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喜欢投壶,只是不知鱼儿使用的壶瓶和箭矢有何不同?”
杨成有些不解地问道。
“将军,鱼儿使用的是细口粗箭,所以就投不中,如果将军有时间,可以到鱼儿那里亲身教授鱼儿如何投那细口粗箭的投壶可好。”
鱼儿随后一阵暧昧,满含深意地说道。心中又会想到了杨成那恐怖的下面,一阵不安和害怕。
杨成听完之后,心中一阵的不解,不知道鱼儿在说什么,一个投壶怎么如此复杂,准备好好问一问鱼儿为什么这般投壶。
……
“将军这是干什么呢?不就是喝一口水吗?怎么这么久?”
王大棒槌看着杨成和鱼儿在那里聊得火热,有些不解地问道。
“棒槌,说你是棒槌还真没错,将军自然是和鱼儿姑娘在那里谈情说爱了,你急什么?”
一众陇右军的众人在远处看着杨成迟迟未归,开始一阵的议论。
“四郎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咱们等着他练球,四郎倒是在那里调起情来了。”
张守瑜随后看着杨成一语双关地说道。
陇右军一众开始七嘴八舌地闲聊了起来。
但是就在这时,本来有些安静的人群顿时开始鼎沸了起来,立刻招来众人的注意。
随后,一队着装奇异的人走入了马球场。
杨成注意到了这队人的出现,顿时眼神一寒,如果长安的百姓对于这些人还有些陌生,那么陇右众将士却对他们再熟悉不过了,吐蕃人来了。
而且杨成看到为首的那个吐蕃人,更是惊讶无比,为首的那个吐蕃人竟然是莽布支。
杨成虽然只见过一面莽布支,而且还是在莽布支在神策城外逃命的时候,但是杨成不会忘记莽布支。此时见到莽布支,杨成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此时,一队吐蕃人,大概在二十人左右,每个人都是一个大光头,额前一撮头发,身上是一件暗红色的披肩袄,骑在骏马上。
远远看起来给人一中冰冷嗜血的感觉,尤其是每一个吐蕃人脸上都是一副残忍嗜血的样子,完全不同于常人,好像是一具冰冷的僵尸一般。
莽布支也注意到了杨成,他来到长安也已经多日了,今天来到崇仁坊的马球场,就是为了看一看杨成。
这三天,杨成的陇右军马球队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莽布支也听说了,于是今天就赶到了崇仁坊中。
莽布支心中也非常想见一见杨成,他和大唐打了几十年仗,从来没有败得这么惨过。普赞让他出使大唐求和,莽布支已经明白了一切,这种羞辱是全所未有的。
莽布支此时也不再期望他还会有当年的威望和地位了,回到吐蕃,他能够平平安安地活着就可以了。
现在他很想见一见杨成,这个据说来到陇右只有一年,从来没有带过兵的杨成,竟然让他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莽布支身边还有数名唐朝官员陪同,然后一众人就骑着马经过了杨成的身前,顿时气氛一阵的紧张。
张守瑜他们也都赶到了杨成的身后,众人全部都是满脸的仇恨,相互瞪着对方,完全一副仇人相见的架势。
陪同莽布支的大唐鸿胪寺的几个官员顿时也被吓的一身冷汗,他们虽然知道陇右军和吐蕃人是世仇,但是也没有想到两伙人见面会是这个架势,好像开战一般。
此时,陇右军众人已经取出了武器,吐蕃人也将手放到了马鞍上的武器上面,一时剑拔弩张,让整个马球场上鸦雀无声。
但是两伙人为首的杨成和莽布支还是非常克制的,杨成和莽布支就这样相互看着对方,脸色平静异常,但是二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倒是令身边的众人都不敢动手。
莽布支没有停留,随着马队一直往前走,走出杨成他们的视野之后,莽布支才回过头来。
杨成随后也收回目光,然后杨成又在莽布支他们那队人中扫了一眼,敏锐的感知力告诉杨成,他一直都被一个人暗中注意着,这个人不是莽布支,但是就在那队吐蕃人中。
随后,杨成摇了摇头,认为可能是他见到莽布支太紧张了,一时产生了错觉。
……
“国师,那个就是杨成。”
片刻之后,莽布支他们来到了一个角落中,当随行的鸿胪寺官员离开之后,莽布支朝着身后一个人恭敬地说道。、
这个人头上裹着一块暗红色的布,一脸沧桑的褶皱,深邃的眼神中闪烁不定,隐隐带着一丝兴奋和嗜血。
这个人就是吐蕃国师墨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