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将曲子交给龙思思试弹了一次,试了试音再来二人又做了一些小小的修改之后。便见龙思思手指轻拔琴弦,乐曲透琴而出。一旁与三个老爷子在一起的牛安便对众人道:“老爷子,觉得此曲怎样?”
如果要说到对乐理的精通,三个老头子之中当属严老夫子莫属了,按现在的话来讲,他就是玩音乐出生的。只见牛安问出这句话时,袁守城与通天老头便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严老夫子,其实三人听到此曲时都觉得此曲甚妙,但要自己品论一翻的话。如果严老头不在场的话那自然好说,可于今严老头在场那自然不会在这样的专业人士前买弄了,不然不就显得自己这半调子在卖弄了么。
严老夫子摸着胡子点了点头,好似在乐声中细细品味,只因两道目光射在脸上,看得自己不自在,这才睁开眼睛道:“此曲甚妙,此曲真是你这小子所作?我看不像吧!以你现在这年纪,还得不到那种超然洒脱的镜界吧!”这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牛安刚刚还想在他们面前好好卖弄一翻,却被这严老夫子一语戳破。好在这之前自己还没说这是自己作的,但见严老夫子相问,牛安道:“严老爷子不愧是严老爷子,一眼就看出来这曲子并不是小子这样的人能作得出来的。
不错这首曲子的确不是小子作的,大家刚刚听的这首曲子就是家师当年晚上为故人弹凑的那一曲,当时我虽还小但是印象深刻记忆犹新,还记得当晚除了师傅的琴声之外还有萧声,完整的曲子应该是一曲琴萧合鸣。”
听了牛安的话众人稍稍思量了一下后,严老夫子问道:“你说你是从你师傅那里听来的,而你师傅又从来都没有教过你琴技,那你怎么知道此曲名这啸傲江湖?”在这里不得不说牛安这小子脑子转得快,在严老夫子提出对他的怀疑时,他就想好了这个问题。于是一点停顿都没有的答道:“那是因为小子在家师的手上看到过一副词,名安就叫啸傲江湖。而且这么此年来每当月亮最圆的时候,师傅都会在晚上哼唱这首词,用的调子就是这首曲子。所以小子认为此曲名字就叫啸傲江湖。”
此翻瞎掰逻辑通顺,说得在情在理又与之前所言前后呼应,这很难让人怀疑刚刚这小子说的一大堆话全是瞎话。加上牛安将这会师傅说的这么神密,屋子里的人包括龙思思在内个个对这位师傅充满了好奇,而今又有这首曲子摆在大家眼前。大家对牛安说的是不是瞎话自然不会去关心,反而关心起牛安口中说的那首词。怎么说做此词的人,也是一位奇人嘛。而且还是一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奇人,听曲就让人心神陶醉,如今听牛安说道此曲还配得有词众人又怎么能按奈住自己心中的好奇不想问个究竟?
“小子那词你可记得?”通天老头急道。牛安点了点头,开始唱起了啸傲江湖。牛安唱得很豪气万丈,他本来就是想让三个老头子陪他一起唱这首歌,好让三个老爷子发泄下心中的失意,乐观一点多好。有个乐观的心态至少人也能长寿一些,自己以后需要仰仗三个老位老爷子的地方还多得很,自然是希望三个老爷子活得健健康康,越久越好。
有了牛安豪气的带了个好头,屋子里的男人跟唱的自然也是豪气干云。就连老是装深沉的袁天罡也情不自禁的跟着众人一起瞎唱上两句。豪气的歌声在梅园中回荡,打破了园中的寂静。不少同来赏梅之人纷纷从自己的房间里或探出头或走出来,目光无不是看向这歌声的发源地。
从大开的窗子望去,只见兰州城的那个故事大王,与当今文坛的两个泰斗,还有两个道士,稍微有些阅历的指出那两个道士的来头也不小,这不正是先皇亲封的袁天师吗?这消息一经传开,梅园里的人无不个个觉得今天这梅园没有白来。更有脑子转得快的,立马奋笔疾书,将众人所唱之词连同曲子一起抄录了下来。多少年之后,梅园中的人再次谈起这事之时,那更是当成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荣耀。而那些匆忙间抄得词曲的人更是多了一份万金难求的传家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