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唯有拼死一战尔。”糜竺大怒,便是指挥着家丁护卫继续顽抗。
“唰唰”可是,只听一声大喝传来,那原本待在小舟之上的黝黑大汉却是已经落到船上,一手持着一柄铜锭刀,咧嘴笑着朝糜氏兄妹走来。
“保护少爷和小姐。”四周,家丁护卫纷纷反映过来,挡在二人面前,便冲上来围攻大汉。
“自寻死路。”黝黑大汉微微摇头,手腕一翻,白光闪烁之间,已是连斩三人,血雨纷飞,一支血淋淋的手臂便是落在糜氏兄妹面前。
“啊”糜兰吓得面色惨白,脚步连连后退,却是苍白无力。
“开”数支长矛刚刚架在铜锭刀之上,趁机从后侧偷袭的几名护卫却是再被那黝黑大汉一声大喝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时,只感觉喉间阵痛,眼前,已是一片苍白。
“咚咚咚”数个头颅就如同下雨一般,依次落到地面上,拍打在甲板上,那跳动的声音,却是吓得糜氏兄妹再次后退。
“哈哈,美人儿,汝今后,便是吾压寨夫人了。”黝黑大汉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一伸手,便是将糜兰拉住,扛在肩上,几个起跃间,便是落到乌篷船上。
“妹妹”糜竺满脸苍白,冲到船舷之前,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数水贼冲到商船之上,将可用的物资纷纷劫掠一空,那乌篷船却是渐渐远去,没入芦苇荡之中。
“快,快去求援。”糜竺一屁股坐倒在地,突然翻身而起,朝着身后那些倒在地上呻吟的家丁喝道。
“少爷,向谁求援啊。”几名浑身鲜血淋漓的护卫冲到糜竺身侧,面色一愣道。
“幽州镇北王爷,只有他,方能相救吾等。”张任声名远播,之前自己却是施恩于他,明知张任乃是知恩图报者,他却是对张任满怀信心。
“诺。”几人立即驶着小舟靠岸,策马下船,沿江朝上游赶去。
“驾驾驾”张任率军,时刻未曾歇息,却要早些抵达庐江郡休整,然因这些军士有些脱力,却是不得不放慢脚步,不过,在战马之上折腾了一会儿,这些北地郎儿却也是歇息好了。
“报,主公,前方出现几名糜氏一族的家丁。”
“什么?快快带上前来。”张任双眉紧皱,莫不是糜氏商船遭遇了水贼不成,长江水域,这个时段,可是有着不少名将乃是落水为寇的,若是遭遇那几人,倒是糜氏商船有上千家丁护卫,倒也是抵挡不住。
“拜见镇北王爷。”很快,几名浑身是血的糜氏家丁跑到马前下跪行礼,看着他们的惨样,张任心里微微一突。
“何事,速速道来,本王为汝等做主。”
“前方十里外,吾家商船被芦苇荡中的水贼劫掠,小姐,小姐被水贼抢走了。”
“什么?可知领军之人乃何人?”
“一名黝黑持刀大汉和一名古铜色肌肤持枪的大汉,那大汉生猛异常,生生击杀了吾数十名弟兄,还望王爷为吾等报仇雪恨,抢回小姐。”
“全军听令,奔袭十里,入芦苇荡,抢回糜氏小姐。”张任瞳孔微微一阵收缩,持枪朝前一指,朗声喝道。
“诺。”身后,众将士纷纷打起精神应道。
两万铁骑狂奔而去,身后,那数名家丁却是站在远处喘息许久,面露欣喜之色。..。每个星期五须得出去锻炼一番,腰酸背痛的也是无所谓,毕竟待在电脑桌前已经是长了几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