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看到事不可为只好妥协道:“好吧!奴家发誓就是!我翠花今天在这儿向天上诸神启誓,我若将今日之事在齐国泄露出去半句,就要我全族老幼不得好死。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那人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牛安,这三弓床驽就是他早年在兰州时制造出来的,为此陛下念其功,给了当时还是一价流民的他一个贡生的出生,入读国子监。”
“是他?居然是他?”夏善留见翠花听了吃惊不已,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可没功夫去管翠花吃不吃惊,一把抓住了翠花的手道:“好子,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快点给我想办法去去火!”
翠花反手挣脱了出来,闪身躲开后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倒底是真是假?你也知道,这唯一能除去心中****的办法除了男女媾和之外别无他法。你要是随便拿个人来充数,那奴家不是亏死了吗?”说完还风情万种的朝已经快要暴阳而亡的夏善留,卖弄了下她那惹火的腰姿。这更让快要暴阳的夏善留几呼发疯。
此时牛安似呼也看到了自己眼前跟自己一起偷听的裴元庆,很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而又找了个更加贴切的姿势,双手扒在墙上又重新听起来。牛安看着他那一脸期待的眼神,就不由调侃道:“怎么你也邪火攻心了?要不先去找个姑娘退退火了再来?”
裴元庆没好气的从墙上爬了起来,对牛安道:“去去去!你才邪火攻心呢!没听出来么,那夏善留这会肯定是中了春药,现在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不然以他的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自己是在青楼,这要找个泄火的姑娘出了门不就有了吗?还老跟那个奸细死磕个什么劲?”
“我看啊!这当中可没你说的中了春药那么简单。定还有什么别的内情咱们还没听到,不然已夏善留的个性,那个翠花怎么可拿捏到他的通’奸’他二嫂的把柄?”牛安说完只听夏善留发疯般的吼道:“我会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给你胡说八道吗?你也不想想,昨天那个在长安城里一龙天車是谁做的。他既然都能做出能一飞冲天的绝世神器,难道就做不出那三弓床驽吗?你若是担心我诓你,大可去问问他的好友裴元庆,那个憨货他也知道这件事。”
说到这里,就听见夏善留疯狂的扑了过去。这次他可能真的是发狂了,居然让他得了手。只听隔壁屋里传出来阵阵挣扎拉扯声,还有翠花情急之下用她那听不懂的家乡话的呼救声。事到如今四人该听的差不多都听到了,不该听了到了这个时候也听到了。只是现在隔壁屋里这会好像纠缠到了一起,双方谁也耐和不了谁。这不免让四有心里都有些担心那个夏善留会不会时间长了真的就暴阳而亡,到时可就是死无对证了。
一想到这儿,四人都相互看了一眼。而后心领神会的孙大铲便夺门而出,一个呼哨就见一大帮子人从刚刚自各埋伏的地方,冲了出来。跟着孙大铲一脚踹开了隔壁的房门冲了进去。牛安不看不知道,一看这次孙大铲居然带了这么多人来。有从屋檐上下来的,有从别的房间里跑出来的,也还有正在从楼下往上窜的。我的乖乖,这孙大铲在自己面前败露了身份之后,这一出手可就真是大手笔啊!
见到这么多人冲了进去,牛安顿实觉得自己的安全感马上就要爆棚了。所以也把裴元庆给拖了出来一起跑过去看戏。
刚一进门就听见孙大铲指着地上正纠缠不清的夏善留等人喝道:“将他们分开!”几个秘探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好不容易将地上的四人拉扯开来。这时的夏善留已经完全疯狂了,双眼赤红如同择人而食的野兽一般,都被几个密探按在地上了,居然还不顾一切的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想往对面的翠花身上扑。
牛安看在心里不忍,便俏俏的对孙大铲道:“你看是不是先将这家伙弄去泄泄火了再说,看他这样子,那下面的东西似呼真的快要炸了!”
现在的孙大铲似要比平时的他严肃了很多,闻言也觉得有理便朝按着他的那几个密探挥了挥手道:“把他给我拖到别的地方去,把老鸨找去给这家伙泄泄火。”见那四个密探领命而去,孙大铲又不忘在后面叮嘱道:“这泄火归泄火,你们可得给我盯紧了,要是叫那小子跑了,我唯你们是问!”
见到夏善留被人拉走,刚刚还惊魂不定的翠花这时也像是舒了口气,开始整理起自己刚刚被撕扯坏的胸衣。只是她这个外族女人平时这衣服穿得的就不多,这会拆东墙补西墙的胡乱瞎扯下,还真是让人不敢直视。
老孙脱掉了自己的一件外衣扔了过去,那翠花一接到老孙的衣服,顿时如获至宝,连忙将自己害羞的地方摭了起来,然后走到孙大铲面前学着汉家女子的行礼方式别扭的给孙大铲施礼道:“多谢这位官人搭救,要不是官人及时赶到,奴家还就真的没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