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伙马贼还和一群人有勾结”
“谁?”
“公孙家”李儒一说,陈大军师顿时感觉到这件事根本就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了,当年公孙瓒死后,刘备感念昔日公孙瓒的恩德,这两年没少扶持公孙家,可是陈大军师不明白,到底是谁在给公孙家撑腰?早不出手,晚不出手,正好这个刘备大军师南下的时候出手?从这一节上来讲,是谁搞的鬼已经心照不宣了。
可是这公孙家可不是那么简单,因为陈大军师知道刘备对于公孙家感情,这件事必须要和刘备商量。
“先生,我想麻烦你走一遭”
李儒也是聪明绝顶之人,哪里能不知道陈大军师什么意思,立即骑上马向着邺城赶去。
邺城刘备的桌案上同样放着一份情报,这让他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公孙家还是选择了背叛,难道他真的要对公孙家赶尽杀绝吗?
“主公,正南先生来了”
“快请”
审配快步走了进来,立即道:“主公,不好了,幽州失陷了,刘虞太守被杀了”
“什么?”刘备心里一惊道:“怎么回事?”
“两天前,鲜卑人和辽东的公孙度联手突袭范阳,公孙家为内应,打开城门,刘虞太守触不及防,就被攻破城池,一家老幼三十余人无一幸免”
“这怎么可能?先前为什么毫无征兆?暗堂都在干什么?”刘备有些怒道。
“主公,近年来我们都把目光放在中原,对于幽州的情况有些疏忽,而且鲜卑人之前还帮过主公,所以我们并没有在意”
刘备一听,这才明白不少,可是这件事任然是迷雾重重,辽东公孙度离着幽州近千里,一直以来也是井水不犯河水,而鲜卑人这次动手更是毫无征兆,简直看的人目不暇接。
“主公,军师派人来要见你”
“快请”
须臾一个黑色装扮的人走了进来,缓缓拿下了斗笠。
“你是谁?”刘备一惊道,而刘备身后的陈到立即拔剑在手。
“连主公都认不出我了,看来我这这番痛苦还真没有白受”那人笑道。
“先生,是你?”
来人正是李儒,只是李儒现在一张脸都血肉模糊,好像是被人生生的削去脸皮一般,显得有些吓人。
“先生,你这又何苦?”刘备感叹道,他哪里还能不知道,李儒这是为了在自己手下好办事,这才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李儒此生,能遇上主公已经死而无憾,些许伤痛又算的了什么?”
刘备一听,心里涌过意思暖流,道:“我四弟叫隐轩,你叫隐暗,以后你就是兄弟,我五人人同根一体,共创大业”
“多谢主公,李儒只想隐与暗处,为主公在黑夜里守护,从此这世间再也没有李儒只有隐暗”
李儒心里有种说不出感觉,世人称他为毒士,因为他手段毒辣,可是谁知道他是*不得已?董卓死了之后,天下人到处找他,要拿着他的头去领赏?可是陈大军师收留了他,刘备视他如兄弟,李儒这个时候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叫我大哥吧”
“大哥?”李儒想起了这两年来他的妻儿一直藏在河东,那种有亲人不能见面的感觉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四弟让你来,想必已经有了对策”
“没有,军师现在还不知道范阳已经失了,但是已经知道公孙家有异动,所以想来问过主公的意见”李儒还是叫了主公,并没有叫大哥。
刘备心中明白了不少,公孙家和他的关系很复杂,所以这些人没有自己的同意是不会对公孙家下手的。而这样却给了对方不少的发展空间。
“既然四弟让你来,我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文优,你用兵吧”
“主公,其实我们不用兵,也能让他们交出范阳”
“哦?你的意思是?”刘备有些不解道。
“主公且想,为什么他们会选择这个时候动手?对谁最有利?”
“你是说曹*?”
李儒点了点头,随后道:“这件事情肯定跟曹*有关系,但是还有不少蹊跷之处,要知道刘虞在鲜卑人心中的地位崇高,阎柔更是和鲜卑人交情莫逆,即使曹*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让鲜卑人甘心为他们卖命,辽东公孙度倒是好说本就是野心之辈,但是他要是没有什么凭仗的话也不可能敢来和主公为敌”
刘备和审配一听两人相视点了点头,显然认同了隐暗的观点。这件事跟曹*有关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所以我们只要南下的大军一撤,那他们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所以他们占着范阳除了挨打,根本就没一点好处”
“听隐暗一言,茅塞顿开,只是我是退兵还是不退兵?”
“主公,隐暗想问一句,现在河北的粮草,还能够支持一场大战吗?”
刘备摇了摇头,现在的河北的确已经禁不住一场大战了,先是西凉,后是长安,虽然从刘焉哪里诈取了五十万粮草,但是对于拥兵百万的刘备来说,还是显得力不从心。
“那主公还是退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