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断梁寨经这两天的修整时间里,牛安也对黑沙河两岸的草滩进得了一些规划。一部分烧掉用来造田,另一部分没有被烧掉的,就让那些党项人的家眷用来放牧。反正牛羊什么的去年抢了那么多,经过一个冬天的消耗也还剩下一些,所索就让那些已经入伙的党项人发展畜牧业。
而这样一来,牛安的劳动力就有些不太够了。因为除了种地放羊之外这造房子牛安可没打算停下,还得继续造。谁知道这将洮州所有的土匪都干净了之后,自己这地盘上到底得收容多少无家可归的难民。没错其实他们就是难民,牛安之所以要将他们全都收拢起来,要在这里建城那是说给裴元庆他们的副产品,而最重要的是,就是防止他们回去之后,为了生存再几个一群的聚在一起重操旧业。
牛安为了杜绝此事,除了将他们全都杀干净外,那就只能给他们找条生路了。当他们能吃得饱穿得暖的时候,自然也就不会再有去当土匪的心思了。
为了解决这个劳动力与农具短缺的问题,牛安只好把公社这个东西提前拿出来应急。有了以社这个东西之后,那些土匪们除了身份上从劳改犯变成了社员之外。更要的是让他们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同时那个让们可以更好的活下去的希望也在他们身体力产生了无穷的力量,而牛安通过公社这种大家共同劳作的方式,将他们的力量整合到了一起。这样虽然不能以一当十来用,但至少这前期的劳动力与生产工具短缺的局面还是得到了有力的解决。
两天后,牛安带着他们独立团,骑着马唱着歌又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这次出发的除了他们独立团的那五百人之外,还有单雄信的三百骑兵牛安以民夫的方式也给带上了。没办法谁叫皇帝的圣旨中规定牛安下辖的军队就只有五百人呢?
而牛安想要快速的磨合两方人马,能想到的最佳方法,也就只有通过一起战斗让他们彼此成为战友。这样两个不同民族的战士才能最快的融合为一体。当然了作为桥梁的单雄信的作用也不能小窥,同样也能过一起的战斗让他能与牛安集团彼此之间,更快的建立起信任。
随着洮州地界上最大的土匪被剿灭,如今对付时那些小鱼小虾来,更是得心应手。快马跑到人家大门口,几炮下去轰开寨门,再八百骑兵在身后已经换成箭矢的驽炮掩护下一拥而上。一座几百人的山寨用不了一柱香的时间,那些敢提刀子上来拼命的便被杀了精光。对于战后战利品,牛安也是做到了一碗水端平,自己这方的人是怎么给的那边也是一样,按着战功的大小分配。
对于收罗到的难民,分出一百人来押送回断梁寨,而其于的人继续向下一个目标进发。而牛安的第二个目标已摆平,又分出一百人押关。等到摆平第三个目标时,第一个一百人队差不多也归队了。于是牛安队伍里差不多从打第三个山寨时就有两百人成了运输兵。
这样看来兵力似呼减少了,但牛安剿匪的速度却不减反增,差不多也就只用了个把月的时间,这洮州地界上的土匪寨子就被他清扫一空。对于那些没有立寨跑单帮的野土匪,虽然还有一些,但对于商队的到来已经不足为虑了,那些家伙自有裴老爷子他手底下的捕快去解决了。
牛安写给房乔的信三天前已经通过驿站送了回去。如今土匪剿完了,商队又到少还有一两个月才能到。对于这段没有什么事可做的时间,牛安可没打算将它白白浪费掉。除了每天对军队进行操练之外,牛这还打算出一份有关圣教的报告。而这写报告的材料哪里来,自然是从那黄槐寨的信徒中去收集了。
牛安当时可只打死了一个法尊,而法尊之下总不能就只直接面信徒了吧。中间还总得有些什么组长啊,队长之类的人存在吧?不然六千人的山寨他一个法尊又怎么忙得过来。于是牛安剿完匪回来的第二天,便开始找单雄信帮忙了。
经过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彼此之间虽然还达不到无话不说的地底,但偶而调侃几下都还是可以顺利的进行的。如今请他帮个忙出说那圣教在黄槐寨里的骨干分子,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他曾告诉过牛安虽然身在黄槐寨,可他却不是圣教的信徒。他的手下三百兄弟因为身为党项人,同样因为文化上的差异以那个法尊的本事,也没能说服他们入教。而要不是看到他们还算听话同时战力也不错的份上,那个法尊早就挑唆黄寨主将他们赶出去了。
因此在牛安看来,这个单雄信在他心里也清楚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圣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当牛安将自己的想法跟他一说,单雄信两的想法立马就有了一拍即合的感觉。当场就带着几个兄弟将那些个什么法师啊!罗汉啊!一股脑的全给牛安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