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再听闻这红伊的话,这丫头压根儿就把自己当年的话的给当成了耳边风。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三年里,她的裙子到底有没有被风吹起来过。不过以她的身手,应该不会闹出这样的乌龙吧!
牛安沮丧了一会儿便对红伊道:“底裤就是我叫你帮我缝的那个内裤,四四方方的那个。就在前几个月你不还托人给你稍来了两人条么?不记得了?”
“哦!就是你说的那个内裤啊!那你干嘛要说底裤,搞得我还以为你又要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红伊一脸不俏的道。
牛安是觉得这谈话听起来是越来越怪了,特别在这大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与两个女人讨论内裤的事情,还真有些那个啥!不过在这个时空人们因为没有内裤这个概念,好像还真没把这东西当一回事。就像那冷嫣,虽然她也看见过牛安的内裤,也听得两说来说去的都说的是什么?可是那张俏脸却始终没有一丝要害羞,或是又要骂牛安登徒子的表情。
这便足已说明自己这一切的别扭完全就是自己不一样的生活习惯在做怪,让自己也了一回庸人自扰。牛安抛开了那些让自己感到别扭的东西,向红伊问道:“听你这么说,我叫你穿的内裤,你是压根儿就没穿了?”
红伊一愣,这才想起来好像还有这事。只是自己不穿内裤习惯了,哪能说穿就能穿得住的?一时间虽然觉得自己有理,可是看到牛安的眼神时,心里就莫明其妙的总觉得是自己做过错了事。于是便对牛安撒娇道:“相公,人家真的穿不习惯嘛!”
“穿不惯?那你就不怕出门在大街上,大风把你的裙子给撩起来了怎么办?”
“呵呵,这个相公可不用担心,咱们女子虽说没有相公所说的那种内裤,可是有胫衣才会不会那容易就……相公你……”红伊说到这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不知不觉着了牛安的道,居然让自己差点就说出了那些不知羞的话,一地双颊通红。
“登徒子!”一旁不爱说话的冷嫣,虽终还是骂出了这个时空所有女性的口头禅。牛安还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叫登徒子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为毛会风靡这么多万千少女?改天一定得向通天老爷子请教请教,以他老人家的大才相信一定能把那个登徒子的祖宗十八代都说得清清楚楚。
“什么登徒子?做为一个相公在自己家里调戏下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可以的么?好了别把话题给扯远了。你们既然都稀罕我做的内裤,到时你们可别后悔。不过红伊你想在你的天葵来临之前,就用上相公的说的那宝贝,我看有点悬!”
红伊一听,不由的心里有些急了。抓着牛安的手道:“相公你生气了!”
“我生哪门子气?我只是想说,要做出卫生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就说这造普通的纸,不也得先有个作坊跟会造纸的工匠吗?而且因为是第一次做,我可没把握一次就能成功。所以你要想快点用上那宝贝,这就得先去将造纸的作坊给张罗好才成。”牛安解释道。
红伊一听,就准备去立刻招集人手开工了。对于现在的这个已经成为汇通商号老板娘的红伊来说,他想要建一家造纸作坊出来,还真不会是什么难事。可是这造卫生纸,可跟普通的草纸不一样。他首先得比草花要软,其次还得吸水性极强,至于造得够不够白?那就要看她找的打浆师傅手艺怎么样了。
而今在这个时空造纸已经不算是什么稀奇事,各种各样的粗制纸张已经多得可以给故去的人当钱烧了。但要是想造出牛安所要的卫生纸出来,那可能还没有人能办得到。但是想要做出来也很简单,只要找一个会做清明时用的那种清明纸。也就是一种白草纸,虽然用来书写可能有些差强人意,但要是加入一些适量的滑石粉之后,那出来的纸就大不一样。虽然用来书写会变得非常的糟糕,便是却是牛安所需要的卫生纸。
见到红伊一副雷厉风行的作派立刻就准备开干,牛安便叫住她道:“你就这么跑了,你知道相公要的这卫生纸做法吗?”见到刚跑出去的红伊突然愣住了,牛安便笑道:“呵呵!记得叫人从药铺里多卖点滑石回来。到是将他交给做纸的工匠将滑石碾成粉磨加在草浆里!这可是咱们造纸的绝招,记得保密!”
红伊听完,便转过头来给了牛安一个甜甜的微笑道:“相公放心,咱们家发财的本事,谁要是敢打它的主意,我诛他九族。”说完便风风火炎的跑掉了。
五天后一个在霸水边上的牛氏造纸作坊,便大张棋鼓的开张了。一时间引来了附近乡邻的一阵围观。原因不是因为这造纸作坊的东家有多么的传奇,也不是那些已经把牛安奉为财神爷的商人们想跑来入股。而是那霸水边上,那两个大型的水车。虽然水车在牛安作出来之后,再经过三年的推广在大齐境内也不算是稀罕事了。
可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两架大型的水车不是用来提水的。而是它能让一连窜自己看不懂的机关,自己动起来。这看起来非掌原始的水自动装制,虽然在牛安之前就已经有人弄出来了,可是一般被人为的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就跟三清宫里的那个袁天罡,在他的丹房里搞出个水动的自动门,其门上又画太极又写符咒的。让那些搞不清状况的人,还真以为是神力使然。
而今牛安将自己的水动打浆机,就这么直白的不加一点掩饰的暴露在群众面前,也就怪不得要引来周围乡邻的围观了。而牛安也打着科普的旗号,给热爱科学的群众人门免废参观三日的决定。实则却是想借此散播工业的种子为为总有一天会来临的工业革命洪流,添上第一瓢水。
有三天让那些工匠们熟悉这些水动机械应该也差不多了,三天之后牛安就决定正式试制卫生纸。到是因办会涉及到一些商业机密,这造纸厂的大门再想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可就是千难万难了。
而在红伊离开的当天晚上,两个喝得醉熏熏的老爷子,也互为拐棍一路喝着小调回了家。牛安还没见其人,只听其音,就知道两回老爷子进宫找皇帝要讨要翠华山的事情是成了。不然老位老爷子也不会在皇宫里喝高了才想起回家。
见到牛安时,通天老爷子将一圈黄纸远远的就朝牛安丢了过来道:“拿好了,这就是你小子垂涎已久的翠华山的皇庄地契。这书院怎么建你小子自个去弄吧!弄好之前,你小子就别来烦我这两个老家伙了。”
还没等牛安朝两位老爷子告声谢,二老便摇摇晃晃的走了。只留下一连窜牛安听不懂的调子还在这夜风中回响。
牛安看了看手里的这卷一看就知道是圣旨的远地契,不由的打开来观尝起来。有了这东西,自己的宗师计划终于可以开工了。
只是这圣旨上的一条护山军,到是还真让牛安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开个书院而已,皇帝老爷子还要加派编制在三万人的护山军。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还是说皇帝老爷子压根儿就对自己不放心?可那也用不着找三万人来的盯着自己啊!就算皇帝对自己不放心,可他也总该放心他自己的老师通天老爷子吧!
牛安觉得有些想不通,可是这并不能影响到他现在正在慢慢膨胀血脉的心情。瞧对面的月色下的绣楼里,那窗纸上一抹妙曼的身影,已将冷嫣那玲珑的曲线显露无疑。今晚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摸到她床上去,不能再让她以红伊为由再把自己给拎出来了。想罢,牛安将圣旨往怀里一塞,便朝冷嫣的绣楼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