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群这么说,也是要看看琴可虞的态度,到底是向着自己,还是向着这个陆家的内部人。
“啊?这么快你就查到了?你是怎么做到的!”琴可虞吃惊无比,她万万想不到吴群的速度居然这么快。
“嗯!略施小计而已!好吧!琴奶奶,赶快帮我查查吧!我现在还有事,先挂了!”说罢,吴群挂断了电话。
拿起姬玉琼的手机,吴群翻了翻,发现姬玉琼的手机除了刚开始给他转钱的时候用过,随后就没有再用过。
吴群心里面十分的纳闷,觉得这不符合逻辑。
就在吴群准备分析其中的原因时,琴可虞的电话打进来了:“喂!琴奶奶,查到了吗?”
琴可虞在电话里面叹了口气说:“小吴啊!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陆家真是对不起你。你刚才给我的手机号是我外孙安庆海的手机号。还有,你交给我们的账号我们也查到了,这是一个小人物的账户。不过,就在刚才,安庆海、陆青、齐彬雨等人分别给他的账户中打进了两千万整,想必你找的幕后主使人就是他们。”
吴群冷笑起来:“还真是他们啊!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不过没有真凭实据,我不太好下手!既然主谋已经确定,那我就只能对不起他们了!犯我吴群者虽远必诛!好的,琴奶奶,谢谢你!我挂了!”
“等等,等等!”听到吴群要挂电话,琴可虞立即焦急地喊,“小吴,安庆海他……”
吴群冷哼了一声,打断琴可虞的话说:“琴奶奶,这次看到你的面子上,我可以饶他一次,但是必要的惩罚还是要有的!希望你能好好的教导他,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必不轻饶!”
说罢,吴群挂断了电话。
陆青、安庆海、齐彬雨,你们这三个坏蛋,今天小爷我就陪你们玩一玩,一定让你们满意而归。
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计划,在吴群的脑海里酝酿了出来。
吴群走到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的咽喉,调动咽喉以及脖子周边的肌肉,开始学红玫瑰的声音:“你好,吴先生,今天好雅兴啊!”
不像,声音有点粗,而且不够浪。
接着,吴群再次调动咽喉,调动脖子上肌肉,学着红玫瑰的样子说话:“你好,吴先生,今天好雅兴啊!”
有七八分像了,只是声音又有点太尖了,而且浪过了头。
吴群再次调动咽喉和脖子上的肌肉,学着红玫瑰的声音说话。
可是接连试验了四五次,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吴群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再加上这个环节可是关建中的关键,关系到了计划的成败,吴群可不想出任何差错。一旦出了问题,整个计划将全部泡汤。
这种学别人说话的技艺俗称口技,是一门非常难学的技艺,特别是男生学女生,能学到七八分像就不错了,想学到九成之上,世所罕见。但是吴群是个怪胎,居然能学到九成九。当然,这也和吴群刻苦学习有关。
当初为了学口技,吴群可没少被老不死的师傅折磨。
为了打磨字正腔圆,吴群经常嘴里面含着石头说话,嘴被磨破了,舌头被磨破了,想休息没门,接着继续说话,还背《三字经》、《论语》、《大学》、《中庸》等。
就这样一直坚持了三年,吴群终于将一块有棱有角的石头含在嘴里面磨成了圆的。
而这只是基础。接下来的日子更难熬,要利用脖子上的肌肉,咽喉的上下蠕动练习别人的腔调。
吴群被固定在一个封闭的人形木桩中,师傅将木桩调到一个声调上,然后将银针插进木桩里面,银针紧挨着吴群的咽喉和脖子上的肌肉。只要说话的腔调不对,银针立即就会扎到脖子上。
其实,被银针扎几下并不疼,这点疼痛吴群绝对忍受得了,但是银针上有毒,这种毒一旦被沾染上,全身上下立即传来剧痛,就像被无数镊子将肉一条一条的撕下去一样。
为了避免“享受”这种痛苦,吴群只能时刻保持警觉,让自己的腔调和师傅调整的腔调保持一致。
虽然这个过程不是很长,只需要半年的时间,但是那种痛苦非常难忍受。特别是在最初,比含石头三年都要恐怖。
不过,经过刻苦学习,吴群用现在的口技模仿别人说话,简直惟妙惟肖,即便是被模仿者的家人也不一定能听得出。
经过七八次的调试,吴群终于将红玫瑰的腔调学了个九成九,吴群相信,即便是红玫瑰母亲现在在场,也分别不出自己的声音。
吴群走进卫生间,打开花洒,给安庆海打去了电话。
响过三声后,里面传来了安庆海的声音:“玫瑰?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