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群依旧一步一步地向安庆海走去。
此时此刻,吴群就像那主宰着生命的万王之王,而安庆海渺小的就像蝼蚁一样。
安庆海受不了吴群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势,突然“嗷”的一声,转过身向楼梯上跑去。
安庆海刚跑到楼梯口,就觉得自己的脚腕被人抓住了,随后他只觉得眼前景物晃动,重重地摔在了楼梯上。幸好他张开双手护住了脸,否则极有可能当场毁容。
吴群抓住安庆海的脚踝,就像拖死狗一样将安庆海从楼梯口拖到了别墅门口的花坛边上。
安庆海翻过身,惊慌失措地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如果打了我,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我是安家的少爷,陆家的外孙!”
吴群冷笑了一声,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安庆海的头发,平静地说:“你是在威胁我吗?我最不怕的就是有人威胁我!今天别说你是安家的少爷,陆家的外孙,你就是阎王爷的儿子,我也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老虎发威!”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敢威胁你!”安庆海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倨傲和神气,心惊胆战地为自己辩驳。
看着安庆海软蛋的样子,吴群不由想起了杨南。这些公子哥难道都是这么一副德行吗?比别人厉害的时候,既嚣张又跋扈,恨不能把人踩死,遇到比他厉害的人的时候,一个个吓得和龟孙子一样,恨不能舔别人的脚趾头。
“你见过乞丐吗?”
安庆海摇头,不知道吴群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他。
吴群冷笑起来:“既然你没有见过乞丐,居然说我是乞丐!你什么意思?”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安庆海祈求着吴群,同时眼珠子直转,四处搜寻着有没有人经过这里,好将他解救下来。
吴群看着安庆海飞速转动的眼珠子,顿时冷笑起来:“别看了,今天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小子,既然你没有见过乞丐,那我就让你看一看乞丐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说着,吴群揪住安庆海头发,将安庆海按进了刚刚浇过水的花坛里,湿润的泥土顿时沾在了安庆海的脸上。
接着,吴群一脚踩在安庆海的后背上,双手上下翻飞,将安庆海的衣服撕了个稀巴烂。
随后,吴群一脚踢在安庆海的腰上,安庆海顿时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在花坛中翻滚着,身上沾满了泥浆。
最后,吴群出手如电,以掌刃为刀,有选择地削去了安庆海不少头发。只见安庆海的头上,就像鸡窝一样。没有头发的地方,光秃秃一片,有头发的地方,头发却和泥浆紧紧地粘连在一起,十分的难看。
看着安庆海狼狈不堪的样子,吴群冷冷地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安庆海,这是你自找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一个乞丐!记住了!”
说罢,吴群转过身走进了别墅。
就在这时,一个愤慨的声音传进了吴群的耳朵里:“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在我们陆家撒野!真是岂有此理!”
吴群掉过头,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在小许的陪同下向这里走来。
“余老,给我杀了这小子,我要将他碎尸万段!”看到陆家的客卿余老来了,刚才还向吴群求饶的安庆海顿时再次神气起来,指着吴群悲愤地说。
看到余老步伐轻盈如风,吴群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从余老的步态上看,吴群觉得余老肯定是一个高手。不过,吴群根本不惧。
吴群正要说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吴群的背后响了起来:“小吴,是你吗?”
吴群转过身,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在飞机上被自己救治的老太太。吴群耸了耸肩说:“琴奶奶,你的人似乎不怎么喜欢我啊!一个个都要赶我出去!”
“哦?怎么回事?”老太太此刻也看到了站在花坛中像个乞丐似得的外孙,以及急冲冲赶来的余老和小许。
看到吴群和老太太认识,安庆海等人全都愣住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吴群真的和老太太认识,而且看样子似乎还十分的熟悉。
吴群没有回答老奶奶的问话,反而平静地反问道:“琴奶奶,你看到你外孙了吗?他这个样子是我打的,你看到那个保安了吗?他那个样子也是我打的!这么说吧!我把你的人打了,你还愿意欢迎我吗?”
吴群这么说,就是想看看琴可虞怎么决断。如果琴可虞介意,甚至是要和他讨个公道,那吴群就接下。陆家虽然是势大,但是吴群还真不怕,否则他也不敢招惹杨家了。如果老琴可虞不介意,那他就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