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不语,心中暗道;“说的是轻巧,只是你现在是抓住了这件事情不放,连聚福园的掌柜都已经是被你抓了进去,刑部的官员若是顶不住我的话,我又怎么能够独善其身?
放下了酒杯,摇摇头,道;:‘殿下是有所不知啊,只怪是我为人贪心,那个聚福园的东家若是不能脱罪的话,一定诬陷于我,来减轻自己的罪责的,即使是事情有真相大白之时,只是怕那些人三人市虎,而玷污了自己的名声啊!”
李恪看着他差点是没有笑出声来,你是什么人啊,大唐的刑部尚书啊,敢诬赖你吗?一个小民开什么玩笑呢?自己也不多言,叹息了一声,道:“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不知道王叔是不是有是好的主意呢?我自然是不忍心看见了王叔在困境之中。”
听到了李恪这样说,李道宗终于是神色放松了许多,今天忙到了现在,就是等着李恪的这句话呢,脸上是露出白了痛心的样子,道:“只要能够惩办了那些真凶,让殿下出气,保持皇家是体面,就任凭殿下来处置。”
李恪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道:“王叔,这皇家的体面可是由宗人府来管的,王叔,难道要案子转到了宗人府吗?”
李道宗可是吓了一跳,宗人府是什么东西,本来是没有事情,那些是有职无权的人还不容易抓住而来一个机会,怕是要往汤里扔了一颗老鼠屎,道:“殿下,这是刑部之事,怎么敢劳烦宗人府呢?你要什么结果,就和属下明说好了,让属下也有一个应对才是。”
两人在言语之间躲避不已,迂回往来,终于是说道了正题之上,李恪的脸色严肃起来,只是十三岁的面容之中,带着几分锐利。
“好,既然是王叔求情了,我就明说了,那些在那日敢袭击我的人,按照是大唐的刑律是必须是痛打一顿,流放三千里,那个齐管家,自然是教唆和指使之人,罪过是大过了那些人。还有那个聚福园的掌柜,只是因为是惦记着刘大牛家中的房子,竟然是使出了许多的卑鄙无耻的手段,这些人的罪行,通通是要治罪!只是我微服出行,这刺杀皇子的罪行我可以是不在计较,但是那些残害平民之人,这些应该受到的惩罚也绝对是不能宽容!”
李道宗看着李恪的面容,尽管这个结果是他希望就得到的,但是他的心中还是有一点不安,李恪的话,就意味是间接的放过了自己,若是不然的话,就是私自放印子钱,然后入股民间米商,就已经让那些言官们恐怕是不能放过了自己?
可是自己毕竟才是三十岁啊,难道就要在家中做田舍翁吗?
什么也不再说,举起杯来,看着李恪,李恪也站起身来,看着李道宗,李道宗在心中叹息了一声,道:“日后,殿下的事情,就是我李道宗的事情,今日之言,就请柴哲威和孙校尉都做一个见证。”
也不多言,家中举起杯来,一饮而尽,看着李恪,李恪点点头,李道宗这个举动,是在表面,这件事情,是欠着自己的人情,他在合适的时候,是要回报的的,只是,有些人情,他真的是回报一起的,自己和长孙无忌的事情,他是敢涉入吗?
李恪淡淡的看了李道宗一眼,举杯道:“男儿重横行,本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让王叔一说,这酒就变味了。王叔不必在意就是。大家同饮就是。”
只是十三岁的年龄,表现了出来的豪气也是李道宗点点头,自己也在征战之中走来的,看李恪和李恪这段时间的表现,难道又是李世民的翻版吗?
李恪坐在了那里,这话一说开,大家反而是也变得亲切起来,李道宗是眼睛蓬松,道:“殿下,这里还有长安城之中的清倌,就请殿下来欣赏一下,平常的人,是轻易也不出来的。”
自己向着后面是点点头,房门打开了,先是一名手持琵琶的女子,轻纱遮体,青丝飘舞,淡粉色的华衣裹身,外面罩着的是白色纱衣,二尺的琵琶抱在了右手之中,不盈一握,芊芊玉手,在弦上轻轻地划过,宛如是花朵盛开一般,走的进了了可以看见是线条优美的颈项和略略凸起的锁骨,腰间的丝带是一直垂落在地上,带着几分纤柔之意,向着面容之上看去,柳眉淡淡的舒展着,担着几分清冷之意,眼眸黝黑,清澈而明亮,鼻梁挺拔而不是秀气,将姣好的面孔是分在了两边,白皙的肌肤几乎是透明,几乎是弹之欲破。
不自己家中的小萝莉是多了几份韵味和成熟。来到了屋子之中,素手清辉,臻首盖昂,一串串在西域之中的音乐,在房间之中回荡着,到这骤雨打碎芭蕉叶子的极昼,带着大漠之中悠扬而回荡的驼铃之声,银瓶乍破,冰河破碎,纷沓而来,让人是沉着其中是不可自拔。
胡人的音乐果然是比着汉人的音乐多了几份激越和大气,李恪在心中感叹着,无怪乎在大隋朝和大唐之中,这西域的龟兹的音乐在宫廷之中和民间都流行开来,连西行的音乐都带着大唐恢弘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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