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惊,看陈逸的眼神也是发生着巨变,这年轻人也太让人惊讶了,就这一手,自己就是拍马也追不上呀。
陈逸沉默片刻,颔首道:“不是没有可能,再请问沐小姐五岁的时候,是不是生过一场大病,就跟现在一样。”
见美少妇又点头表示的确有这么回事,他又问道:“当时你们请的大夫是不是给沐小姐以针走脉,疏通了这堵塞的心脉,又开了方子,从此,这些年沐小姐也没再犯病,虽然你们平时很谨慎小心,但没想到这次犯病如此严重,数医都束手无策。。”
这下说话的不是美少妇,而是沐白泽,他满是惊奇地点头道:“是。那方子我们还留着,需要去取来吗?”
陈逸心里就更肯定了,旋即解释道:“不用。此一时彼一时,彼方非治此病。我想在沐小姐犯病初时,你们应该早就用过那方子了,要有用,也不会如此了。而且如果我没摸错,五岁那年她就应该死了的,幸好遇到了贵人,也算是个奇迹。这次犯病你们应该第一时间去找当年的那位大夫,若即时兴许还不至于如此严重,她这样怕是有半个月了吧。”
沐白泽心里‘咯噔’一下,稍回想,从女儿犯病到现在,不正好是半个月了吗。
美少妇也是急得暗自抹泪,心中很是一疼,旋即道:“找了,但没找着,这才四处求医。”
陈逸颔首道:“哎,造化弄人呀,也该她有此一劫。”
美少妇一听抽泣得更厉害了,稍平复下心情,手绢擦泪道:“陈大夫,你能说出这些,想必肯定有医治的办法,还请伸手救救我女儿。”
陈逸摆手道:“夫人莫急。沐小姐的病说实话,很难治,我也没十分把握一定能治好……。”
说到这里陈逸稍作停顿,面露为难之色看着沐白泽。这病并非一时三刻就可治愈,有些话必须事先说明了,否则事后闹出矛盾来,可就大大不好。
沐白泽似乎猜到了什么,也不忌讳,直接道:“陈老弟,你尽管去治,只要你肯出手一试,不管如何,我沐白泽都记下这个情了。”
得到沐白泽首肯的陈逸,这才释然道:“那就请各位男同志先出去,留下两位护士就行。师兄,把我药箱拿过来。”
箱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古朴沧桑,暗红色的箱面上各雕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惟妙惟肖,箱子两头各有一只铜环小耳,用绳子一穿,就可以背在身上。
韩玉韬拿过陈逸的药箱,没急着走,似要留下帮忙,看了眼,陈逸笑道:“师兄,你也先出去。”
还未走出去的韩玉韬,身子一震,不由心惊一下,稍稍回首看了眼陈逸,顿时,在他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字来。
鬼门神针!
霎时,内心无比激动,,全身颤抖得像活筛子,当年就曾亲眼目睹陈老爷子施展此神针,以鬼斧神工般的神技救活了个死人,此时陈逸也要施展此针,他又怎能不想留下来见识见识呢,脚步故作停留,出声询问道:“小逸,你……”
陈逸抬眼看着他,笑道:“师兄,想看就留下来吧,我这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这话陈逸是发自肺腑,无半点虚假。
韩玉韬笑了笑,沉吟片刻,摇头道:“不了。”说完便抬头走了出去,关上门。
“夫人,麻烦你把沐小姐上衣的纽扣解开。对,要露胸,最好连胸罩也一起解了。”陈逸无奈的摇头笑了笑,然后看向美少妇。
美少妇出生大家族,从小接受的是贵族式教育,修养和气度一向都惊人,但这会也忍不住要质问起来,这是在治病吗,非明就是在对我女儿身体的亵渎,玷污她的清白,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骆予心的女儿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我看你就是个流氓……
她深皱的眉令陈逸是又气又好笑,一边准备着下针,一边解释道:“待会行针的时候她的身体会非常汤,若不即时散热,恐生变化,衍生出其它病。”
陈逸也不给她讲什么我是医生,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之类的虚无道理,他看得出来身为母亲的她很疼女儿,严词说明其厉害关系,相信她能理解。
果不其然,虽骆予心仍很不情愿甚至心中对陈逸暗生不满,却还是亲自解开了女儿的衣扣。
“你们两个站我两边,一会我行针时,主意我的停顿,一停顿就赶紧为我擦汗。”两水灵小护士眨巴着透着灵气的大眼睛,诧异的看着这个年轻医生,留她们下来竟然是给他擦汗,敢情不是要自个儿搭把手呀,有些失望。
说完,银针射出,就从沐小蛮的胸前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