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虽然皱了下眉头,但将折扇一打之后,正欲得意的报出自己的名号时,却又突然问道:“什么?内子?你是说红伊姑娘是你这小子的娘子?”牛安笑了笑道:“我说这位兄台,当初你不知道她是我娘子也就算了。于今知道了怎么还叫人家红伊姑娘呢?难你老师没教过你,与别人家老婆打招呼时要叫某某夫人的吗?听你这么大胆直白的呼我老婆名字,我很怀疑你这是想引诱我老婆红杏出墙啊!”
“红杏出墙?”众人咋听牛安这么一说,一时还真反应不过来?但是仔细一想就猜到牛安这话是什么意思了。红伊再也忍不住动手掐了下牛安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竟说浑话?”牛安揉了揉刚刚被红伊掐过的地方道:“你想谋杀亲夫啊!这使劲。大不了我防碍你们交流感情了,我走还不成吗?”说完牛安便欲抬起屁股走人,却又被红伊一把抓了下来道:“你作死啊!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变成这么不讲理的了。莫不是你看见我跟这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在一起,心里发酸吃醋了?”
“是啊我是吃醋了,这么漂亮的老婆都还没过门儿,就要跟着别人跑了,我能不吃醋吗?”对于牛安如此的坦白直言,红伊不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转头朝那公子哥道:“夏公子,让你见笑了。我相公平时就这么口无遮拦的,你别见意。”
听到红伊自己都开口叫牛安相公了,这姓夏的公子倒是显得很精彩。思来想去后朝红伊拱了拱手道:“牛夫人,客气了。牛兄只是性情直率,说话直爽了些而已,不妨事。但我观牛兄一身狂士打扮相必也是心中锦绣,才学斐然吧!不然又怎么能赢得像牛夫人这样才貌双权的美人心呢!”
牛安身平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之为狂士,不由浑身打量了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今天早上起来这头发还没梳呢!衣服也只是随手套了一身,以前一个人呆在院子里不出门也就算了,而今一出门叫外人见到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又见自己说话逻辑清晰,这自己就不可能被误解为疯子,于是狂士一词便从那夏公子的口中给嘣了出来。
牛安笑了笑道:“夏兄你有所不知啊!我这老婆要说貌,你们也瞧见了,虽说没有闭月羞花之容但好呆也能看过去。但要说到才,那就不是夏公子所说的那个字了。你可知道我这位娘子于今已经是腰缠万贯,财气十足。我这不都跟着她混,都已经想好了,打算吃她一辈子软饭。只是与夏公子之才却半点不粘边。”
“吃软饭?”姓夏的公子对牛安口中软话一词很是惊讶。那个扶毛太郎也是一脸疑惑的道:“我以前就听闻中土地大物博,敢问牛公子这软饭何物?长安可有卖的?”
牛安笑了笑道:“这软饭啊!它本身不是个东西,长安自然就没得卖了。但要是扶毛兄弟有心的话,以扶毛兄的资本相信在这长安城里还是很容易能找到的。”
扶毛太郎一听,立马来了兴致道:“哦!牛兄此话当真?那这软饭既然又不是个东西,那太郎要如何才能找到?”牛安笑道:“很容易啊!首先你得先找到一个有钱的女人,相信在这长安城里还是很容易找到的。接下来你便要运用的你的智慧将他泡到手。最后等到那女子到手之后,你只要变得游手好闲,好逸恶劳。整天没事拿把破扇子,站在窗前或是风景还过得去的地方,比如说这清明渠边。将头仰起来,朝你的女人专心的卖弄文彩,从此以后你的女人便会将她的软饭拿给你吃了。”
“哦!还有这事?”“当然了,那软饭可香了,香得像我这样的狂士都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它。”扶毛太郎虽然还一脸得意,那是因为他这个东洋鬼子还没听明白。但却不代表那个姓夏的公子也没听明白。
只见那姓夏的公子将折扇一收道:“这么说来,牛兄能吃得一手好软饭,这肚中文彩自然不斐了?”牛安笑道:“哪里,哪里!一般一般,长安第三。”“哦,长安第三,那么敢问牛兄这长安的第一跟第二,牛兄可是熟悉?”姓夏的公子一脸鄙视的道。
牛安也不在意,依然笑道:“这第一跟第二嘛,我还真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他们知道我自称第三时,他们都改称自己是老四老五了。不如夏兄去打听下,这长安里的谁的文采排老四老五,自然不就知道了?”
“你……。”姓夏的公子听了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来接牛安的话,但转念一想,便又笑着讽刺道:“牛兄在这儿渠边风大,当心一不小心闪了舌头才是。”牛安完全不当回事对姓夏的公子道:“没事没事,长安城里人送外号,铁齿铜牙俏郎君,出口成章诗千篇的人就是我了。这点风还闪不了我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