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邝兄,在下敬你一杯。”
“哎,高兄严重了,你我的父亲当初是同窗好友,我俩自然也算的上是世家之交。这点小事情算得了什么?要说佩服,也是我佩服你啊,舍得放弃马四这个护卫,好让我的栽赃嫁祸得以成功。”邝俊杰端起桌上的酒杯回敬道。
“哈哈……”高雄听着邝俊杰的恭维大笑道,随即止住笑声,眼角散发点点寒光,“哼,这个马四连个小小的卢炳德都打不过,留之何用?更何况这李文在丽春院的时候得罪了我,早先又得罪了邝兄您,我自然是想办法为邝兄除掉他了。”
其实马四的事情并不止是打不过卢炳德这样而已。主要还是高雄怕日后这个逃犯马四反水,把自己杀人****的事情说出来,方才咬咬牙,找了蒙汗药,杀了他。而至于李文得罪邝俊杰的事情。邝俊杰他并没有把夺妻的事情说给高雄听,只是说以前在杭州城的时候这个李文得罪了自己。
就在邝俊杰准备开口继续说一些恭维高雄话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下人,走到他身边,附耳说了一些悄悄话。
越听邝俊杰嘴角的微笑越灿烂,听完后,笑着说道,“高兄实在不好意思,下人并报我,说我爹派人找我,正在隔壁房间等我,我去去就回,去去就回,你在这等我,一定要等我啊。”
高雄听着邝俊杰的万般叮嘱叫自己一定要等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心里略微不耐烦,但嘴上说的却是,“行,邝兄只管去,小弟我在这等你。”要说这年纪还是高雄虚长一岁,这会倒是对着邝俊杰称自己为小弟。
邝俊杰对高雄的答应很满意,点点头带着下人走出门外,随着房门缓缓关上,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冷下来。对着门口带来的俩个护卫说道,“一定要看紧里面的人,前往不要让他走了。”
“是。”
邝俊杰点点头,走向隔壁的包厢的同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目光逐渐焦距。
卢炳德四处寻找着高雄,去了衙门,也去了之前他住的客栈,始终找不到人。正懊恼低下头的时候,感觉身边走过来一人,那人说道,“是卢炳德,卢兄么?”
“嗯?你是谁?”卢炳德抬起头看清来人,身穿藏青色的衣裳,梳着文冠,一副书生打扮,好像没见过这人啊。
“哦,在下张德凯,乃是李文的好友,他之前被抓走的时候,特意跑来告诉我,小玉就是高雄杀死的,当晚他躲在屋后看得一清二楚。还叮嘱我一定要找到你,把这事告诉你,刚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就被捕快抓走,后来我偷偷跟上去的时候,发现那个捕快给阿文喝了一些水,导致他不能说话。”
“原来是这样,我说为什么阿文早上的时候一直跪着不说话。”卢炳德恍然大悟,终于搞清楚为啥早上阿文不仅不说话,还略带深意的盯着自己。而且又听这个张德凯称呼李文为阿文,这个阿文一般都是熟悉的好友对他的称呼,心里也已经默认了这个陌生人可能是李文朋友的事情。
“对,早上阿文被判刑后,我躲在人群里,偷偷跟踪高雄,就看到他带着俩个护卫走到前面路口那家金玉满堂酒楼。”
“你说高雄现在在金玉满堂?”卢炳德听到张德凯的话,下意识的再次重复一遍。心里暗道,“老天有眼,终于让我找到他了!”
“是啊,就在酒楼里!”
“多谢张兄,这个恩,卢某日后有机会必然想报。”卢炳德双手抱拳说完,就拿着包裹往路口奔去。
张德凯望着远走的人影,想起早上那人对自己的承诺,嘴角慢慢勾起一个灿烂的弧度。
卢炳德在楼下找酒楼小二询问了一下,之前是不是有个文人打扮模样的公子带着俩个护卫在这吃饭。小二想了想,说道,“是啊,那人就在二楼天字包厢。”
卢炳德踏着楼梯上楼的时候特意放慢脚步,减少脚掌踩在木板上的声音。一到二楼就见不远处俩个佩着大刀的护卫站在一房间门口。
假装成来吃饭的客人,卢炳德悠然自得的走过去。走到一名护卫身边的时候,猛地探出右手抓向那人的喉咙,用力一扭“咔嚓”一声,那护卫喉骨断裂而死。说是迟那是快,正待另一名护卫见同伴被杀准备大声呼喊,并抽出佩刀的同时,卢炳德一个转身右手的肘关节就砸向护卫的胸口。护卫被这充满力量的一肘砸的当场吐血,连痛苦的呻吟都来不及出口,就被卢炳德再一次抓碎喉咙。
卢炳德抽出护卫身上还未完全拔出来的佩刀,反手一抓,成拿匕首状。站在大门口好一会,长呼一口气,这短短的时间内,想了很多,特别是自己和小玉俩人那些欢乐时光。闭上眼,眼角慢慢的滴出泪水,很快,等再次睁开的那满目柔情,转变成滔天巨怒,抬起脚猛地踹开房门,大吼道。
“高雄,拿命来!”
(写的**部分,心里顿时感到一股热血上头,不知为何,书中的人物我都有了感情,为他们的喜而喜;为他们的悲而悲。我知道我写的不是很好,但还是希望各位书友能够支持我,陪着我,一起来看完李文他们在顺国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