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阿战派来的人,方妮可也就懒懒的挥挥手“随便拿点东西来吃吧,我不是多饿。”
“是,奴婢这就安排人去做。”圆圆福了身便向门口的侍卫。
方妮可刚想躺下,突然脑袋一个灵光闪过,不对!她们不是正在救景秘城吗?阿战怎么会突然带她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来?她又想了想自己最后的记忆就是看见一头白发的纳兰慕,以后的事情便全部记不得了,这是怎么了一回事?她怎么之后的记忆全都没有了?
见圆圆一回来,她这才慌忙问道“阿战呢?他现在在哪?叫他来见我!”
圆圆听她一连串的发问吓得不得了,这姑娘据说是王爷救回来的,她口中怎么可以提及别的男人的名字呢?作势要捂住她的嘴巴,又怕太过逾越违了身份,这才小声说道“嘘…姑娘您小声点,若是给王爷听见您口中提及别的男人就不好了!”
“别的男人?”这下方妮可不止眼睛瞪大了,嘴巴也惊的张开了“什么别的男人?你口中的王爷叫什么名字?”她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撒狗血了…难道还不是同一个王爷,还是先不报阿战的名字,万一是仇家呢…
圆圆一听声音更小了“王爷的名字,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怎敢提及?”
方妮可怒!“表逼我发火,赶紧说!”
圆圆一听声音小到了蚊子都难以听见的分贝,靠近他耳边小声提及“王爷是南夷国的定北王爷沐天齐。”
这句话宛如一个晴天霹雳把方妮可劈的那个外焦里酥!南夷她知道啊,可是她怎么会跑到南夷?又怎么会被南夷的王爷给救了?听这小侍女的口气难道这王爷还看上她了不成?老天…表乱撒狗血好不好…我老人家平凡的小心脏伤不起啊…
话刚说完,饭菜便一道一道的上了上来。这么速度还这么丰富…原谅方妮可心中可耻的行迹爆发…不管身在何地,都要先喂饱肚子,这样才有力气反抗和斗争,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然而刚想一个挺身翻出被窝的她发现自己全身无力!一个猛的鲤鱼打挺的下场就是优雅的从半空中,很不优雅的重新掉在了床上…靠…用的着这么悲剧吗…这么弱我会怀疑是不是又穿了…“那个啥…圆圆…先帮我找面镜子来。”
圆圆掩面一笑,这姑娘当真有趣,受伤醒来后恨不得在床上翻跟斗,到半天了才反应过来要担心自己的容貌,真真是可爱,真像当年的定北王妃…怪不得王爷八年来第一次带女人回来。
方妮可接过小小的铜镜一看,有鼻子有眼啥都没缺,包括她眼角小到看不见的痣都还在。好吧确定了…她真没再穿,老天你终于舍得不玩我一次了!
另一个时空舒舒服服享受按摩的某人,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谁又骂本少了?今天怎么回事老打喷嚏,一会买点感冒药去!嗯…继续继续,嗯…手上劲别松。”
浑身无力的方妮可想是应该是身体受伤还没完全恢复好,暂时动不了,无奈肚子饿的咕咕叫,只好向圆圆求救道“圆圆啊…我动不了,只好麻烦你喂我了…”
圆圆这才赶紧端了几样简单的菜放在饭中,端在她面前笑道“不好意思姑娘,我忘记王爷跟我说过你这几天不能动了。”
扶她靠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喂她,方妮可看能坐起来就想动一个胳膊,能举起来就是太困难。还是算了吧,她还不想吃顿饭先把自己累趴了。“你家王爷怎么知道我这几天动不了?他有没有说我生了什么病?”她也奇怪她怎么会突然受伤出现在这里。
圆圆一边喂她一边细声回道“王爷是在夷河边捡到姑娘的,据说姑娘当时正昏倒在一根浮木之上,也算是命大没被淹死。至于姑娘身上的伤,这个奴婢真不知道,只知道自姑娘在这边昏迷了两天才醒,想来应该是受了伤,不过大夫说姑娘脉象正常,身上并无伤口,大家都很奇怪呢。”
方妮可挑眉,哪都没伤还昏迷这么久,八成被人当成永远不会醒来的睡美人了。“你家王爷来过没有?”
圆圆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这姑娘可真上道,知道操心王爷“王爷昨日有来看过姑娘一次,只是姑娘未醒,王爷又事务繁忙,只得匆匆一见便又回去了。”
“我们现在就是在定北王府?”
“是呢”圆圆又探过头来小声的告诉她“王爷对姑娘的态度可不一般呢,自王妃八年前逝去以后就再未娶妻,八年来姑娘是唯一一个被王爷亲手抱过的女子。”
方妮可讪讪一笑,定北王妃…她要是当了定北王妃,闻人战那厮不得撒丫子过来先宰了她…重婚罪啊阿弥陀佛…
门外突然传来声响,不似普通习武之人那般轻尘,而是步伐沉重,一听便知是常战沙场之人。果然--
“王爷到。”
圆圆慌忙将碗筷放在一旁凳子上,跪下/身子朝门口行礼道“王爷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