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老爷子你们看这玩意儿还成吗?”牛安见自己一时失手将通天老头书房的窗纸穿了个洞,一时心里不由的有点发虚。红伊听了牛安的话样子就显得有些不自在了,眼光飘来飘去却就是不往牛安身上看。牛安刚要天口,却见这丫头起身道:“对了!我还要找老孙有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先走了!”“等等,你跟老孙能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先谈谈帐目的事吧!”“还是不要了这帐目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以后再产。我还是先回去再看看你写的那个计划书吧!你不是说我还有很多没弄懂吗?这我可得多看看才是!”说完便撒丫子跑路了。
看着红伊远去身影,牛安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开始摆弄自己的模型。捣腾了一下后,牛安实然想到,自己要不要将虎克定律也一起告诉那三个老家伙呢?牛安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这要是让那三个老家伙知道了,这不就明摆让这三个老家伙误以为我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吗?那以后的日子自己到底是好过还是不好过,那可就说不清楚了。咱可不能为了呈一时口舌之快。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开始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花。牛安推开门走了出去,走到院子里用手接住了一些雪花看了看。可能是因为天气实在太冷了,接到手上的雪花居然没有自融。雪花的模样拿在手里看的清清楚楚,这还是牛安第一次将雪花看得这么清楚。
本以为早就要下的雪,居然往后拖了一两个月,到了今天这第一场雪总算是下来了。这也是牛安来到这个时空看到的第一场雪,雪来了这也就意味着这一年就快要过去了。到了明年,自已就要去长安了,也不知道自己去长安的这想法到底对不对?对此事牛安心中很是没底,特别是自己的小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安逸了之后。小日子过得越是安逸这要去长安闯荡的心事就越淡。还有好几次牛安居然还起了打消去长安的念头,但到后来牛安还是努力的说服自己一定是要去长安。好不容易穿越一回,怎么说这都不能就这么平平凡凡的糟蹋了。
自己上辈子就是因为小日子过得太安逸,结果才出现了英年早逝。牛安不得不又想起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名言。想到这时,自己好像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煅炼身子骨了吧!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做本钱,自己想要创出一翻名堂的梦想又怎么可能实现?于是呼,在这大雪里牛安又一次耍起了他那套简单的二十四式太极豢。
一连五日,牛安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强迫自己早早起来锻炼身体,各种锻炼的花样也层出不穷,或是出门跑跑步,或是围着院子蛙跳,又或者做做卧撑跳跳绳什么的。不管怎样只要能让自己身体发热出汗就炼什么,最后精疲力竭时就以打一篇太极拳收尾。牛安是不知道该怎么该怎么来煅炼身体,只好把自己知道的都用上一篇,然后再自己摸索总结出一套适合自己的炼体方案,所以这看起来就有些杂乱无章了。
但在外人眼里虽然觉对是有些杂乱,但心里更多的是对牛安身后那个师傅的博学而感到震惊。牛安的这些套路虽然没有什么搏击性,但这却是打熬筯骨的上好法门。所以五天后,当牛安再一次出门跑步时,身后就跟着招财,进宝还有老孙了。对此牛安只是觉得这三人这么做也就只是凑个热闹,或者说他们仨也只是比起别人更爱运运一点罢了!牛安对此也并没有做它想。
晨炼结束后小英子便蹦跳着过来叫牛安去吃早餐,一顿饭跟往常一样三人一桌,对面做的是红伊身边坐着自己的小妹,牛安要是今天有什么事,都会在这个时候跟二人说好。比方说今天,牛安就打算去通天书院交功课。就是自己捣鼓了大半个月的那个三弓床驽的模型,这一去可能又得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红伊,今天我要去一躺通天书院。有可能又要到晚上才能回来,记得给我在门口挂个灯笼,晚上咱们这条街实在是太黑了,我怕我回来晚了找不到门。”日子长子,牛安也不再叫红伊老板娘了,改口直呼她的名字。
而红伊也不见外,听起来好像两人的关系也没以前那么生份了。“怕找不到路就不知道早点回来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跟着那些老家伙都去了哪里?怎样,凤仙楼的那个花魁好看吗?今天是不是又准备去照顾她生意啊?”
“瞧你说的,我这不是去应酬吗?跟那些老爷子打好关系,将来等到咱们去了长安,多少不也算是个靠山吗?如果有可能的话,以那三个老头子的面子,说不定还能将你在长安里的那个仇人摆平。这样一来,你在长安的日子不也会过得舒坦些吗?”
“就凭那三个老家伙?别作梦了,找我麻烦的人就靠那三个老家伙可能还有点悬。你要是真的有这个意,不防让那三个老家伙给你弄个贡生资格。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直接参加明年的秋试了,等官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时。再加上那三个老家伙,说不定就可以经摆平那个人了。不过前提时,到那时那三个老家伙都还健在,不然当凭你一个人那可不成。”牛安就纳了闷了,这丫头的仇家到底是个何方神圣啊,居然这么大的谱?
牛安也没多聊,答应小英子晚上回来给她带好吃的后,便带着自己的模型出了门。一出门便见早上都开始放晴的天气,这会又开始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雪。无奈牛安只好顾了辆马车,马车将牛安带到通天书院的门前。这会牛安还没有自报家门就被一个不认识的小司迎了上来:“这位公子就是牛安公子吧?”见牛安点头,小司便道:“小的已经在这里候了五天了,牛安公子今天终于来了。牛安公子快里面请,院长他们这时正在暖阁里打麻将。说是要是小了见到公子,就叫小子带公子过去。院长他们等看公子的东西都快等不急了,牛公子快跟小人来吧!”
牛安心里乐了,这麻将这个时空果然还是跟自己上辈子的那个世界里一样。只要打上了就不容易停得了手,特别像这大冬天里,几个人围着火炉打麻将,那更是一件让人倍感安逸的事。
等牛安到了暖阁时,三个老头外加一个袁天罡四个人正在桌上搓牌,见到牛安第一个见到他的自然是正对着门坐的通天老头。老头见一来,手上功夫马上就停了下来道:“你小子总算是来了,咱们先休战如何?看看这小子当初答应做的那个三弓驽床到底是个什西,二位你们看怎么样?”
袁守城跟严老夫子听到通天老头听到门响时开始还没在意。当听到通天老头说是牛安来了,手上的功夫早就停了下来。通天老头的话正合这二人意,至于这个时候跟这些老老头子一比还算个小伙子的袁天罡自然是被这三个老头习惯性的忽略掉他的想法了。
三人起身领着牛安进了里面的书房,走在最后的严老头随手将门关上。通天老头当仁不让的走到书桌前坐下,也不管其它人是站是坐。坐好了便道:“小子将你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吧!”
“好的老爷子,只是这个模型是小子自己动手所制。这卖像上可能粗糙了些,三位老爷子可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啊!”说完牛安便将用个布套子裹着三弓床驽的模型放在通天老头的书桌上,这时几个老头已经围了上来。想看看布套子里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心情,已经溢于言表,就等牛安这小子扯下布头让三人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当牛安将裹着的布头拿掉,出现在三个老头眼前的是一个长约两尺,宽约一尺半有着四个腿的小木架子。架上装有一根稍大的木头做为驽臂,驽臂上装了三条用小竹条做成的弓臂,前两条弓臂用麻绳连在了一起向后拉弦,而第三条弓臂却是反方向的向前拉弦,只是第三条弓臂的弦是穿在第二第条弓臂的两端的滑轮上的。这样一来,三条弓臂就就被这一根弦给连了起来。只要拉动这根弦三条弓臂就会同时受力。
而在这三弓驽臂的后面,是一个纠架用一根绳子连着前方的弓弦,它就是专门用来给驽上弦的。三个老头看着牛安拔弄了下后面的纠架将弦上好,从书桌上取了一根毛笔放在箭槽上,用手轻轻将驽臂上的驽机向下一按。嗖的一声,这支约有一尺左右的毛笔便被射了出去,众人随着毛笔飞行的方向望去,却只见到了三步之外的窗户上突然破开的那个小洞,毛笔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三位老爷子你们看这玩意儿还成吗?”牛安见自己一时失手将通天老头书房的窗纸穿了个洞,一时心里不由的有点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