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说完,低下头去不过去看李恪的反应。李恪听见是杨妃的意思,请出一口气,他是不放心在一路上的颠簸,但是其实李恪了李恪,心中还是有些舍不得,生活也感不方便,既然是玉儿要主动照顾他,那他反而是放下心来。
美人在侧,这一路之上似乎是也变得趣味起来。
李恪看着食盒中的饭菜,固然死香甜可口,但是又看看身边的秀色,一股属于少女的体香就在他的鼻尖旋绕着,喊了一声:“玉儿,你给我捶捶背吧,今天可算是累死我啦,这背,就像是断了筋骨一样。”
玉儿来了李恪的身后,如同柔荑一般的玉手字李恪的肩背之上有的那个着,轻轻的捏着李恪的肩头,李恪享受着小萝莉带来的快乐,一边低声道:“玉儿,在向着里面一点啊!”
“不对,在往左边一点,用力捏!”
“玉儿,你的功夫不到家,看来殿下还是多给你与一些锻炼的机会呢?殿下还有许多你的不知道的吗,这个一路之上,你可真是好玩的了。”
两天之后,终于是来到了洛阳,李恪站在战船之上,看着在黄河岸边雄伟的洛阳城,想当年,李世民,为了攻打洛阳城,可是费劲了心思,倒是后来硬打下来,进入了洛阳城之后,才算是让世家看清了李唐的力量,最后也只好投降了大唐,算是打通夺取天下了的大门。
洛阳城若是论起高度,绝对不在长安城之下,是在整个中原的中心,当年李世民为了攻打洛阳,激战了两年之久,才将王世充和窦建德一举拿下,从此天下基业基本就确定下来。
“起帆!”一名水军大喊了一声,突然在岸上一个人大喊着,“是官船吗?能不能带上小僧一程。”
那名水军冷冷的看了一眼,一个和尚,是什么身份,也敢要上殿下的船,喊了一声:“启程!”
李恪看着僧人大约是五十多岁年纪,虽然是一身缁衣,但是脚步沉稳,面色从容,自然是有一番风采,不禁的喊了一声:“让他上来!”
“是遵殿下的命令!”水军喊了一声,命人搭上了跳板,让和尚跳上了船来。
和尚上船之后,将目光在李恪权万纪和张文瓘之间走过了一圈,向着列李恪列克躬身道:“贫僧多谢贵人相助。”
李恪看着和尚,明明是一个和尚,比起其他的和尚来似乎是落魄了许多,就来是脚上的草鞋破了,也是没有来得及换成新的,而是随便用绳子在鞋子之上困爆了起来,笑道:“看来是我多言了,看你的这双脚,就算是不乘船的话,也可以走到江南之地去。”
和尚道:“贫僧不过是要多花一段时间而已,但是使君却少了一段机缘而已。”
李恪摇摇头,若是和尚打机锋,他可不是对手,道:“大师何人,要到哪里去?”
和尚躬身道:“贫僧拾得,要去苏州。”
李恪点点头,:“大师若是去苏州的话,我还算是可以带大师一程,只是这船上的位置已经是满了,可能要委屈大师一段时间才是。”
拾得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一副臭皮囊,得到了一处安身之处,已经是心满意足,至于是什么残羹剩饭之类的,给贫僧一点就可以,贫僧对于荤腥素菜,向来也是没有马上挑拣之分。”
李恪指着拾得,突然之间觉得是十分的有趣,让他这么说来,自己怎么好意思真额给他一些残羹剩饭的道理,不禁地哈哈的大笑起来。
“大师就是寒山高僧吗?”张文瓘向前一步,恭敬的问道。
“天下寒山何其多,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个寒山?这要是问错了人,可就怪不得和尚了。”
“自然是国清寺的寒山大师。”张文瓘看着寒山额脸色道。
“此寒山非彼寒山,你说的国清寺的寒山已经是三个月前,变成了妙利普光塔院的住持了,就是贫僧了。”
“啊,原来真的是寒山大师,今日就请寒山大师,到我的房间中去,我仰慕大师已久,没有想到是在这里和大师见面,真是大师所说的缘分,请大师一定不要要推辞!”
此刻的张文瓘可以说是两眼放光,就差点对寒山跪拜了,寒山指着张文瓘道:“不过是一个臭和尚,你你若是这样待我,我反而是不舒服,若是聊谈可以,到我安排的地方,自然是不会推辞。”
张文瓘马上下去推辞去了,李恪看着张文瓘的样子,这下才真正的惊讶起来,自己随便的让一个和尚上来,难道就是高僧,但是他记得在大唐最有名的和尚是玄奘了,现在去天竺还没有回来,这个寒山真的是很有名吗?
他在这边看着张文瓘毕恭毕敬的将寒山请了进去,听着寒山用绳子绑住的芒鞋踏动甲板的声音,李恪索性现在也不去想了。
在洛阳停息了大约是来那个时辰的时间,马上杨帆启程,向着同济娶而去。李恪也进去歇息了一下。,
这几天的时间,张文瓘除了处理日常的公务之后,就整天是和那个寒山在一起,也不知道,究竟是和寒山谈论一些什么。
船行驶了五天之后,来到了一处相对狭窄的河口,这一路行来,虽然是拉起风帆,七八十人摇橹划桨,但是李恪仍然是真正的为这一个大运河感到吃惊,就是李恪脚下的这么高的楼船,行驶在运河之中,也是丝毫的不费力,可见这运河中的水究竟是有多深,在看两岸的柳树倒影在河水之中,已经有壮汉腰粗的柳树,当年也是一个宏伟的工程啊。
这样的水路控制在王世充的手中,原来当年拉拢杜伏威是何等的英明,只要是王世充拉拢了杜伏威,江南的粮食供应王世充,断不会如此的别轻易打败。
李恪站在建班子之上,看见远处行驶来了的十几艘大船,浩浩荡荡的向着李恪的这只船队而来,狭窄的河道容纳不下两只大船同时经过,在船上的水军将大唐的旗帜升起,喊道;“你们马上让开,这是大唐的官船,有要事去江南东道,任何人不得违抗。”
对方的十几艘船,没有丝毫的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是在船头之上,出现了一个中年人,也大喊道:“你们是官船?升起了旗就算是官船吗?我们这里运的都是押解到长安的盐巴,你们惹得起吗?赶紧让路,要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李恪看着对方的嚣张样子,对方的船上倒也是有一些人,都带着横刀长矛,分明是大唐官军的打扮,一个盐商居然是有这么大的威风。
张文瓘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不慌不忙的是的和尚,看着李恪。李恪眼神平静,看了一眼张文瓘道:“你告诉他们,要是他们敢不让路的话,就别怪我们敢将他们的船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