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锐利,身材依旧是十分矮小的,但是在一边的李泰眼色已经阴沉了下来,李承乾看着李恪也是心中一沉。
“三哥,按照你的说法,足食与足兵又如何能够一起实行,孔子不也是说了,若不得以,可去兵,而今天下疲惫,正是与天下修生养息之时,铸兵为犁,不是仁义之道吗?”
虞世南看着李恪,李泰的学位是三人之中最有成就的,李恪冷冷的道:“父亲在晋阳起兵,扫除群雄,一匡天下,万民到于今,亦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卧榻之侧,尚有他人持刀在旁,岂有酣睡之时?”
没有在说话,这个十四岁的少年所能表现出来的强势,让李承乾和李泰在内心之中都开始对于萌生了一丝妒忌,
“魏王所言,也是老夫所想,既然是足兵与足食不可兼得,你又当如如何解决。”虞世南用手捋着胡子,也看着李恪,李恪心中有一股被三面围攻的感觉,老夫子,我刚十四岁啊,你拿我当朝中的谋士啊。
自己摇摇头,道:“先生,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朝堂之上,养士甚多,既然不能为朝廷分忧,不如回家算了。”
说着自己面对着虞世南露出了一丝微笑,自己已经给了虞世南一个答案,就要看虞世南的智力而来。
“三哥说来说去,你还是没有办法的,父亲要不然也不会在去年对于突厥给予金帛求和了。”李泰在一旁冷冷的道,对于李恪的突然之间的表现,自己有必要打击一下,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呢。
李恪没有在说话,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沉默在那里,虞世南没有说话,回味着李恪的话,经历了几十年的官宦生活,醒悟了过来,看着李恪的目光。深沉了许多。目光闪烁之中,隐然见了一丝微笑。
“三位皇子所言,都有一定的道理,所谓君子之争,如有争乎,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君子务本,而今大唐正是开国之初,三位皇子日后都是我大唐的柱石,自当是兄弟合心,一时之意见不合,不过是浮云而已。”
李承乾点点头,他是太子,做什么事情,自然是要以身作则,回过头来,笑道:“三弟是几年不见,自当是刮目相看。”
李恪心中暗自惊讶,李承乾若真的是如此的开明,日后为什么要造反呢,不惜和李世民走一样的道路,自己也应声道:“太子放心,三郎只是一个鲁莽之人。口中憋不住话语,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虞世南将头转了过去,小兔崽子,你是鲁莽之人,你都快赶上小狐狸了,你是欺负你的哥哥殿下无知呢,还是欺负他仁厚呢。
李恪窥见了虞世南的目光只觉得虞世南看着他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的讽刺之意,自己马上就意识到,这些人是什么人,都是成精的老狐狸了,在他们的面前,最好是把自己的尾巴藏好才是。
这一日上午学完之后,虞世南就回到太极殿之中又去和李世民商谈去了。自己在政事之上还是李世民的顾问,李世民与一些事情,也是要垂询自己。
李世民一脸难看的样子,看着虞世南的到来,虞世南要下跪行礼,李世民道:“爱卿身为帝师,为朕分忧,请起,不必多礼了。”
虞世南向着一旁的萧瑀拱手行礼,萧瑀点点头,不在多言,“陛下,不知是何事,召唤臣来。”虞世南问道,自己挂着一个大学士的头衔,就是供皇帝咨询的,总不能皇帝自己来求你吧。
李世民看了一眼虞世南,有看了一眼萧瑀,萧瑀是面对着李世民的目光,坦然对视着,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缓缓的道:“适才在朝廷之上,戴胄居然公开讥讽朕,说是朕穷奢极欲,我只是要修一下宫殿,被他说成了隋炀帝,真是气死我了!”
一边说着,胸口起伏,在一旁的萧瑀视而不见,丝毫没有要劝阻的意思,虞世南看着李世民的样子点点头,道:“陛下,虽然戴胄虽然是说的难听一些了,但是为什么与要这样说呢?”原因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必须好李世民自己来说,萧瑀和虞世南对视了一眼,又悄无声色的将目光移开。
“哼,还有什么借口,说是民部连续几年以来已经是无钱可以支取,若是朕若是在支取的话,恐怕是要增添民众负担,就是我的罪过了、”李世民在心里是知道戴胄说的是对的,但是在朝廷之上被顶撞的滋味是在是让自己难受。
萧瑀站立起来,道:“陛下,戴胄是为陛下着想,若是怪罪戴胄的话,那么请将臣也一并革职了吧,反正臣也是一把老骨头了,正好乞骸骨。!”
李世民看着萧瑀,摆摆手,道:“我知道戴胄说的是对的,送了突厥那么的东西,今年又是大旱之年,戴胄当这个家也难!朕有戴胄这样的臣子,朕心甚安!”诸位书友,如果你满意的,或者不满意的话,请推荐,请收藏,看着推荐和收藏,真的是很着急。真的着急啊,请大家支持沧浪啊!再次恳求吗,中午利用吃完饭和下午上班的时间,修改昨天晚上的稿子,大家就鼓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