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死对他来说却又成了多么遥不可及的奢望?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按理说楚海这样的杀人事件,只要稍有权势的人家都可通过不同寻常的方法将楚海从牢里救出来,更何况他爹还是镇长。
要怪就怪他的运气不好,因为他所杀之人正好也是位有权有势人家的独子,又恰恰是他爹的死对头,所以那死者家属恨上加恨,才会对他有特别的关照,让他特别享受了一遍牢中所有酷刑。
要怪就怪他的运气太好,让他机缘巧合下出现在那位酷爱白衣红梅的蛇蝎美人眼中,才会让他有幸做了一回人棍。
“蔚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血腥?能不能懂一点怜香惜玉?瞧你把人家一位俊秀美少年都折腾成什么样了?让他以后还怎么找美娇娘?” 酷爱白衣红梅的绝美男子还是如往常一样,手持书卷,懒懒地躺在太师椅上,魅惑无比的撇了一眼旁边站立着的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娇笑道。
“是,属下知错!”蔚锦弯腰恭敬的承认错误,语气却无一丝认错的态度。心里嘀咕着:就楚海现在那模样还找美娇娘呢?主子真是越来越坏了!
一身雪白绸缎的绝美男子懒懒的从太师椅上起来,走到窗边,绸缎上镶有暗红边的银色梅花纹随着白衣美男子的走动,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白衣美男子懒懒地的伸了个懒腰后,转头温和的看向蔚锦,微笑道“知错就好,还不赶紧给人家镇长爹把儿子送回家去?这段时间可把人家镇长爹给急坏了,现在对儿子可是想念得紧呢!”。他微笑起来的样子就像春日里温暖的阳光……可是,这样温暖的阳光背后,却隐藏着一个令人打寒颤的恶魔。
“是!”蔚锦简洁干练回应后,转眼间便消失在房内。
白衣美男子在窗口站不到一会儿,便身若无骨般懒懒地倾斜倚窗,乌发随意的用一根白色丝带束着,腰间束一条绣满红梅的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秀挺的鼻梁,阳光照射下的皮肤又白又嫩,光滑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诱人之极。静静地倚窗,静静地看着窗外某个方向,这一刻这个男人的目光清澈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
但下一刻,嘴角又大大扬起,目光变得邪肆而危险,笑容变得魅惑而勾魂。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又有趣的事情,瞬间也消失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