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小臣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这才在剿灭盘踞在岐州叛逆之时,与其让他们追到长安来要帐,让全天下都知道,陛下你欠了那些商贾的烂帐,还不如将其缴获的赃银将这笔烂帐先给了。”
“这就是你的理由?”皇帝老爷子在听完牛安的瞎咧咧之后,一脸威严的问道。
牛安看也没看皇帝老爷子摆出的那张臭脸,埋头拱手道:“小臣句句属实,千真万确。小子组建的那只独立旅的战力,相信陛下也一定比较满意吧!”
皇帝一听到牛安提起了他搞出来的那只奇怪的军队独立旅,眼睛不由自主的亮了起来,但当着牛安的面,他做为一个皇帝的威严还是要的。所以眼中的精光也只是一闪而逝,可是却还是被偷偷抬头打量他的牛安给敏捷的捕捉到了,会心一笑,就看这老爷子能说出什么昧良心的话了。
“马马虎虎还算入得了朕的法眼!”皇帝老爷子若无其实的道。
牛安暗自玩味的笑了笑道:“陛下要是对独立旅的战力还算认可的话,那么小子接下来要说的话,相信一定会让陛下满意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页已经被摸得油光发亮看起来脏兮兮的草纸出来,双手托举。一旁的小太监正想走过来,帮牛安呈给皇帝。却被皇帝老爷子给出手止住了,对牛安问道:“此乃何物?”
牛安道:“此页草纸之上,便是记载着小臣的火药与炸药的秘方,还有三种弹药的制做方法。”
一听牛安说这张脏不拉叽的纸竟然就是牛安能大破土蕃精骑的秘方,皇帝老爷子的双眼不由眯了起来。朝着一边的小太监挥了挥手,那小太监便知趣的退了出去,随道还将御书房门口候着的那两个太监也给撵跑了。
这时皇帝才朝吴恙使了个眼色,吴恙会意从皇帝的身后走了出来,拿起牛安双手托举的草纸。学着牛安的样,双手将草纸举过头顶,并不是觉得牛安这张草纸有多高贵,而是他想摆托自己有偷看这草纸上的内容的嫌疑。恭恭敬敬的将草纸放到皇帝老爷子的御案上之后,按理说他本应该回到皇帝老爷子身后站好的,可是因为牛安这张草纸的关系,他选择了背对御安而立。
皇帝拿起御案上的草纸扫了两眼之后,惊疑的问道:“就这么简单?”
牛安回道:“就这么简单,也许这就是小臣的师尊逍遥子,口中所说的大道至简吧!真正看起来不可思异的东西,他的道理往往都很简单。”
“你拿出这么一张破纸,就想抵了你那四百八十万两的帐?”皇帝问道。
“是,也不全是。小臣将这张秘方交给陛下,其实还有一层道理。那就是这张秘方其实也是一条能控制住军队的锁链!”
“此话怎讲?”皇帝老爷子,一听牛安提到控制军队的锁链,似呼也想到了什么?
牛安拱了拱手道:“陛下,小臣练出的那只独立旅虽然人手只一万,可是却能打败土蕃的六万精骑,如果人手扩编到十万,全以火器装备军队,再找一个懂得运用火器的人任主帅,那么这只军队天下还有何人能敌?
但是这强军的弱点也是显而显见,那就是抛开火器之后,战力将会大减。不光打不过陛下的神策,龙武之类的一流军团之外。还很有可能在没有火器的情况下,还不如陛下手里的那些二三流的府兵。因为用惯了火器的军队,再叫他们拿起刀来跟人死拼,不但当刀技不如人。做为主帅的人他的思维可能也不再善长冷兵器的打法了。
所以说陛下手里的秘方将是以后大齐军队的命脉,只要陛下将天下军队的命脉拿在手里,还怕大军中的将领拥兵自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