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听了点点头,随后对英子道:“英子有了这块玉佩之后,你想请谁来都可以。”
“真的吗?太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再将狗蛋,花花他们都请来吃好吃的了。”听到英子的高兴声,牛安无柰摇了摇头,却不是为这状元楼以后可能会被这群孩子吃穷而担心。而是一想到跟英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如今都背井离乡的四处行乞这心里就莫名的堵得慌。真不知道这世道倒底是怎么了,一个好好的大齐怎么转瞬间就被弄成了这个风雨飘摇的鬼样子。
牛安无奈的叹了口气朝杜如晦道:“杜兄你说我怎么觉得这如今的大齐,是四处漏风大厦将倾呢?”
“牛兄慎言!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如今虽说大齐被四周宵小所扰,但想动我大齐根基还早得很呢!只要边民能熬过这一阵等到新的太子定下来了之后,这现状就会好转的。”
“你是说……”牛安刚一开口便被杜如晦伸手打断了,给了牛安一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眼神道“牛兄知道就成,又何必说出来呢?”
牛安想想也对,这样的话在这样的世道里的确不好拿在这人多眼杂的酒楼里来说。回头看到正在不停给英子剥瓜子的高宁,牛安笑了笑朝高宁道:“殿下这样剥瓜子多费事啊!来,我来传授你一个天下无敌的剥瓜子**。”牛安说完将一旁小厮用来捣茶用的小杵臼拿了过来,将以经炒得干脆的瓜子倒了一些进去,便开始在杵臼里捣了起来。
再过两天便是朝廷开春闱的日子了,自从那天从状元楼里出来之后。牛安的才名虽然真如他人所说的那样一夜传偏长安城,但同时也给自己家招来了一个小麻烦。那个小麻烦就是那个每天都来自家捣瓜子的高宁殿下了。
这不看到高宁又带着两个小太监拿着瓜子跟杵臼进来时,牛安就噌的一下从躺椅上跳了起来,转瞬间就消失在了自家的后院里。这几天,天天被高宁嚷着吃瓜子,自己这上火可上得厉害,大解也不通畅说不定那天就会便秘。
高宁在牛安的宅子里找了一圈,一个人也没见到。正纳闷怎么今天英子家一个人都没有时,又刚好看到英子在园子里的树下逗他的“荣华”跟“富贵”。刚想跑过去给她捣瓜子吃,却又听到“荣华”“富贵”两个嘴里的呜呜声吓的不敢靠近,只得站在远处朝英子道:“英子,我今天又带了好多瓜子,我给你捣瓜子吃好不好?”
“我不要,今天早上起来,我的舌头上都起泡了。哥哥说就是因为你的瓜子吃多了才会这样的。你说你是不是要像哥哥说的那样赔我汤药费?”英子一边给“荣华”捋着毛一边朝远处的高宁道。
听到英子这么一说,刚刚还高高兴兴的高宁立马就焉了下来,搓着小指头道:“汤药费!那我要赔多少?”
英子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大夫?既然是汤药费,我想大夫应该是最清楚的。”
“对哦!你等着我,我这就找大夫去。”说完便又带着两个小太监风风火火的跑了。不远处的阁楼上,牛安搂着红伊将园子里刚刚发生的小插曲从头到尾都看在了眼里。只听红伊一脸矫怒的冲着高宁的背影道:“真是个傻小子,别人叫他赔汤药费,他还真跑去问大夫了。”
牛安笑了笑道:“做为皇子还是傻一点的好啊!没听人说过傻人有傻福吗?难道你想十四皇子都聪明的像他的那些哥哥们一样吗?”红伊愣了一下,转过身注视着牛安道:“你是说你想……”
牛安笑了笑道:“我想什么?我现在想的只是怎么去春闱里努力发挥自己的才华,中个状元,然后再求你老家的那个九五至尊将他的宝贝女儿下嫁给我就心满意足了。”
“油腔滑调,以前怎么就没见你嘴像现在这么贫?难道说你也是来到长安学坏了?对了,你老实跟我说,西市的迎春楼跟东市的金花阁是不是你开的?”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