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源看着这些水贼一眼,缓缓的道:“明日若是唐军还要用这种办法的话,我们也就只能投降,明日要是还不投降的话,那么日后我们要是投降的时候,恐怕就在没有这样的待遇了。”
这些水贼都静静的听着陈思源的话,在看在在水道中的那块显露出来的巨石,突然之间回想起来,那名嚣张的唐军使者,果然是有嚣张的本事,要是其他人有这样的后台的话,谁都不会客气的,
谁都不知道要投降唐军到底是什么下场,陈思源看着众人一眼道:“今天都回去休息吧,要是明日唐军是真的还来的话,我们就还是降了吧,以前的一切事情,自然是由我来承担,你们还是回去做个百姓好了,”
这些水贼看见陈思源已经下来决心,一名水贼大喊着道:“大当家的,要是唐军要为难你的话,那么我们就和唐军拼了。”
陈思源正色道:“老三,你以为这是什么时候,开始唐军招降的时候,是因为他们有底气有实力,但是我们没有将唐军使者的话,放在心上,我们做了了这么多年的首领,也要为下面的兄弟想想,难道让这些兄弟都要为我们的错误付出代价吗?”
陈思源转身离开,剩下的那些水贼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恪等人来到盱眙中,简单的休息过后,马上在码头上开始要求盱眙的县令和校尉,运来了一块块巨大的石头,装在了楼船和艨艟上。
第二日天色放亮的时候,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又向着清浦寨而来。
李恪惊愕王果两人站在船头之上,正是十月十,秋高气爽,秋色宜人,远山如黛,被船队惊起的一支支鸥鹭从芦苇荡中飞起,给本来是十分枯燥的行程增添了几分生气。
“王果吗,你要是清浦寨的首领,在看见我们这些人去而复返会有什么举动?”李恪问道。
王果思索了一下的,道:“如果是我的话,殿下这样的族,明摆着是困死他,但是他们的人比我们要少的多,要是说起消耗来,我们比不过他们,但是我相信他们一定是要主动投降!”
“你这么认为他们是投降?”
“很简单,我们要是今日在填上一日的石头的话,他们就算是有多少人马,想出来和我们决战,都不会有机会,他们就是成为了一个困地!”
李恪哈哈大笑,道:“好,王果,你果然是好样的,我料得他明日也是一定是投降到,但是心中还是有疑虑我么会如何对待他,嗯,找个人在好好的和他商谈一下。”
王果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的害怕离开了年少气盛,好大喜功,而强迫这些兄弟非要是冲上去将清浦寨平了为自己出气,但是只要是李恪还有着冷静的头脑那就什么事情都好做。
陈思源远远的看见了唐军的船影,在心中本来是悬着很久的心,竟然是一下子变得平静起来,尽管是心中已经肯定了唐军是肯定要来的,但是唐军一旦是是真的很快出现在眼前,还是觉得自己的心颤动了一下。
到底是打败了曹嘉茂的人啊,果然是有分能力和胆量,吩咐了一声,:“准备那种最简单的小船,能越过那些巨石的,我亲自去拜见吴王殿下!”
下面的人没有敢拦着陈思源,昨天陈思源将三当家的骂过之后,没有人愿意触他的霉头,很快有人驾着一直海鹘,打开了水寨们,和陈思源一起来到了水寨之外,等待着和李恪的到来。
唐军修行驶道昨日停靠的地方还没有停稳抛锚,就看见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那里,后面就是清浦寨,李恪远远的看见了那人的身影,将刘大牛叫了过来的道:”大牛,你看清楚了,那个人是水寨中的什么人?“
刘大牛仔细看了几眼才道:“殿下,按个人就是昨日我看见的清浦寨的大当家的。我记得很清楚。”
李恪点头的,道:“看来果然是沉不住气了,居然是亲自在这里等着我呢,你告诉他们,让那个人上船来见我。”
下面的军士听见了李恪的吩咐,早就是有人下了吊筐,将陈思源从小船上吊到了李恪的楼船之上。
来到了楼船之上,陈思源并没有着急去拜见李恪,而是仔细的将楼船之上的情形仔细的看了一会,无论是拍杆还是弓弩,还有在那边矗立着的抛石机,他楼船的水线又压了下去,在那边的甲板上,果然是有很多被罗藤绑在那边的巨石,叹息了一声,看来自己果然是来对了,有一些东西是躲避不过去的。
那边的李恪和卓心远王果等人都看着陈思源的举动,看见陈思源叹息了一声,李恪和王果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出了欣喜之色。
一名军士将陈思源引导了李恪的身边,陈思源看见在中央的端坐在那里的李恪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笑容中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自信样子,年纪不过是十六七岁,一拱手,道;“敢问阁下可是扬州大都督,吴王殿下?
李恪点点头,道:“i消息倒是灵通,果然是知道了我的名字,看来还真真的是几分眼力。”
陈思源子弟打量了几眼李恪,年纪虽然是不大,但是端坐在那里,打着赤足,眸光如墨,如果是只看着他的那张脸,你会忘记他的不和经历吗相一致大的面容。,
陈思源脸色难看,想起了刘大牛的话,上前一步跪倒,单膝跪地的,道:“草民陈思源拜见殿下,臣有罪,今日请罪,请殿下,饶恕我的手下的性命!”
李恪看见陈思源,这个之所以是真的识趣的人,没有等自己攻打的时候,就主动表示要来投降了,虽然是时间晚了一点,但是总是比在那边等着唐军进攻自己的兄弟交出来要强的多。
“要是你昨日来的话,你不但是无罪,反而是有功,但是你今日来的话,即使因为你们在里面已经成为了囚徒,不过是提前出来罢了,况且是里面应该死比这里更危险吧。”李恪看着陈思源淡淡的道。
陈思源的脸色通红,他原本是江湖中的枭雄,什么时候这样有人可以斥责他但是他现在知道了李恪的身份之后,不得不低头表示屈服,等李恪说完之后,低声道:“殿下,臣不是狡诈之徒,只是臣在洪泽湖多年,自然是知道一旦是臣是投降,臣一旦是身陷囹圄之中,臣可以是永无出头之日,臣自然是不敢赌了,臣是有私信的。”
“怎么,这样就,与私心了,今日就算是你来投降的话,不也是思路一条吗?和昨日有什么区别?”王果在一旁道。
“自然是不同的,若是殿下没有能力攻破清浦寨,殿下撤兵之后,我就马上隐居江湖,护住这么大,殿下也不会因为我一个人而大动干戈,但是殿下昨日将我们清浦寨的出路给堵上了,臣根本是不能将在这些昔日的好兄弟扔掉,所以臣就只好在这里等待殿下向殿下自首,请殿下治臣一人的性命和好、整个清浦寨的人无关,只要是如此你,臣就算是被殿关进打来一辈子,臣也也是感谢殿下的。”
整个人真是老狐狸,他这么说,我要是不放过清浦寨,像是我反而不如一个水贼头子有心胸,但是不饶过他,剩下的那些水贼又这么会轻易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