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指了指那老家伙身上挂着的另一只玉鱼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骚包的当成玉佩挂在腰上到处去显摆,那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不,在大街上就被人给摸走了吧!”
听完牛安的知,那老家伙不由哈哈笑道:“你还真是好运气,就是不知道你运气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好下去?”
他话一说完,冷嫣第一个就护在牛安身前。当听到牛安说这只玉鱼就是魍魉玉玺的一部分之后,她哪里还不知道这前眼的老家伙的真识身份是谁?一时心里也不禁紧张了起来。
牛安从冷嫣的身后探出个头来,继续对那老家伙笑道:“我知道,你大长老的威风无人能敌。你瞧我这害怕的都躲在我家娘子后面来了吗?”说完又看向一边已经感到不知所措的岐州太守道:“你还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跑?这老头子可厉害的很,到时我可没办握能护得了你。”
“你说他是乌……”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岐州太守的话还没说完,处的乌卑丘就动了。说他是乌卑丘,牛安的依据就是他手里的那半枚魍魉玉玺,这能号令圣教所有黑暗力量的印玺,他的持手者不可能再是一些小鱼小虾,定是个大人物才对。而冷嫣所说,在圣教掌此印的人,正是大长老乌卑丘。这么说来这老头子就是传说中的乌卑丘没错了。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认为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就算是那也只是一时之计,像他这么长年累月的将圣教最重要的魍魉玉玺当玉佩似的挂在身上,那是一天不被盗,也总有一天会被人摸走的。这不,今天不就被自己手下的神偷给顺走了一块吗?
乌卑丘的速度很快,话音还没落他身边的雨水便如大石头掉进水塘里似的,一道水幕从他身边腾起,宛如一巨大的水碗。可巨大的水碗中却不见乌卑丘的影子,但四散而开的水幕,却将他身后的那一群衙役与身前的那些府兵打得胸口血肉模糊。而靠前之人,这会早以断了气。
乌卑丘不见了,这到是叫牛安有些担心。他要是逃了到还好,他要是没逃那可就麻烦了。因为自己的劲驽找不到目标,那民就没有了用处。只能跟他真刀真枪的,一板一眼的对着干了!那样的话,自己在完全没有优势的情况下还真没把握能打得赢他。
“结圆阵!”牛安的话音刚落,三十个家将在大雨中迅速以牛安为中心围成了一圈。箭口一致对外,聚精会神的盯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这样一来,不管刚刚消息的乌卑丘从哪个地方攻击过来,都会第一时间暴露在众人眼前。除非……
牛安心中一动,迅速的抛掉手里的雨伞,拿起手驽朝天扣动了驽机。只见头顶的大雨中,一个黑影一闪显,被牛安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箭逼得凌空改变了下坠的方向,一个旋转落到了圆阵之外。
而这人正是刚刚消失的乌卑丘,他到是掐准了时机,在牛安的圆阵刚刚结成的那一刹那间,立该就找到了牛安一个圆阵的弱点,选择从天空攻击,不好过好在牛安做为一个穿越者与其它前辈一样,都有一两样天赋技能傍身。除了过人的运气之外,那就是在危险临近时,会心生警兆。要不是这个技能让牛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会儿还就真着了这乌卑丘的道了。
乌卑丘的这看似十拿九稳的一招没有凑效,他到是也不气妥。站在园阵之外正欲说话,却被牛安家将们抬手就是一箭,也不问他这会到底想要说什么,总之先射死了再说。这可是他们的将主,扯着耳朵教的。在对阵之时,最忌讳的不是胆小,而是傻站在那里跟敌人说废话,或是等着敌人说废话。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给敌人几箭,这样就算不能制敌,但在自己临死之前也能多朝敌人的身上招呼几招。这样也总比听了人家一通废话,自己一招都还没来得极出,就被人给一招秒了,那样死的多窝囊啊!
乌卑丘刚刚还才在大雨里站稳,正想夸牛安牛纪青青到是还有几分能耐,居然能第一时间发现他的踪迹。可是自己的话还没出口,突然面前劲风咋起,雨幕飞溅。雨幕之下,想到极速躲避那显然是不可能了,肉身再强那也快不过劲驽啊!于是乌卑丘甩起大袖如同龙卷,连带他身前的雨幕也为之一旋。
射过来的箭矢被他吸入广袖之中,但是自大的他,还是低估了牛安所装备的三棱箭头的穿透力,加上朝他射来的箭矢又不是一两支,而是三十三支瞬间而至的劲驽箭矢。所以当他将全部的箭矢全都收进他的广袖中时,两支刁钻的驽矢居然刺破了他的袖子,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两道长长的划痕,紧随其手的血液破痕而出,顺着袖子里的雨水慢慢的往下淌。
牛安见他被自己的劲驽射伤,心里终于也松了口气。因为凡是他所使用的箭矢那可全是被喂了毒的,而且还是从大老远的岭南弄来的见血封喉。这样的剧毒就算是已经练成百毒不浸,但也总不能不对他造成一点影响吧!
从手转来的清凉感,让乌卑丘知道自己是中毒了。而且还是不可多得的剧毒,不然以自己这百毒不浸的身体,一般的毒中在自己身上,那是不会让自己有任何感觉的。只有奇毒跟剧毒才能让自己的身体造成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