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又一次的沉默下来,在看着李恪的目光也变得是不一样起来,其实秘诀很简单,是因为李恪所说的话,是建立在一个数学模型的基础之上,将农人的收入和支出,还有有大唐的的法律联系起来和对比,自然是就可以看得出大唐未来所面对的情况是什么,还有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而这些人哪里是如同李恪一样有着这么严谨的思维呢?
李世民看着李恪,现在是明白里李恪所说的执政者并没有怜悯农人之心的意思是什么,官员的特权决定是他们可以轻易的获得财富,而且是农人就算是失去了土地,还要承担赋税和徭役,无怪乎,李恪开始就是谁圣人所言的苛政猛于虎也!
“众卿,吴王所说的话,你们以为如何,朕以为吴王开始有狂妄之言,但是现在看来,吴王所言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吴王所言,在二十年之内,不一定是可以出现,但是若是再过二十年之后呢,一个父亲可以有五个儿子,一个儿子有五个孙子,这样一来,这些人就是只有一百五十亩地,众卿,你们看来,这些人能完全的生存下来吗?”
李恪将话题点出了之后,就算是李世民也一下子醒过味啦,看来大唐要面对的是人口越来越多的情况和土地保持不变,这样一来,自己的子孙要是面对着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众人都彼此看了一眼,事已自此,谁还是愿意说话,这些人的名下,无路是李世民赐下的土地,还是自己买下的土地,都不是在少数,尤其是老牌的关陇世家的人,盘踞关中已久,明显的土地在几千顷也是有的,要是让他们向自己下手,他们又怎么愿意呢?
李世民看着众人一眼,心中也明白,自己要是让他们说话,他们又是如何说呢,道:“魏征,你平时总是向我进谏,你今日也说一说,此事还是要如何处置?”
在李世民的心中,对于魏征是怀着一种复杂的情感的,一方面是知道魏征对于他的进谏是处于对于他的负责,但是另外一方面也是厌烦魏征,就你一个人是忠臣,你天天是说是要为大唐社稷负责的话,那么今天就也好这些人也说说,如何才算是对于大唐忠诚。
魏征站立了出啦,皱起眉头,他是善于指出政事之间的得失,但是要是直接让他指出解决的方式,就不是他擅长的的了,这些人就是指出皇帝的得失的,现在李世民让他说出,要是他真的是说出了什么对于这些不利的事情,就怕是所有的大臣都要是将他痛恨起来了。
只好道:“陛下,唐律中说的是永业田和口分田比较,是不允许买卖的,陛下可以通令天下,所有的田地不准的买卖,若是出现了买卖的事情,朝廷衙门也绝对是不承认的,这样以来,也许是可以抑制这些人买卖土地。”
李世民对于魏征的答案十分的不满意,怒道:“土地是农人的命根子,要是农人在有办法的情况下,有谁还愿意出售自己的土地,就算是律法之中规定他们说你不准买卖的,只是下面的人,还要是朕一个个去监督不成,你一个谏官,平时规谏起朕来,头头是道,但是但是要是让你操心民事,务实民生,你就是束手无策!”
李恪看着李世民现在对着魏征斥责,心中暗自笑着,想必是李世民在平时中,已经受够了魏征的规劝,但是又没有办法发泄出来,趁着今天的这个机会就都是发挥出来了。
李世民看见这些人都是沉默在那里的样子,看了一眼李恪,道:“恪儿,此事想必是你已经是注意到了很久了,要你看来,此事理应是如何应对。”
李恪躬身道:“父亲,想必是中书省和尚书省中,自有计较,孩儿就不在说什么了。要是我说多了怕是很多人是不高兴的!”
李世民看着李恪居然是这样的说,道:“他们自是不必在说,这江山是我们李家的,难道是他们不肯说,你也不肯来说吗?”
李恪看着众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他的身上,也不在意,道:“既然是如此的话吗,那么孩儿就冒昧的说一下了,孩儿以为既然是想要根治的,还有几个办法。”
众人都好奇的看着李恪首先是好奇是李恪有哪些办法,要是李恪真的是能想出了办法,那么他自己开始所说的话,也就是真的不能小视了。
李世民点点头,道:“恪儿,这半年中,你在扬州的业绩,我也是看在眼中,可以说是将扬州的事情做的是井井有条,你若是再有好的建议的话,我一定是会好好的奖励于你!”
李恪笑道:“既然是如此的话,就请父亲说话算话,就算是孩儿说的额是意见粗浅的话,也请父亲是不吝财物,我们扬州现在可就是缺的是银两呢。”
李恪道;“首先是孩儿以为,官府要重新是指定纳税标准,既然是农人是每年的收入是根本就是勉强维持生存,甚至是不能自己,那么就要将将纳税的对象覆盖到大唐的所有阶层,无论是士农工商,只要是经营得法,有所收益的,都要纳税无论是大型的地主之家,还是那些经营盐茶酒铁的商家或者是开矿的人,都要对于他们征税,要不然,出现的就是最贫寒的农人不但是为我们大唐提供粮食,而且是最贫寒的农人在供养着大唐的富贵之家,这样的话,农人破产也就是不难理解了。”
向大地主和从事商人征税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官员就是不用说了,他们是法律的指定者,自然是将法律指定的符合他们的利益,但是几百年以来,一直都是法律指定在他们的手中,自然是不会伤害他们自己的利益了。
李世民听见了李恪的第一句话,就怔了一下吗,这可以说是一个重大的转变了,让商人和工匠缴纳税收,他们会不会缴纳,缴纳多少才算是合适的,这才是他们关心的的问题,还有是收了人家的钱,就是说,要给人家一定的人社会地位,但是谁会把那些工匠和商人放在眼中,这些人的子弟,连考取进士的资格也是没有的,这可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就是李世民自己的心里也是没有一点的底气。
思索了一下,看着在下面也同样是思索不已的房玄龄,道:“这个办法显示缓役,等到有了眉目之后在进行商讨。”
李恪还是有一些失望,在他心中也只有这个办法,是最简单的能减少农人负担的办法,但是看李世民的这个样子,看来还是没有这个决心。
“要是真的有农人在无奈之下,因为家庭贫困或者其他原因而出售土地的,不妨是到官府中做下文书和凭证,但是还是需要一些限制。”李恪停下来看来一眼,道:“就是只能是有期限的转让,五年或者是十年之后,自动是丧失种植资格,由原来的主人收回收回土地,这就是抵押了,而在抵押期间,农人的赋税和徭役是由种植者来负担的。”
李恪说完,又沉默了下来,无论是什么办法,都需要的是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