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翠花虽说不是很明白这溜是什么意思,但转眼一想也就明白了。“这都妈妈功劳,要不是妈妈苦心调教,翠花怎么能说得这么一口好官话?牛公子我们还是开始吟诗吧,妾身还想聆听你的大作呢!”
“呵呵,翠花姑娘你也别太得意,你信不信我一首诗就能摆平你?”“哦?那妾身就洗耳恭听了。”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牛安笑了笑,因为就在刚才牛安一下子想到了自己以前费了老大的劲才背下来的长恨歌,虽说现在自己有些句子可能不记得了,但是用来应负一下眼前的这个翠花还是很有把握的。这一切可得多亏了自己上高中时喜欢的那个女生,要不是她说读诗可以陶冶情操,自己说什么也不可能记得这首这么长的诗。
“汉皇重色思倾国,翠花姑娘可以喝了。”牛安指了指酒。翠花一愣,自己还没听明白怎么就有一句了。“这也算一句?”“当然是你说的一句喝一怀,只要最后成诗就成。”“那你也不能拿这么一句来糊弄人啊!”牛安笑道:“谁告诉你这一首诗里面句句都是绝句的,就算那些脍炙人口千名篇也不可能句句都是绝句啊!”见牛安说得好像有道理,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拿起酒怀喝了一怀。
就这样牛安念一句,翠花就喝一杯。当长恨歌都还才念到了一半时,翠花姑娘就已经开始习惯性的喝酒了。牛安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的搂着女人,还是左右开弓的那种。目的就只有一个,为的就是不让翠花的这两个侍女过去阻拦翠花喝酒。牛安一左一右的搂着两个女人,索性又脚也翘到了桌上,样子看上去慵懒,但是自己只要念一句诗就能看到对面这个身材火爆的女人喝一杯酒,这时的心情还是蛮惬意的。真到翠花一头栽到了桌上,牛安用脚踢了踢发现没应后,这才扶起装醉中的裴元庆走人。
马车上,裴元庆很准时的从醉酒中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拉着牛安说:“牛兄以前我就怎么没看出来呢?原来牛兄也是的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呢。我还以为现在的国子监都是些进来混日子或是酸秀才。没想到还有牛兄这样的好文采,哈哈真的没想到我裴元庆也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对了你刚刚作的是什么诗,为毛我一句都没听懂?”
牛安推开过于热情的裴元庆道:“我哪里是什么才高八斗,有半斗就不错了。刚刚念的那些,都是一时瞎编的。我就是看不惯那波斯妞目中无人的样这才起了戏弄她一翻的心事。”
“瞎编?瞎编那也得有得编才成啊。像我就编不出来牛兄这么好的诗句,仿佛就是在说一个故事。”“呵呵,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个说故事的。有机会到我书海阁来,我一定拿更好的故事招待你。”
“书海阁?你是说,书海阁是你家的?那么你就是坊间传闻的那个故事大王?”“坊间传闻?现在连长安都知道故事大王?没想到都传到长安来了,我还以为就只有在兰州瞎传传呢。”
见牛安承认,裴元庆越发的高兴。“怪不得你这么会篇故事了,这世上有谁篇故事能篇得过你故事大王的。那胡人女子找上你,那真是老寿星上吊闲命长啊!不过牛兄你能将故事再编成诗,就这本诗让我裴元庆不得不佩服。牛兄你这个朋友我裴元庆是交定了,哈哈今天就是高兴,不担让那红袖楼的姑娘出了羞,还交到了你这么个好朋友。牛兄,要不要咱们再去找个地方再喝一杯?”
“算了吧!这时候也不早了,明天还有课业呢!我可不想再挨老夫子的戒尺了。”见牛安这么一说,也是牛安可没有自己这双铁沙掌。“对了牛兄,你真的喝过比红袖楼里卖的更烈的酒吗?”“烈酒?”牛安讶然。
“就是你说的高度酒,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高度酒是怎么意思,但我估摸着应该是一种更烈的酒吧?跟传说中的琼浆玉露比怎么样?”“你也知道琼浆玉露?”见到牛安吃惊,便道:“那有什么稀奇的,我们好酒之人哪一个不知道这天下第一名酒的,只不过袁老馆每年都只酿那么两三坛,全送宫里扶持了。我们这些人也都只是听说过没喝过。”
听裴元庆这么说,牛安不由的就想起了当初跟袁老道一起喝酒的情景,“差不多吧,不过琼浆玉露也不是最烈的酒,比琼浆玉露更烈的酒也不是不能酿出来。对了裴兄,要是有跟琼浆玉露一样的酒你敢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