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点了点头伸出个手指头道:“一千两,我目前只能拿出这么多。”听罗成这么一说,殷峤又回过头问杜如晦,杜如晦伸出两个手指头来道:“我比罗兄要稍微富裕些,我就送两千两吧!牛兄以你目前的状况能送多少帛金?”牛安心里盘算了下后道:“约莫一千八百两左右吧!本来还想跟十四皇子合计下镜子生意,但如今兄弟早夭我只好全部拿来送帛金了。”
“镜子生意?你不会是打算叫那金光和尚给你磨镜子吧?这铜镜生意有赚头吗?咱们兄弟可还能再入股?”杜如晦似呼一下就将裴元庆的事情抛掉了脑后,转眼就跟牛安谈起了生意上的事。牛安摊了摊手道:“赚是有赚头的,不过都是些小钱。所以事先我也就没跟各位兄弟打招呼了,改明儿等我能作出更神奇的镜子时,到时必定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到时我牛某自然不会忘记各位兄弟的。”
见到一干平日里的兄弟已经开始谈起了生意,一旁的裴元庆也能深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走了。刚刚大伙说帛金的事他也听明白了,四个兄弟加在一起也最多只能凑出八千两银子,离自己那个十万两的缺口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自已要是还不知进退那就是强人所难了,说不定到最后还会闹得兄弟都没得做。
见裴元庆走出了院门,院子里刚刚还云淡风轻的谈话莫明其妙的一下了就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如晦自然自语道:“真的不办法了吗?”良久之后又朝牛安问道:“牛兄你在我们兄弟间算是鬼主意最多的人了,这一点大家是有目共睹。难道说这事就连你也没办法了吗?”
杜如晦的话将沉思中的牛安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牛安看了眼三人,发现三人都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时还真有些不自在,摸了摸下巴道:“还没想到,三位可有什么可的建议,要不要咱们一起合计合计。古语有云‘一人计短,三人计长’的吗?”“要不这样,咱们找人晚上将那个金玉堂给端了?只要咱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保证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说不定还能发笔小财。”殷峤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这个方法可行,就不知道另外三人怎么看。
牛安敲着桌子道:“在这个长安城里,怎么样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呢?杜兄你可有高招?”杜如晦道:“恐怕有很难,咱们现在可是对别人的情况背景可是两眼一摸黑啊!要是不小心碰到硬茬子,咱办?别忘了这里可是长安,咱们虽然说也是勋贵,但你咱们这样的勋贵在长安城里还少吗?再说那个叫金猫子的家伙既然敢去威胁裴元庆,你们认为这是一个普通的泼皮能有胆子干出来的事吗?”
听杜如晦这么一说,刚刚还信心百倍殷峤一下就焉了。却又不服气的道:“昨们现在虽说不知道对方的地,难道不会去打探吗?杜兄你可别告诉我你家没有这样的人?”杜如晦道:“有是有,只是怕等我们将金玉堂都摸清楚了,到时却更不敢下手了。你也不想想裴兄在金玉堂里输钱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不是明摆着是有人打着放长线钓大鱼的手段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咱就真的去跟他赌?”殷峤一说到这儿,眼睛突然一亮兴奋的道:“对啊!咱们就去跟他赌,这赌博不就是以小博大的事吗?咱们现在没赌本,不是可以去羸吗?只要咱们一人赢个几万两银了,到时不就能凑到十万两了吗?等有了赌本,咱们再去找那个金猫子,到时一把定输赢,裴元庆的夜明珠不就回来了吗?”
“赌?你没听刚刚牛兄说,十赌九骗,你怎么跟那些人去赌?再说你会赌吗?别到时没赢到钱倒把自己给陪进去了。”听了杜如晦调侃,殷峤不由觉得有些很面子。于是嚷嚷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该怎么办吧!那人如真按你老杜所言是有目的的让裴老三欠下赌债而后又利用这赌债诱骗他偷了陛下御赐的夜明珠,那么人到了这里必定还有后手在后面,到时倒霉的可不只有裴元庆一个。”殷峤后面还有话没有说,但是他说到这时,此时在场的人除了牛安不知道外,杜如晦跟罗成算是听明白了。但是这件事来的这么突然,谁又马上就能想到对策的?
就在众人不语时,牛安又开始用指头桌子了,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它他很有规律的拍子,却在这个寂静的院子里将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了过来。牛安轻叩了一会儿桌面之后便道:“殷兄刚刚说用赌的办法再将珠子赢回为,我认为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们不妨试试如何?”
“牛兄怎么连你也觉得这么不靠谱的想法可行了?难道你有了什么更好的主意?”杜如晦看到牛安地自信满满的微笑,不由心中一亮。牛安笑道:“靠不靠谱,咱们总得试过再说。再说咱们现在这么光坐着,也解不了问题啊!索兴你就当我是病急乱投医吧!裴兄这边的事我们就不妨让我试试看,要是不成咱们再议就是了。至于那个金玉堂被后的幕后之人,还得劳烦你们去打听了,必竟这样的事对于你们这些长安的老牌贵族来说,想要摸清一个泼皮的地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众人点点头,现在这个时候也的确是就算是笨办法也好过没有办法的好。见其它三人点头,牛安便道:“那就先这么定下来了,这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分头行事吧!对了,裴兄不会在这之前就自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