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一股傲慢之色。孙贰郎在一旁看见了苏定方的傲慢样子,眼中露出了愤怒之色,这苏定方究竟是有何能力,竟然能让李靖对于他是如此的器重,就是面对着殿下也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只是对方的不卑不亢的样子,让他无从下手而已。
苏烈仿佛是知道孙贰郎的心意一般那,看了孙贰郎一眼,依旧是将头高高的昂起,不在言语,依旧是衣服高傲的样子。李恪点点头,能够被李靖所欣赏的人一定有几分真本事,更何况是这个苏烈现在对于自己的态度也是正常的,人家的老上司在一旁看着,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是一个皇子,就要表现出一副巴结的样子吗?
李靖对于苏定方的态度倒是不出意料之外,正色向着苏定方道:“定方,你随着殿下去突厥之地,此行如何重要你自然知晓,你必须要保证殿下和唐公的安全归来,还有要听从牛将军的调遣,不要出了纰漏,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自然有军法处置!”
李靖这一番话说的是,苏定方的脸色为之一正,李恪看着李靖的面容,眼神之中露出一股杀气来,整个营帐之中,也仿佛是透出了一股寒气来。
苏定方将自己的胸膛昂起,以右手抚胸,道:“诺,遵大都督军令,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提头来见!”
四更时候,晨星晓月,三军造饭吃过,早早的打开了城门,只向着突厥的地方而去。
牛进达也不焦急。过了灵州的地界,就是突厥的地方了,行动是越发的谨慎,将整个队伍分为三个部分,孙贰郎带来着左卫的军队,而苏定方到这是在灵州的五百骑兵,中间是三百驮马和五百步兵。两队骑兵为两翼,将中间的驮马护在中央的位置。
走出在灵州的长城关隘,李恪方言望去,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了,正是六月十分,草长莺飞之时,远处的小丘若隐若现,天上的流云似乎也垂落下来,正是一副祥和的模样。
牛进达站在一处小丘之上,看了前方的道路,沉默了一会,才到:“殿下,唐公,在灵州的特使已经在我们之前去了突厥的可汗颉利那里,我们还需要快一些才是,此行还是要快一些才是。”
指着在远处的山脉的道::“以大都督提供的道路,我们可以在五日之后到达定襄,然后在定襄等待颉利的使者和骑兵,护送我们去颉利所在的行营,这样一来,需要是我们的使者见到颉利,在回来接应我们需要等待二十日的时间,。若是到达定襄之后,不在等待使者,以我们的速度,也要十五日可以到达颉利的行营。请殿下和唐公做好一个计较才是。”
唐俭看了李恪一眼,道:“嗯,老夫是年纪大了,倒是无所谓了,只是殿下以千金之躯。若是再突厥之中有什么闪失,老臣可是承担不起。”
苏定方看了一眼李恪,又把视线,看着远方,并没有言语,李恪策马而出,牛进达的话说的已经很隐晦了,就是在突厥的境内,恐怕是等待着突厥的使者到来是稳妥之策,但是若是这样一来,恐怕是让突厥就小看了自己,在与突厥交涉的时候,就还要落了下风,道:“既然是在突厥之中的子民,等待我们犹如大旱之中等待甘霖一般,又这么可以因为我的胆怯而误了大事,而今在草原之上,再也没有什么殿下的区别,我和诸位一样,都是出使突厥的使臣,到了定襄,请定襄的守将出了文书凭证,马上就奔向颉利的行营。”
苏定方听见了李恪这样说话,自己也转过头来,看了李恪一眼,目光之中带了几分惊异之色,他是没有料到李恪在短短的这么短的时间之中,就已经做出了让自己意料不到的决策。
牛进达心中自然也是这样想的,自己带了三百驮马的货物,只要不是颉利的骑兵来抢劫,料得是一般的山贼自己都可以应付,只是自己要的就是李恪的一句承诺,否则,真有一个闪失,自己真的承担不起责任。
牛进达心中放心,指着苏烈道:“苏烈听令,你带着二十个斥候,以五人为一组,各自相隔五里之远,将二十里之外的情况向我这里回禀,若是情况紧急,无法脱身,就燃起双股狼烟为号!”
苏烈答应了一声,从自己的侍从之中带出了二十人来,剩下的人马,自己又安排了一个校尉带领,不一会就消失在远方之中。
一个时辰之后,一名军士策马而来,给牛进达带来了前方安然的信息,牛进达才命令拔营而起,向着前方而去,李恪第一次参与军旅行动,看见了牛进达调兵遣将,谨慎而从容,才真正的发觉,和自己所想象的,想凭借着所谓的士卒的训练和兵器的锋利,是远远不够的,还有最基本的,那就是将帅的基本素质和斗志,才是一支军队的灵魂。
在草原之中,始终是四支斥候,依次向这边回报信息,而牛进达也不断的修改着进军的路线。
第二日就是由孙贰郎带着四支斥候在前面弄打探地点和探知敌情,孙贰郎在探知的时间就要比苏烈的时间要常了一些,斥候之间的拉开的距离也长了一些,李恪在心中暗自比较着,看来是苏烈就在边境之中,对于草原的情况是除了比孙贰郎更熟悉之外,另外一点就应该是苏定方在战事之上比孙贰郎有更多的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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