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呵呵一笑为了保险一些决定先拍他一记马屁再说。便对袁天罡道:“难得袁道兄如此深明大义,以道兄心胸与智慧将来兴望道门必将是指日可待。”受了牛安的这记马屁袁天罡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很是受用的朝牛安摆摆手道:“道友言重了!”
见袁天罡心情大好,牛安便接着说道:“听家师说他以前也曾练制过道兄口中的仙丹,只是家师为人比较谨慎,往往对于新出的丹药自己不吃,得先找一活物试下药性,确定可行时自已再服不迟。于是家师每次出丹都从山中猎人寻一猴子,喂其仙丹结果让世人所想不到的是,只要是吃过仙丹的猴子居然没有一只活过一个月的。最后又找了一些鸡鸭鱼之类的进行试验,结果发现这体形越小的死得越快,因此家师断定自己一直追寻的丹道其实就是一个大笑话,这炼出来的分明就不是什么能让人成仙的仙丹,而是会要人命的死人丹。
但是以家师的智慧起初虽说有些沮丧,但以家师的性格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道家的炼之术成为一笑话呢?于是家师经过多年求索终于找到一种能练出活人丹的方法,家师还为此给自己所创的炼丹术起名为化物,意为转化事物。听家师言过这是一门博大精深包罗万象的法窥天之法门,他老人家终其一身也只不过刚刚窥得门径。而传到我这里,我也就只是学得了皮毛还不得其门而入。”
听到这里孙思邈脸上不竟泛起一丝失望之色,而袁天罡这时心里正跟牛安叫着劲,打算等下就回去按牛安的说话找几只鸡试一试看看自己这十多年来到底炼的是不是如牛安口中所说的死人丹,要是不是定要找牛安讨个说法,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说大话。
孙思邈在思索了一阵对牛安道:“牛道友难道就一点都没学成?你刚不还说这酒可以用来炼丹的吗?”牛安笑道:“那也不是,至少这酿酒之法就是家师从他的化物术中,进行提纯时偶然发现的。刚才说到的炼丹术就跟这酿酒提纯是一脉相承,都是将物质的精华提炼出来,比如说如果孙道长能将药物的精化提验出来,然后再与其它药物精华配伍成药,这样一来原本要吃下两三斤药材的病人这时可能只需服上小小的一粒黄豆大小的药丸,原本两三斤药才病人可能要吃两顿,要是碰到道胃不好的可能还会呕吐出来,但如今只需小小一粒,这效果绝对会比直接去吃那原本应是两三斤药材的效果要好。道长以为然否?”
“妙哉,妙哉!”孙思邈在听了牛安的话之后便激动的做不住了,对于孙思邈这样的杏林圣手行家,自然要比安更加知道这直接服用药物精化要比去吃那两三斤的药材好处到底有多大,别的不说单说这是药三分毒就说明这药材中除了有对医病有用的成分之外,大多还伴随着对人体有害的成分。要是自己能将只对人体有益的那部分取出,那这药的效果何就不敢想像了。
牛安不知道孙思邈现在的心事,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脱口而出泼他一瓢冷水都是轻的。因为这样的事,就算在后世也没有得到完全的开发,最多也就只对几种有物殊用途而些效果明显的药物进行过这样的提纯,比如说青蒿素之类的东西。但如果老孙就只是想想弄个什么速效救心丸什么,或者说是些中成药之类的到不防一试,这样一来自己以后要是生了病就没必要再去喝那些难喝的药汤改吞丸子了。
思孙藐在激动了片刻后,突然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后,又立马坐了一下来,一脸期待的看着牛安道:“牛道友,这提纯之法道友可曾学到?”看着孙思邈一脸的期待,好像要是自己下句说的是不会,他就有可能要气背过去似的。于是牛安便笑道:“到是学过一点皮毛,只因当初自己年纪太小记得的也不太多。”
见孙思邈好像松了一口气,便接着说道:“想对药物提纯之前,首先得要分精这药中精华到底是能容于水还是能溶于油。如果能溶于水,那么道长便可以我先前提到的烈酒,比咱们现在喝的这种还要烈的烈酒,那样的酒已经烈得不适合再让人喝但用来提取易溶于水的药材层分,却有基效。等到烈酒将精华带出,接下来就滤掉烈酒中的杂质。对于用什么来过滤道长不妨参考下家师的做法,家师当年能找到最好的过滤介质就是竹碳了,道长不妨试试。等过滤这后烈酒便会还原成他平来清亮的面目。最后要做的事便是将烈酒煮干,最后留在锅里的便是药物的精华所在了。
对于易溶于油的药材,记得家师当年用的是火油。只是西域来的猛火油价格实在太贵家师也没有常做,所以小弟也知道比较少。只记这方法大致相当,只是这火油也要经过酿制之后方能适用,最后还得用烈酒清洗之后放能成药。”
牛安说完这回包括袁天罡在类也听得入迷,必定这老袁也是搞“化学”出生的嘛。对于这样模糊的化学方法感兴趣也是情理之中,当然这也是牛安所希望看到的,必竟那仙丹练得再好吃过之后也会死人,而这化学就不一样了如果袁天罡能放弁他坚持的仙丹,而改攻化学如果能在有生之年,能将这们科学发展成形,相信他在历史上的地位觉对要比他靠算命搏得的名声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