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莫问了，就是比莫问还要高级的丹药师，都发现不了。

“所以，你信不信，我都无所谓，因为我无法给你解释，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柳如卿此刻，当真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因为她清楚，无论她怎么说，都没有用了，这群人，根本就不确定飞升丹是不是有问题，只不过是想要找个替罪羔羊而已。

而她，就是那只倒霉蛋。

就在柳如卿以为那些人，还会说出什么花来的时候，万象宗宗主看了那么久的戏，终于再次开口了，“老五，你过去让楚王妃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柳如卿的眉毛轻挑，她看向暮宗主，只觉得十分奇怪，她不懂暮宗主的意思，让她检查五长老的身体，是相信她么？

可是看看在场人的脸色，不像是相信她的样子啊？尤其是那另外一个失败的灵皇，看着她的眼神，都快要能够杀人了。

那个五长老倒是温和的多，虽然他的脸色也很差，却不是因为柳如卿，还是因为失败了，太过难受。

听到暮宗主那么说，他也没有什么怨言，反而是走近柳如卿，将手伸了出来，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意思很明显，他是同意让柳如卿查探他的身体状况的。

柳如卿很意外，但是脸上的笑容却依旧很冷漠，“你确定要让我探查你的身体？不要忘了，我可是丹药师，若是起了坏心思，你的身体状况，怕是会更差一点。”

突破灵神失败，这位五长老此刻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已经是强忍住的了，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清楚楚。

五长老的脸上划过一丝尴尬，显得更加苍白了一点，不过，还是很温和的说道，“反正都是这样一副残破的躯体了，你哪怕动了什么心思，也没关系。”

柳如卿听得出他话语里的忧伤，他的身体很快就能恢复过来，但是他的心境却是很难了。他被暮宗主看好，让他来服用飞升丹，是因为他各方面条件都很好。

可是他失败了，这对于一向骄傲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摧毁了他所有的信心。

既然如此，柳如卿也不在犹豫，搭上了五长老的手，细细感应。其他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之前说飞升丹有问题，都是他们的猜测而已，根本没有真凭实据。而柳如卿，这个炼制飞升丹人，很可能会发现五长老为何不能突破的原因，他们哪里能不紧张？哪怕是一直看柳如卿不顺眼的三长老和韩长老，此刻也都是静静的看着柳如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