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不要给他们防守的地方也打上几个大石头,这样兄弟们对付起来的时候,也能省不少的力气。”
李恪看了王果一眼,道:“剩下的这些就不用了,这些人只是水贼,说起来比起海盗来的本事还小了很多,要是连这些人也没有办法应付的话,还谈什么平定海盗。
“殿下,你是说让这些弟兄也见见血,让他们也锤炼自己的胆气和技艺?”
王果一下子明白了李恪的用意。,
“自然是这样,在余杭郡的海盗手中的是昔日的大隋的水师,装备说起来,并不我们差,但是那些海盗的杀人放火,什么样的场面没有看见过,说起来,我大唐水师若是战斗力极差吗,要是稍有挫折的话,就要败北的话,那还能如何出海作战!?
王果将手中的狼牙棒握紧,大喊了一声:“既然是如此的话,臣愿意做先锋,首先冲锋!”
李恪抬起眼,看见那边的水贼看见寨门被唐军生生的强力打破,已经是乱作了一团,在那边的马贼头目们,都在努力约束着自己的队伍。
“不,是捏你我都要参与进去,大唐的水师需要一场压倒性的胜利,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才能都勇敢的冲上去,就算是杀成了一兵一卒,也绝对不会放弃,这第一战,孤亲自参与。”
在那边高甑生,看见李恪是居然是要跟随着唐军作战,内心中惊异,没有料到李恪是如此的生猛,竟然是不顾安危,要真的身先士卒!
“殿下不可如此,殿下以千金之躯,怎么能如此,臣愿意代替殿下!”
高甑生说的十分慷慨,但是是看见李恪和王果要亲自上阵,就算是他在不愿意,也不得不站出身来,
“好,既然是如此的话,高镇将,就直接也冲上来,兄弟们,我们今日这一战,要杀出我们扬州水师的士气,让他们是所有的人,一旦是听见了我们大唐水师的名字,就魂飞魄散,不敢招惹,给我杀!”
李恪将手中的横刀握紧,冲劲了缺口中缺口一旦是被打开,水贼们在寨子的后面,羽箭像是要将让他们覆盖一样,前面的将士很快有几份中间,但是都是射进了皮甲或者是明光铠上,个别的羽箭,顺着铠甲的缝隙刺了进去,一阵钻心刺骨一般的痛楚,
李恪虽然是没有在最前面,但是很快的,前方就已经有十几个人倒了下去,李恪沉默着,大踏步的前进着,王果和高甑生也在后面跟上,他们猩红色的战甲在一骗黑甲中是如此的醒目,更多的唐军看见他们他们三人的身影,也都沉默着,大踏步跟上,阳光照耀在横刀和长矛上,反射出了耀眼的光芒,远远望去,犹如是钢铁寒流一样,向着水贼这边缓缓而来,
嗖嗖嗖后面的弓箭手终于是跟上来,一支支羽箭在后面将前方的阵势压了下去,唐军所用的强弩要比水贼的强了很多,一个个水贼的弓箭手,纷纷倒在了地上,他们也没有像是唐军一样的盔甲自然是要吃亏了。
曹嘉茂的脸色苍白,他又不是傻子,岂能看不出来,唐军分明是放弃了强硬的抛石机,这样做分明是将这伙水军当做是踏脚石,让这些新丁真正的体会战斗的感觉,让他们在生死之间体会起来战争的残酷和阴冷。
在距离水贼们还有五十步的距离,李恪一挥手,他这是在模仿着李靖的用兵方式,但是在李靖的兵法中,骑兵迂回侧击和贯穿全局i,但是这些水军,要学会如何在生死战中体会流血的痛苦和快感。
“长矛手在前,盾牌手在后,弓箭手将弓箭收起。”
李恪下来命令之后,整个队伍发生了变化,原本是盾牌手在前,是防备对方的弓箭的,现在双方的距离是不到五十步,弓虽然是可以发挥作用,但是这个距离对于步兵冲锋一不过是半刻钟的事情。
剩余的七百余人以上呐喊,大喊了一声,前方是寒光闪闪的枪尖,一阵快跑,在石头整个石头铺成的道路,咚咚作响,看着自己的手下露出的畏惧的燕子,曹嘉茂心中清楚,要是自己不能将士气振奋起来的话,那么是还没有打的时候,就已经败了。
“随我来!和唐军决一死战就在近日!”曹嘉茂手中拿着的是一把长刀,看见很多人在迟疑的样子,二话不说,将一名要后退的水贼一刀砍死,怒吼道:“谁要是逃跑的话,就是这个下场,一旦是水寨别攻破,我们手中沾了那里多人的血,你们真以为唐军就能这样的饶过你们了?”
水贼们听见曹嘉茂这样说,都醒悟了过来,唐军虽然是说,只诛杀首恶,但是谁知道是在唐军的心中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前方的水贼手中拿着的赫然是投枪,向着唐军投掷了过来,前方的长枪手措手不二十余人很快的倒了下去,投枪在肩头和头部之间穿透过来,有十几人一下子就已经丧命。
后面的队伍停滞一下,在这些唐军中,有很多是新丁,完全是没有经历过战事,只是不简单的训练了一会,就开始被投入战场上,看见的袍泽的死亡,难免是有畏惧的意思。
“前方盾牌手换上,长枪手靠后!不准停止!”
说话的人正是王果,王果仿佛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只有见过血而不慌乱的人,才能成为合格的战士!
盾牌手马上将位置调换了过来,事出仓促,原有的计划被打断,砰砰的声音中,几十支投枪射在在盾牌上,巨大的力道让这些盾牌手的胳臂都颤抖着。
唐军沉默下来,没有什么哀嚎的声音,也没有停止的声音,依旧是大步向前,目光也变得阴冷起来,他们的眼中只有一种东西,就是眼前的敌人。
在距离二十步的时候,还没有等李恪和王果发出命令,长枪手已经是自动将前面的盾牌手调换了过来,和水贼交锋一起,
“杀!”一声整齐的呐喊这是王果在扬州练兵的最简单的动作,但是在他们已经是操练了几万遍,几十把长枪碰见了水贼,有的刺中了敌人的身体,一股嫣红窜了出来,还没有来得及体会心中的快感,随着一声:“收!”的声音,这些长枪就都向着后面退了两步,曹嘉茂看见一下子损失了十几命兄弟,大喊着:“现在就是他们长枪势衰的时候,杀!”
几百人蜂拥了上来,盾牌手上前踏上了两步,左盾右刀,犹如是一面墙将水贼们的攻势挡了下来,对于闯入了盾牌阵的水贼,几名盾牌手,就是几刀砍过去,除了几声惨叫声之外,就是安静了下来,刀头上的鲜血慢慢的滴落下来。
盾牌就像是一只乌龟壳一样,让将水贼的进攻迟缓了下来,李恪在人群中,也赶上前去,看见一名水贼手中拿着的是金环砍刀,赫然是砍开了盾牌,在盾牌手中肆虐,两名盾牌手手被他杀死,大喊了一声:“都退到一边去!”
李恪手中的横刀以撩法从下而上,一刀削去,盾牌手围成的中央,犹如一道彩虹划过,一颗头颅被李恪一刀砍了下来,尸身才倒在了地上,
王果在那边大喊了一声:“大都督威武!”
唐军看见大都督一刀将敌人杀死,也是士气大振,长枪手在收枪之后,盾牌手向着后面退了一步,整个长枪手又是一阵枪阵刺,向前推进了一步,水贼们看见长枪手和盾牌手如此默契的配合,在不到半个时辰中,三百多名的水贼已经死在了上面,但是唐军不过是损伤五十多人,整个队伍一下子溃散。
就连曹嘉茂也感到大势已去,隐藏在水贼中,向着后面的树林中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