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贰朗和刘大牛听见了李恪和柴哲威两人的话,两人都表示没有什么意见。愿意追随着两人去突厥之中。刘大牛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朗声笑道:“殿下去哪里,我就是去哪里。反正是我娘说了,殿下的大恩大德要记心里,说什么是以后都要回报的。”
李恪的心中一阵惭愧,刘大牛的母亲对于自己的评价是如此地高,越是如此,自己越是下了决心,要把刘大牛平安带回来的决心,向着两人道:“在六卫之中,选取哪一卫的军士为好呢?”
孙贰朗沉思了一下,才道:“殿下以战斗力而论,是左卫军的力量强大的,是和陛下参与不过那平定王世充和窦建德的战役,无论士气和战力都是首屈一指的,只是怕是这样的只是流落在外的之民回来,他们怕是没有这样的心思才是。”
柴哲威看着李恪的沉思的样子,淡淡的道:“请将不如激将,看殿下如何施展自己的手段了。”
李恪看着柴哲威的坏笑,嗔怒道:“怎么在你的心中我就是这样的,只能做这样的事情的人!”
几个人都没有吧说话,只是看着李恪的目光之中是揶揄的神色。李恪是真的真的郁闷了,难道是自己的角色是真的就适应这样的事情吗?
做为军营之中,旌旗飘扬,军营之中一阵肃然之色,左卫大将军柴绍站在李恪的身旁,自从知道李恪要从左卫军营之中挑选远赴突厥的军士之后,在心中就开始担心着这些军士是不是会给李恪面子,自己沉下脸道:“陛下要派殿下去突厥出使,只是何等的荣幸之事,若是能够被选上,是说明你们是我大唐的昨天优秀的勇士,今天殿下来挑选你们,你们若是愿意的话,就站立出来,拿出我左卫军士的威风来。”
很多军士彼此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在心中暗自估算着,出使突厥的事情吗,就是跟着打猎是差不多的事情,餐风露宿,根本是没有什么立功的机会。这样的吃苦不讨好的事情,哪里有几个人愿意去呢?都低下头来,站在那里不言语。
“他娘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的心中是如何想的,你们怕是去了那里没有军功,我大唐的军人就是听从陛下的召唤,你们这个样子,都摸一下你们的卵子还在不在!”
真是没有想到吗,一向是看起来文静的柴绍马上骂起来人来是如此的难听,李恪看着那些军士依旧是彼此的都对视了一眼,勉强有几个人站立了起来,其他的大部分的人都依旧站立在里面冷冷的看着在高台的三人,。
说笑话,出去出一圈的苦力,什么结果也没有,真的以为这些人真的是那么好的糊弄,既然不是兵部的诏令,就说明是要推脱的余地,衣甲和兵器都是自己的,难道是做这些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吗?
柴绍不在说话,看着李恪道:“殿下,这帮崽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还是你来教训一下他们好了!”
李恪看了柴绍一眼,知道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给自己一个立威的机会,向着柴绍点头,笑道:“姑父客气了,左卫的军将的威武我看在眼中,是我大唐的精锐所在,父亲建议我来到这里,是对于姑父治军的信任。”
柴绍看着李恪,脸色依旧是你平淡,但是心中是乐开了花,心中想着李恪到底是懂事,笑道:“是陛下过誉了,就这些小子的样子,哪里能担得起陛下的赞誉呢?”
李恪笑了一下,站出身来,看着这些军士,缓缓地道:“我知道你们中的很多人是不愿去突厥的,此行是十分的危险,就是我和柴校尉也还不知道是不是能够活着回来呢,你们能这样的想,也是人之常情,我自然是可以理解。“
下面军士听见了李恪这样说,都露出了奇怪的样子,很多军士脸上显现出了愤怒的样子,、李恪看了这些人几眼,十分不在意一样,接着道:“不要说是我们要穿过灵州之中的突厥人的防线,甚至要把那些流落在草原境内的子民接回大唐,说不定会遭到敌人的伏击,我们又不能将他们扔下,其中的风险比单独要行军打仗要严峻的多,敢去的,不但是我大唐的勇猛过人的勇士,也是我大唐的义薄云天的好男儿!”
下面的军士这一次都正色看着李恪,李恪看这些人的变化,冷笑了一声,接着道:“我听说左卫大军是六卫之中的最勇猛的,所以慕名而来,才知道,是徒有虚名而已,我大唐的男儿最是重横行,凡是有敢犯大唐者,就是我大唐的刀锋所指向的对方,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是去左骁未去挑选去突厥的勇士好了,。”
李恪直接转过身来,就要走出去,刘大牛已经站立了出来,道:“殿下以千金之躯,尚且敢亲赴险地,我刘大牛就要和殿下去,也去谋一场军功才是。”
听见了刘大牛的话语,很多的人再也忍不住了,被李恪刺激了一下,又受到了刘大牛的感染,有许多已经走了出来,嚷嚷着:“殿下,我们不是畏惧,我们开始是听说去突厥没有什么战事,大家自己衣甲和战马都是自己的,若是不能谋取军功,不是可惜了自己的心血吗?”
“是啊,殿下,只要是此行真的是有建功的机会,我们就不怕,也要和殿下去突厥那里走一行!”
“殿下,把我们左卫大军看的扁了,我们都是靖公带领着平定天下的,一个小小的突厥我们又什么可害怕的,我也算一个。”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聚集在李恪和柴哲威的身边,柴哲威向着李恪偷偷地翘起了大拇指,表示着李恪的方法已经是取得了成功。
李恪对着柴哲威也做了一个手势,看着这些,面色严肃,道:“如果是被选入就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否则就以在战场之中的逃脱以处置,你们可是都想好了!”
下面的军士都彼此之间看了一眼,就再也没有人迟疑,一名军士站出身来,道:“殿下,你都敢去,我们这些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下面是应和的声音,李恪的表情也变得轻松起来,此行去突厥,谁也无法预料会出现什么事情,无论是突厥之间的反悔,还草原之上的马贼,甚至是薛延陀的野心,都是未知数,自己也急需要一支强兵来支撑自己此行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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