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牛安刚要开始时,其中的一个相对机灵的舞姬有话说了。“公子说的以数数行酒令,方式甚是稀奇,可是对于公子来说相必早以是当中老手。这样对于我们刚玩的人是不是有点不公道?”
牛安笑问:“那以姑娘的意该如何?”“以奴家的意思,当然是前三圈不算,只当试行。有了三圈做底相信在座也都学会,再时行以赏罚其不公道一些?”牛安听了看了看在座的人,笑道:“我看此法公道,你们看呢?”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赞同声中,牛安的叫七行酒令终于拉开了序幕。
三圈下来当中的三个七全被裴元庆他们三个叫了去。到了第四圈,牛安清了清嗓子道:“诸位接下来再叫错可就要受罚了哦!一……”牛安一字报出下手陪酒的舞姬接着报二,这一圈众人似呼都变了个人似的似谁都没有叫错,直到数子越报越长一直报到四十九众人还是浑然不觉到了牛安这里时,牛安明知是错却将错就错继续往下报数,但是却对着自己下首的殷峤打眼色示警。
还好这殷峤的心思不像他们外表那么粗犷,见到牛安朝自己打眼色,稍一愣神便明白过来了,等到叫数时故意停了下来他的坐在他下首的陪酒姑娘刚想张口,却没听到殷峤的声音不由一愣,声音戛然而止桌上的人除了牛安其余的全跟这陪酒舞姬一样将目光转向了殷峤。而殷峤只是笑而不语。
这下人们总算都一下明白过来,裴元庆拿起酒杯朝他上首的舞姬道:“刚刚就是你报错了自己数,害得我们全都要陪着罚酒,小娘子你看这轮是不是得代我们受过啊?”被问到的舞姬举起酒杯落落大方的微笑道:“奴家出错罚酒,奴家没话说。可是当初不是说好了吗?凡是跟着报错数的人都得连座的吗?怎么事到临头你们要把责任全都要往我这个小女子身上推吗?裴三爷你好狠的心!”说完便将自己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喝完便看着裴元庆手上的酒杯。
裴元庆被身边这个美女盯着似呼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笑了笑道:“既然容姑娘已经先干为敬了,我又还有什么好说的。诸位该酒的咱们满饮此怀。”说完桌上除去殷峤与他下首的舞姬之外的人,各自笑了笑举起了手中的酒怀一饮而尺。
“这酒令有意思,再来说什么下次也不会跟着报错了。”裴元庆放下酒杯时说道。“裴老三说真的我对你这话可是很缺乏信必,但原你别再连累到我们陪你一起喝酒了。”杜如晦放下酒怀就听到裴元庆这么一说,就忍不住要出言打趣一下。“有本事你自个别跟着念啊!对吧容姑娘?”裴元庆上首的容姑娘抿嘴轻笑道:“三爷说的及时,到时跟着念错的人可不能再怪自己的上首了哦!”裴元庆脸不红心不跳的道:“那是当然,等下谁要是再怪自己的上首念错,我就跟谁急。”
于是新的一轮酒令又围着众人传开,只是事不如人意,大家好像都因为上次出错出在七的陪数上,所以这局大家似呼都在留意七的倍数的数,而将三十七给忘了。就在杜如晦准备接着他上首的姑娘报数三十八时,牛安的杯子碰巧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牛安捡时怀子时,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一时有点尴尬连忙道:“大家别看我,看她。”牛安手指着杜如晦上道的月姑娘道:“她刚刚报错了,该罚她酒喝!”
此言一出杜如晦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帮腔道:“牛兄说的没错,月姑娘刚刚报的是三十七吧!几是跟七有关的事都不能报出来,月姑娘请了!”月姑娘拿起酒杯笑道:“奴家愿赌服输。”说完便喝光自己的美酒。
随着酒令的进行,众人不知不觉都有了几分醉。而花容月貌那四位陪酒的姑娘也同讨到好去,在牛安看来这红袖楼姑娘的酒量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千杯不醉嘛!她们以前不醉,那只是她们比别人家的姑娘要机灵一些,懂得怎么将自己的酒转移到别人身上去喝,而今碰到了这个不以文采见长的数子行酒令一下子就抓瞎了,两条犯错的规矩这桌上的人往往都只会关注其中一个,报着报着就忘了。他们忘了没关系但是牛安可是一点没望,只要有人出错牛安就会找准机会叫这些姑娘们喝酒。
牛安今天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人们说到应酬时都是去喝酒,还别说这酒还就真是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不二良方。这酒一喝多,人就会少了很多顾及,瞧这酒桌上的人一个比一个开始玩海。牛安就知道他们平时在生活中的种种面纱正一层层的剥去,人一少了平时的伪装,真心便会一点点的显露出来随心而欲。这也是为什么这酒会越喝越开心,这大概就是这其中的原因所在吧。只要大家都晚得开心,在心里中下个开心的回忆自己今天的目的也就算是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