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这一切可能都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只要这个年青的小团长不要早死在战场上,大伙跟着这个团长干,相信不出三五年,自己这些宏伟的念想都会变成现实。对此大家是真的很有信心,从每次跟人干架,这些老兵油子下意识的护在这小团长的周围给他挡刀子就能看得出来。
然而程咬金的想法是,像什么讨个媳妇生个娃,传个宗接个代什么的。那也是那些快要再也生产不出弹药的老家伙才有的想法。对自己来说,自己还比起他们来可是要年青多了,跟着这个文武双全的复合型人才混,到时混到个封妻荫子地部,那才应该是自己的目标。而不是只求弄点赏钱能找个婆娘给自己传宗接代就了事。
一连三天过去了,牛安的独立团在程咬金这个不错的向导的带领下,已经血洗了四个小部落了。虽然独立团也损失了一些人马,但牛安却没有向上次那么心情烦闷了。反而还有些小高兴,当然了牛安为死了人而高兴。
而是牛安发现自己的人部战损情况,居然是一次比一次少而高兴。这也就意会着,这精兵是打出来的理论是没错的。至少自己验正的结果就是这样,有了这个答案牛安便有了回师的心思。
必竟如今的天气真的很不适全打劫,自己之所以能在这冰冻三尺的地方奔走四天,那还都得归咎为自己的人手少,还有战马代步。最重要的是,自己这五百人完全不需要的后勤补给,而是打到哪儿吃到哪儿,真正做到了以战养战。
在接到斥候传回来的的消息说,在距离自己二十里地发现密集的马蹄印时,牛安果断的取消了抢到黑鸦口的想法。自己担心的事,终于还是来了。那些密集的马蹄印,就连裴元应都猜到了,那是土谷浑的骑兵大队在搜索自己这些人。牛安就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了。
虽然自己现在身上所带的物质非常多,但也不一定就非得走那黑鸦口浅滩。如今寒冬腊月的,二流子河都不知冰冻了多少尺,自己从哪里过河不是过?
牛安一边向周围洒出大量的斥候一面疯狂的赶路,一路上到也走得有险无现。有那些老兵们做斥候,让自己时刻知道对方的动向,这一来自己就难免要绕弯子。但是确实要比自己取个条直线线路,以最快的速度碰运气过二流子河要安全得多。
但是好景不长,必竟牛安这次抢得东西太多了。东西一多目标自然就大,眼看就要二流子河就在眼前了。却发现眼前突然多了一支土谷浑的骑兵,牛安当第一眼见那些骑兵时,心里就知道自己还是失算了。
这些天都只重点照顾到了屁股后的那些骑兵,却把有追必有截这句话给忘了。土谷浑的人既然已经发现了在自己的地盘上多出来了一群无恶不作的马贼来,必定会联想到已经变成土匪窝的洮州,这个只跟他有一水之隔的邻居。
在这冰天雪地里不适合作战,同样也不适找人。但这群马贼在自己的地盘上作恶多端,不将他们一个个杀了祭旗,是人也不可能咽下这口恶气。想要将这群马旗在这冰天雪地里逮到,最好的法子莫过于堵口赶鱼的法子最稳妥也最方便。
一支骑兵想捉到牛安他们不可能,但却可以做为一个赶鱼的角色,将牛安这时以身为鱼虾的人,向特定的出口赶。而另一支骑兵则扮演着出水口的簸箕,将赶过来的鱼虾一一接住就是了。
但是牛安这条鱼可不是一条只会随波流的老实鱼,在听到斥候说前面不足三里之地有埋伏时,周围的人心里都不由的嘎嘣一下,喑叫不好!这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自己这些人这次可能还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而牛安却想都没想调头就往回走,虽然明知道还有一支骑兵就在自己身后。但牛安觉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冒险的回头去赌一把。既然你给我来了堵口赶鱼,我不防也给你来个浑水摸鱼。
自己身后的那些骑兵,早以将方圆五十里的土方都给踏烂了,而且自己这些人也一直是在按着他们的计划被他们往簸箕里面赶。按着人的惯性思维是很难转过弯来,想到自己会突然拆转马头,反其道而行之呢?
对于牛安调转马头往回冲,虽然让许多部下不解。但在这个就快要被敌人包饺子的时候,就算牛安这会儿带着他们回头是个馊主意,那也比没主意的要强。跟以往一样,斥候开道大队随后跟进。在这冰天雪地里,敌人能派出的人手肯定也不会很多。而且对付的还是自己这五百人不到的马贼,没有哪个大将会出动万骑来收拾自己这些马贼,而能有个五千人就顶天了。而这将近两百里的二流子河岸线,这五千人想将它全都照看到,那显然也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们还分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