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下听了赵忠国的回复口信(当然少不了添油加醋多放点佐料),怒气冲天,面红过耳,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切齿道:“妈的,不从就死啦死啦的!”
过了没几天,猪下眼瞅着老水打渔去得远了,以为时机到不错,急忙吩咐修桥的民伕歇工,各回各家。然后带了几个鬼子兵,唏哩呼噜就钻进了老水家的小屋。
老水闻讯赶来,他的手中高举着那杆锋利的鱼叉,两眼喷火,满面怒容,哇哇大叫着不顾一切地冲向小屋。有鬼子见状,端起了三八大盖儿。刚办完事的猪下一只手提溜裤子一只手挥手制止,他坏坏的一笑吩咐捉活的。自然老水独羊难敌群狼,被五花大绑着押进小屋,这时另一个鬼子正骑在他老婆的肚子上疯狂地抖动着身子。老水痛哭无泪,歇斯底里的破口大骂道:
“日本鬼子,你们是畜生,不是人!我*你姥姥,操你们八辈祖宗!”
猪上虽不是中国通,来中国久了一半句汉语还是懂的,闻言嘻笑道:
“你的鸡x有多长?有本事你去操呀,一个臭支那猪!只会在小河沟里划条小破船,想漂洋过海到我们大日本操我八辈祖宗,你去啊?做梦去吧!”头一句是汉语,后几句说的是日语,他的汉语言能力尚无法做到这一点。
鬼子们干完了事,又在老水婆娘的肚子上捅了几剌刀,还没等人咽气,就连同老水一起扔进无名河里。
老水的女儿水秀姑娘得到消息,已是十天半月以后的事了。
此时,**个鬼子拖着大声哭叫的阎玉,不一会便到了老水家的那间小屋。
姑娘这时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她绝望地闭上眼睛,任凭这帮子禽兽们捆住她的手脚,扯下她的裤子。
为首的渡边小队长像欣赏一副美丽的画卷一般贪婪地在女孩雪白的胴*上浏览着。他来中国时间也不短了,见过的漂亮女人无数,今日要亲自开张取宝还是第一次,而且看样子还是个处儿。尤物到手,美不胜收,他不由胸中鼓响,突突心跳。身后几个鬼子兵,色眼巴巴瞅着等队长快快行事,然后他们才好按顺序就餐哩。
渡边不像猪下,他不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事,轻轻地举起右手,朝后挥了挥,宣布场内纪律:
“统统的退下,走远的干活,不许偷看,一个一个来,人人的有份!”
这里天高皇帝远,队长就是小天皇,哪个敢不听?鬼子们嘻嘻哈哈一笑,知趣地鱼贯而出,纷纷出屋,在屋外排队静候佳音。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一男一女,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中国女孩和一个正准备实施发泄兽欲的侵略军小头目。
阎玉下意识似乎感觉到眼前的环境:这里仅有一个日本人,说几句好话也许他会放过她。因而她用强力忍下屈辱,微微张开眼,小声哀求道:
“大叔,你、求你放过我吧,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