听到她那句嘀咕,而是听多了,于是上下打量她一眼,目光带着丝丝疑惑。
“嘤嘤嘤嘤…!国师大人!这可说来话长啊!我是被陷害的啊?”
“陷害?”白镜离又扫了她一眼,显然不相信。
见状,阎朵朵立即扑过去抱某国师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国师啊,你可不知道我这一路是怎么来的,我本是这天耀国的镇北将军之女,可是现在皇后嫉我们家太强大会威胁到他们,现在居然联合我老爹的两位养女……”说道这天阎朵朵痛哭如注“嘤嘤嘤嘤……您可不知道我从小身子弱,哪敌地过她们……”
白镜离“……”
阎朵朵“……”果然是国师,无情无义!
“沐浴吧。”半响,白镜离还是淡淡开口。
阎朵朵“……”尼玛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跟你洗个澡就有这么好的待遇?下辈子就做神族了?信不信她还能让他做鬼呢!
似乎看透了她脑海中的想法,白镜离依旧淡淡地说:“只有献给帝君的祭品,才有这样的荣耀。”
阎朵朵“……”她不要这份荣耀行不行!
“所以每一个祭品你要和他们共浴?”阎朵朵忽然想起她似乎在那些石墩上看到祭品通常都会挑选十恶不赦的死囚,罪大恶极的罪人。
而她一想到这么高洁的国师和那些家伙在这里面共浴,阎朵朵身上就有一种恶寒,尼玛她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于是,阎朵朵上下打量这国师一眼,瞬间就同情了起来,再说……尼玛这也太糟蹋了吧!
那些人凶神恶煞万一还是什么丑八怪,身上有烂疮啊之类的臭乎乎的,他不是太惨了?
这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好不!不!应该是一堆猪粪上!当然,她肯定不在牛粪啥之类的……
白镜离又淡淡看了她一眼,仿佛又明白她在想什么。
“只有自愿当祭品并且入殿之后不对对神灵之气发生过激反应且拥有纯净灵魂的人才能与我共浴。”
阎朵朵“……”她灵魂本来就很纯净,只是之前于他沐浴过的人灵魂真的也纯净吗?
“于我神族共浴是十分荣耀的事。”
阎朵朵“……”原来这国师是神族,难怪这么拽吊天。
“我不要荣耀还不行吗?”阎朵朵撇撇嘴,再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了过去:“国师大大,您身为最尊贵的神族,可要查清啊!我可是大大滴良民!再说我老爹老娘可是天耀的大将军,你要是杀了我的话我爹娘他们肯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再说不信你可以去查我家祖宗十八代啊!就算刨坟也没关系!”在心底加上一句:主要你敢去!
不知是被阎朵朵的鼻涕泪打动了还是太过嫌弃了,高洁的国师大人若有所思一会儿后,难得地点了点头。
当然,主要是因为这个女孩的到来方式不同外,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似恶似善,带着死亡又带着新生。
见状,阎朵朵又借着高洁国师大人的袍子,擦了擦鼻涕眼泪。反正早都脏了,还怕啥?
外面的祭女们“……”她们能提前让这个死丫头献祭吗?
国师“……”
阎朵朵“……”
于是,因为献祭的另一个祭品还未送到,因此国师大人决定暂时放她一马顺便去查查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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