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二十五万八千贯”
“三号房间客人出价二十八万贯!”
“我出二十八万五千贯!”
“二十八万八千贯!”
“三号房间客人出价二十九万贯!”
“咱争口气,我们出价三十万贯!”
赵德芳恨不得冲上去抱着赵义亲上一口,要是没有他的群体挑衅,绝不会这么一路攀升的,“三十万贯还有没加价的了?最后一块啊,三十万贯一次!”
“三号房间客人出价三十二万贯!”
“咱家出价三十五万贯!”
咱家?二楼的商贾们把目光都投向角落里的一人,那人很大方的站起来,“咱家这次不是代表官家购买,咱家觉得这个有赚头,咱家想挣点钱养老。”
赵义是什么人物,最看不起的人就是太监,这要是传出去魏王大公子被一个太监压了一头,那还能有什么面子啊?当下也不写条子了,“我出价三十八万贯!”
“咱家出价四十万贯,还有没有比咱家高的了?”二楼剩下的商贾们偷偷对这位太监竖大拇指。
“我出四十五万贯!”
所有人都看向这位太监,这位太监倒是干脆,两手一摊,“咱家就四十四万贯,那位借咱家一点银钱,以后自当归还。”
“我!”
“我也有!”
“借我的吧!”
赵义的声音有些颤抖,“五十万贯!再高没有了!”
“哎呦呦,那可真不巧,那就五十万贯成交吧,八王爷请!”
“还有没有再高的了?五十万贯!京西北路含西京洛阳!五十万贯一次!”
“慢着!赵义出现在楼梯口,最后两次都是我喊得价格,可不可以改回四十五万贯。”
这位太监掩口笑道,“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赵公子要是没有银钱,还是趁早回家去吧,七年之后再来也不迟呀。”赵义冷哼一声,拂袖下楼去了。
京西北路五十万贯!赵义!外面的百姓们都惊呆了!再一次感叹八王爷的敛财之术,百姓们相互庆贺,有这么多钱投入秦凤路的建设,日子能不好过么?官妓们也是眼光流转,有好事者排出了前五名金龟婿,第一名八贤王赵德芳,为什么?谁能敛到这么多钱,据里面的伙计说,八王爷还有生财之道呢。
第二名当然是魏王长子赵义了,多有钱啊,五十万贯,等于代表西京狠狠地削了汴京的风头;第三名石伟,三十万两千贯,自然稳居探花;第四名李甫,二十二万八千贯;第五名张超,十九万贯。
官妓们都鼓足了劲,一会等几位出来,一定要吸引住这几位,自认为姿色稍微差点的,自然就把目光看向了其他几位胜出者。
赵德芳示意伙计清场,重新将取得销售权的商贾们请上三楼的包间,为了担心会有人偷听,赵德芳特意把狄姑娘请上来在三楼看着。
“本王现在这个恭喜各位了,以后财源广进、日进斗金啊。”
别人都一团和气跟赵德芳相互吹捧一下,只有赵义哼道,“八王爷还是早些把价格和规矩说了吧,都挺忙的,谁也没工夫在这跟您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