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如此!”秦云的眼睛是一亮,看来书房还是王谦的重地之中,这个王安莫非是掌握真王家的秘密不成。
秦云也不不说话,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下之后,道:“王安,我知道你是你们老爷相信的人,你们老爷能让你负责此事,也算对你青眼有加。”
王安低下头,缓缓的道:“将军,老爷的确是很相信我,我也相信此事是好老爷没有关系的!”
秦云哈哈大笑了一声,道:“王安,你还真的是以为你们老爷还能回来不成?这段日子,王谦虽然是深入简出,但是王谦做了那些事情,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前些日子,是哪一个水贼来到这里,从王谦的手中买下那艘船的,要是没有那艘船的话,你以为这些水贼是真的可以这么轻松的可以靠近殿下了!王安,是生是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你真是要想清楚了,是不是要为了一个谋反的罪臣,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你可是要想好了。”
秦云大喊了一声,让原本是迟疑和惊恐之中王安的最后一棵稻草终于是压倒了,王安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道:“请将军救我,王谦所做之事,和我们都没有关系啊,我们也只是一个没有权势的小人物而已,又哪里敢和老爷作对,老爷可是运河口,跺上一脚,整个扬州剁要颤抖的人物啊!”
秦云上前一步,将王安扶了起来,道:“王安,你起来,你们老爷敢刺杀殿下,这可是要流放,灭族的大罪而已,你敢举报,不但是无罪,反而是有功的,你不要害怕,自然有殿下亲自为你做主的。”
王谦呼呼噩噩的度过了一天,将狱卒递给他的米粥随手是扔在了地上,喊道:“老子是什么人,也能吃这样的东西,马上将老子放会家去,要不然,等老子真的是出来之后,你们这些老狗,老子是一天也不会放过你!”
狱卒被王谦一顿斥责心中自然是感到愤怒,走上了前去,拿起水瓢里的粥,就泼在了王谦的头上,道:“王老爷,既然是来到这里,可就是没有什么老爷了,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这里可不是逞大爷的地方,就算是你出去做老爷了,你也不敢在我的头上耍威风,你要是敢如此的话,晚上的话,我就可以在这里继续收拾你,有好吃的,但是你也不看看自己犯的是这么罪,嘿嘿,勾结水贼,刺杀殿下,就是这样的罪名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起来的”
王谦身上的骨头,像是一下子被抽调了一样看着狱卒再也说不出话来,就是一个狱卒都将自己的处境看的清楚了,可笑自己还是样的愚昧无知啊。
“殿下提审王谦,这个是殿下的手令。”
一个军士来到了监牢中,将李恪的手令交给了狱卒看,狱卒将手令仔细看了几眼之后,点点头,道:“也好,才来了一天,老爷脾气还是没有变,要是在给我两天的时间,管保他就像是一只死猪一样。”
王谦看见这么久,李恪就马上提审他了,心中又升腾起希望来喊道:“我要见殿下,我要见殿下,这里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冤枉啊!”
李恪看着在脚下的跪倒在下面的王谦,在也没有半点的嚣张,缓缓的道:“我来问你,你想好了吗,刺杀我的人究竟是谁,和你究竟是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你一一道来,我还可以饶你一条性命,让你也有一个善终!”
“殿下,臣真的是冤枉啊,臣真的不了解啊!”王谦心中知晓只要是自己是真的承认和曹嘉茂勾结的事情,他就真的是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王谦,我念你还算是扬州城中的一个人物,但是既然你是执迷不悟的话,我就让你也知道,我既然是敢动你,就可以让所有的人,都不会有任何的话说。”
李恪说完拍了一下手,道:“给我抬上来。”
有人答应了一声,马上有人抬上了基本账簿,李恪翻开了其中的一本账簿吗,道:“这些都是从你的书房中搜出来的东西,你不会不熟悉吧。”
王谦呆呆的看着这些账簿,心中的最后一点可以坚持的地方,完全的崩溃了,跪倒在地上,道:“这些的确臣的东西,但是当年臣是为了大唐的漕运着想,大唐当时既然是没有办法和曹嘉茂对抗,臣就只好采取下策,从漕运中的一部分收入中拿出一部分给曹嘉茂,这样以来臣的物资也是可以路过曹嘉茂的地盘进入关中,臣在小节上的确是有亏,但是臣也算死为了大唐的漕运啊!更没有料到他会去刺杀殿下啊!就算是给臣一万个胆子,臣也是不敢这么做啊!”
李恪又气又笑,没有料到王谦居然是如此多的不知廉耻,冷冷的看着王谦,道::王谦,我什么时候说刺杀我的人是曹嘉茂了?看来你早就是知道曹嘉茂要去刺杀我,因此,你就故意给曹嘉茂一艘船,让他在运河之中刺杀我不成?”
王谦心中就是一沉,马上意识道,自己是说了错话,没有料到是李恪给自己下了一个圈套而已,改口道:“殿下,我i听说在飞鱼寨中,曹嘉茂逃走了,他这个人一向为人胆大妄为,我猜想是他对于殿下剿灭他而怀恨在心,因此是而来报复殿下。”
果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李恪看着王谦,王谦能在扬州城中立足这么多年,又什么会是泛泛之辈,喊了一声:“将王安带上来!”
秦云带着王安走了上来,王安看着王谦看着他的愤恨目光,低下头去,也不敢去看王谦,秦云一把将王安的脑袋抓起,道:“王安,要是没有你的话,这些账本也不会就是这样轻松的搜查出来,今日之事,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听见了秦云这样说,王安抬起头来,看着王谦,道:“老爷,你就承认了吧,那一日有人来找你,你不但是给他拿了五百贯,还将我们在城南的船拨给了他,然后殿下就在运河中遇刺了!”
王谦看着王安,眼神中一片死灰色,事已自此,说什么还有什么用呢,抬起手来颤抖地指着王安,道:“你……你……这个……,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呢?你说的哪里是求饶啊,你说的分明斩向我王家的刀,你……”
王谦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溅在了他的胸前,然后一下子昏了过去。
李恪看了一眼秦云,道:“秦镇将,今日之事,你做的很好,只是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务必要保密才是。”
秦云躬身道:“殿下但有差遣,秦云无所不从。”
李恪点点头,道:“王谦和曹嘉茂勾结已久,有这些账目和书信为证,但是王谦的兄弟也是帮凶。要是没有王克,王谦岂能这么多年在扬州城中横行无忌。”
“殿下是要我去余杭郡中,让王果典军,将王克拿下吗?”秦云道。
“这件事情,就要有劳秦镇将了。。”秦云当真是心思聪明,让李恪是十分的满意。
“那就请殿下写下军令,王克乃是扬州水军的镇将,威望更是在我等之上,要是没有殿下的手书和都督府的命令,我怕根本就不能压服他手下的那些人啊。”
李恪马上派人将张文瓘也请来,以都督府的名义,写了一道让王克马上回到扬州城中的军令,让秦云马上带着军令,去余杭郡中,与王果和卓心远商议之后,马上将王克也押到扬州来。
秦云马上带着军令,在扬州水师中,调遣了一艘战船,顺着扬子江,向着余杭郡而来。
一日之后,就到了余杭郡,禀明了身份,进入了余杭郡之中。,马上来到了余杭郡的水师衙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