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倒吸凉气摸着自己被砸到的肩膀，他看着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瘦子，一下子懵了，见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慌乱地朝四周看去，发现方戈依旧坐在椅子上，只不过椅子挪到了距离原来的位置几米外的地方。

“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胖子惊惧地问道。他记得，刚才在电光火石的一刻，方戈如同一道黑影般消失在他们眼前！

方戈肃然道：“我当然是人，是人民的人！至于鬼，那是你们，你们就是人民的吸血鬼！”

过了一会，胖子终于慢慢消除了刚才生出的惊惧，而瘦子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醒来后的瘦子，从地上站起来，第一时间一巴掌拍在胖子脸上，怒骂道：“我艹你祖-宗的，你竟然敢电我！”

胖子愣愣地捂着一张被扇红的肥猪脸，然后同样一巴掌扇到瘦子脸上，“你TMD猪脑子啊！你没看出这小子有问题嘛！”

被胖子打了一把掌之后，头脑昏乎乎的瘦子终于清醒了过来，骂骂咧咧地走向方戈。

走到距离方戈一米的地方，瘦子的脚步戛然而止，他终于想起了一些什么，反弹般地向后退了几步。

审问室里面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TMD，我管你是人是妖，敢动一下我一枪崩了你！”

瘦子终于爆发了，他拔出配枪，同时还解除抢上的保险，枪口对准了方戈。

“还愣着干嘛，赶紧上去收拾那小子！”瘦子对胖子催促道。

方戈眼中精光闪过，在提前防备的情况下，他完全有把握在瘦子扣下枪扳之前躲开！除非是暗中偷袭或多人围攻，否者这种手枪对他没有太大威胁！

虽然瘦子用枪指着方戈，但胖子还是不敢大意，他手持电棍，小心翼翼地靠近方戈。

“我说，你们这么做，真的不违法吗？”方戈脸上没有一丝惊慌，淡然地道。

方戈越是淡定，胖子越是小心，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大声说道：“违法？在这里我们就是法！你最好老实点！”

方戈摇摇头道：“你是猪脑袋啊，你的电棍都伸到我面前来了，还叫我老实？”

被方戈这样骂，胖子心中怒极，但嘴上说道：“要我不电你也可以，只要你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就行了。”

方戈道：“我一直都很配合，配合警-察工作是公民的义务。不过，某些警-察中的败类除外！”

“还跟他废话干嘛，快点把他整晕！”瘦子不耐烦地道。

“催什么，等会！”胖子内心烦躁，回了一句。

胖子在距离方戈一米的地方绕了一圈，纠结了一会，终于选定了一个角度，决定就从这里下手。

“方戈，你在哪间学校读书啊？”

胖子故意问了这么一句，企图分散方戈的心神，随后便向方戈伸出电棍。

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本来背对着胖子的方戈，一下子却连同椅子一起转过身来，伸出两只脚，一下子从中间把电棍夹住。

胖子用力往前捅，不行，想抽回来，也不行，电棍被方戈紧紧夹住。

“小子，我叫你别动！听到没有！”瘦子在一旁不停地威胁，“快点放开电棍，否者我开枪了！”

方戈不为所动，坐在那里好整以暇。

“TMD，别以为我不敢开枪！”瘦子终于失控，手指扣下了枪扳。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方戈的神识，立即捕捉到一枚子弹朝他飞来。

虽然由于身体速度的原因，方戈无法躲开子弹，但借助神识，用东西来挡住这颗子弹轻而易举。

他猛地将电棍从胖子手上抽出来，然后把脚当手用，像打棒球一样，将电棍挥出去。

“铛”的一下，电棍正中子弹，将子弹打到了墙壁上。

啥？胖子和瘦子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像打棒球一样打子弹，这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

棘手，太棘手，这个犯人太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