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骑在马上,三倍唐军的面容之上也露出了愤怒之色,一名唐军将长矛插在地上,道:“他娘的,老子这一路上,本以为在,在草原之中的汉人也是热血儿男,,谁知道是如此的孬种,我呸,老子的这一个月的辛苦,算是老子倒霉了,殿下我们早就应该走了,看见他们老子就心烦!”
李恪瞄了一眼,许多的汉人听见了这名唐军的话,脸上掠过了痛苦的神色,这些人想必是已经得到了这些突厥人的威胁,颉利怎么会将这些人甘心交出呢,暗自对陈和道:“你将这一路的标记记好,我们过几日再来。”
陈和答应了一声,他在突厥呆过,这名不只带突厥人的风气呢,这些人作为突厥武士的私有财产,有那个愿意甘心交出。
李恪回过头去,看见那些看管汉人的突厥士兵,向着这些汉人大喊大叫这,即使在他们的咒骂和鞭子之下,还有几名汉人的目光透过了这些突厥人,向着李恪这边看来。目光迷离,看不出他们内心的想法罢了。
一行人回到自己在定襄之中的驻地,李恪马上去找了颉利的儿子叠罗施,颉利可汗在离开的时候,已经声言,此事交予叠罗施处置,叠罗施已经得到了手下人的禀报,知道李恪等人在鹰愁谷之中并没有人响应他,笑道:“这些汉人都已经摆我们勇士的马刀吓坏了,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勇气。”
“殿下真是好悠闲,突厥人真是做的好事!”李恪一进入帐子之中,连基本的寒暄也不具备,直接开口道。
叠罗施冷冷的看着李恪,道:“怎么,蜀王殿下这是看见了这些汉人不肯离开我们突厥的部落,就感到愤怒吗,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君子不强人所难,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
“殿下,和我汉人讲这些道理,恐怕你们还没有资格!孔夫子在讲学的时候,你们突厥人还在山洞里吃生肉呢!颠倒是非,巧取豪夺,出尔反尔,又这么知道圣人的道理。”
这些话的的蔑视味道可是越来越浓,陈和也呆了一下,看着李恪瞪红的眼睛,心中清楚,殿下做什么事情,一向是做了最充分的准备,直接说与了叠罗施听。
“砰!”的一声,叠罗施大怒,一脚把凳子踢翻,看着李恪厉声道:“大胆,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你面对的是突厥土地的主人!自己若是无能将这些汉人带走,就不要像狗一样的乱吠!”
一听到李恪侮辱着他们突厥人的历史,虽然是知道李恪说的有几分对的,但是还是难以容忍。
“砰!”的一声也是一声响,李恪也是一脚把桌子踹翻。桌子之上的茶壶和杯子都跌落在地上,发出的破碎的声音,李恪面对着叠罗施的怒火,也丝毫不掩饰着自己的愤怒,厉声道:“要是说过的话不算数,对于这些流落在草原的的汉人恫吓威胁,就最好把自己拉的屎,自己在吃回去,也不要这样假惺惺的装模作样,你们突厥人不也是最喜欢一诺千金吗?怎么了,看到了金帛,就想反悔吗?”
这一次陈和在说出来的时候,整个大帐外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全部是瞠目结舌的样子,看过嚣张的使节,但是像李恪这样嚣张的使节,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粗口都说的出来。
叠罗施和李恪两人都怒目相向,彼此不肯相让,大帐打来,有许多的突厥付离带刀进入了大帐之中,李恪回头大喊了一声,道:“都滚出去,没有你们的事情!”
陈和呆了一下,也厉声道:“殿下让你们出去,不是你们可以参与的!”
叠罗施面对着李恪,虽然是不得不承认李恪的无礼让他恼怒,甚至有杀了李恪的念头,但是另外也不得不承认,李恪的表现,即使按照一个突厥人的标准来看,也是让人敬佩的,也冷冷的道:“都滚出去,我喊你们了,下次在这样,就滚到矿山里好了。”
看见自己家的王子也是愤怒的样子,这些付离心中郁闷,但又不得不从,一个个的从大帐之中走了出去。
两人对立了一会,终于都彼此的安静下来,大帐之中都是破烂,叠罗施看着李恪冷峻的面孔,道:“蜀王殿下,想要把这些汉人带走,也要看你的本事才是,这些汉人都是我们突厥人用鲜血换来的,若是没有本事真的带走,我怕你恐怕也是没有本事,将他们带到大唐之中。”
李恪看着叠罗施的从容样子,看来是这个叠罗施果然是有几分心机看来是不可小视,将自己的心头的怒火压下,道:“殿下,你就好好的看着吧,我不但是要把这些汉人带走,而且一定把他们带回大唐,一个都不会少,即使是他们的尸首,也让他们的灵魂在大唐之中享受后世子孙的尊敬!”
叠罗施看着这个少年目光之中的熊熊火焰,藏着的是一颗坚定而不可动摇的决心,也淡淡的道:“好,按我就好好的看着。”
“告诉你的那些手下,要是这些汉人要是跟随我走的话,他们若是从中作梗的话,我就先给你提醒一下。就以违背两国的约定来处置。出了意外,就不在我们的约定之中了。”
说完自己一打开毡子,抬头了出去,将叠罗施自己扔在这里,他已经算准了,只要是这些唐军不敢去用绳子绑人,这些贱民又怎么敢逃出突厥的地盘呢?
等到李恪走了出去,叠罗施看着李恪远去的身影,轻声道:“自从大唐立国以来,对于草原是更加的强硬,就是一个小小的皇子,也敢和突厥叫嚣,真的以为我们狼王的子孙都是吃羊奶长大的?”
李恪这一日就在突厥的营地之中转了一个下午,同时命令着来到定襄城的军士和这些商人和牧民一起打探着这些汉人的消息。他可是不知道,他亲自去鹰愁谷的消息和与叠罗施吵架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定襄城。
“来的真的是蜀王吗?你确定是没有听错吗?”在定襄城之中的一个夫人语气低沉,缓缓地道。语气之中带着惊喜的样子。
“是的,可敦,是蜀王殿下,这几日在定襄已经传遍了,蜀王殿下前几日在酒宴之上,就让想让他难堪的阿史那社尔首领用刀逼得屈服,昨日又去了鹰愁谷,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和叠罗施王子大吵了一架,叠罗施王子也是十分的愤怒。”侍女小心的道。
“难怪啊,我关陇子弟,岂是那么好欺辱的!”夫人反而是十分开心的样子,笑道:“无论是杨家还是李家的血脉都是世家,这个蜀王殿下真的是贵胄了。”
下面的一个小男孩,站起身来,道:“奶奶,这个蜀王殿下既然是来自大唐的,岂不是我们的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