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就凭你这份见识我这本书算是我白送给你。”说完便从自己书册中随意抽出了一本交到牛安手上。牛安将将书随意的一放也不管是以,习惯性的将书打开放在书案上打掩护,继续对裴元庆道:“你我兄弟今天一见如故,真有相见恨晚感觉,你看不如等下放学之后咱们一起去喝一杯咋样?”
“那敢情好啊!只是最近裴某囊中羞涩……”牛安将裴元庆的双手向一按道:“裴少兄怎么还跟我客气,今天这顿酒当然是我请啊!就是我初来长安不知在长安喝酒可有什么好去处?”
“这你算是问对人了人,别的不说要说这长安城里的美酒之地,我认第二怕是没人敢认第一了。最近听说红袖楼最近新到了一批波斯舞姬,不妨咱们兄弟俩今晚就去红袖楼如何?”裴元庆右手朝外虚指,对牛安问道。
“好,就听裴少兄的今晚咱们就去红袖楼。牛某初来咋到,到了红袖楼还请裴少兄多给我指点指点,可别叫兄弟出丑才好。”牛安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说到逛青楼,那可是大姑娘上骄头一回啊!
“放心有我裴某在,保证让牛少兄今晚玩得尽……”裴元庆话说一半突然卡住了,牛安瞧他那眼神好像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想玩蛋了。刚刚一时说的兴起,得意忘形这说起话来也不知道压低声音了。“裴少兄,你可不要告诉我夫子就在我身后吧?”牛安说完小心翼翼的把将向后转动,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刚刚明明在讲台上还看书看得入神的老夫子,不知什么时候就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这会正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自己跟以经傻掉的裴元庆。
夫子还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二人给气得说不出话来。见裴元庆战战赫赫的站了起来,慢慢的将手申了出来。牛安还没明白他为什么会把手申出来,就见夫子刚刚背在后面的手,将一把油光水亮的戒尺给亮了出来。指着拍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一连打了十来下每一下都让牛安心惊肉跳,因为这老头儿打完了裴元庆接下来毫无疑问的就是轮到自己了啊。
果不其实然这老头好像打了裴元庆还不过隐,因为这家伙从头到尾哼都没哼一声,就好像打的不是他自己的手,连呼吸都还是那种的均匀一点事没有。当老夫子的眼光转向牛安时,牛安万般无奈的将手慢慢的递了出去。
老头也不跟牛安废话,举起戒尺迅速的下落。牛安只觉得手都麻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从手心传来,下意识的针手缩了回来在空中甩了甩,只听见牛安不停的从牙缝里吸着冷气。这下不光老夫子愣住了,就边裴元庆也愣住了。这老师打学生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有学生在挨打下将自己的手从老师的戒尺下收回来的。
老夫子愣了下厉声道:“逆子还不快将手申过来?”牛安看了看眼前一面愤怒的老头,心里真杀他的心都有了。看起来一个弱不经风的老头,黄土都埋半截了,没想到这力气居然还这么大,下手也忒狠了吧!你这是想将我打成残废吗?
牛安心里随然在开始诅咒这老头的祖上十八代,但是这手还是慢慢的申了出去。不申出去不行啊,这个时代讲究的就是尊师重道。自己现在要是有半点忤逆老师的举动,相信立马就会变成众矢之的。就算刚刚还跟自己聊得火热的裴元情也会厌恶自己,只要自己这个欺师的罪名坐实了,那自己以后也就别想再到这长安混了。
啪啪啪,戒尺打在牛安手掌上的声音一时不绝于耳,震惊四座。老夫子的这戒尺打得还真是入肉三分,看那老夫子的凶狠劲正恨不得自己再年轻五十岁,好将这逆子之手打烂似的。不过俗话说这拳怕少壮,意思是说不管你武功多牛逼,只要上了年纪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这个理论放在正在奋力打手板的老夫子身上照样好使。除了开始的那几下痛得牛安撕心裂肺,后面这几下是越打越没感觉。当然了这当中也不排出牛安的手掌被打得失去知觉的可能性。
老夫子实在是打不动了,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叉着腰不停的大口喘气。牛安见状,强忍着手掌上的剧痛连忙扶住老夫子,低声道:“学生知错了!请夫子消消气,要是夫子觉得这样还不能惩戒学生,那学生就自打自已打到夫子认为可以时为止。”说完牛安便打算将老夫子手上的式尺拿过来自已打。
老夫子却没松手,牛安也不好硬拽。关键是牛安就只是嘴上说说,心里是怎么都不会生出这种自虐的想法来。之所以要这么说,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给老夫子解气。不管怎么自己也就只是在课堂上聊天而已并不是什么大错,自己都真心悔过了你老夫子也不好不依不饶吧!
等老夫子喘过气后,便一手抓着牛安扶着自己的手的肩膀,轻轻一推让自己站正了后道:“算了,见你真心悔过今天就到此为止,如果再犯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