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砰”的一声,工作台凹陷下去一小块,杨南的额头上长出一个大包,大包之上鲜血淋漓。
然后,潇湘元一边开车一边抽杨南:“我草啊!你有完没完,叨逼叨也就算了,还把老子骂上了。你以为你是杨孔的儿子就牛-逼了吗?你以为你是扬天的孙子就吊炸天了吗?你妹啊!要不是你这个孙子惹了吴群,老子能像丧家之犬被追成这样吗?你给老子马上闭嘴,小心老子从车窗里把你扔出去。”
杨南被打蒙了,他没想到自己没被吴群收拾,先被潇湘元打了一顿。杨南委屈无比:“潇湘叔,你为什么突然打我啊?我没招你惹你啊!”
潇湘元心中那个气啊!你都把老子骂成傻叉了,你还没有招惹老子啊!潇湘元正要破口大骂,恰在这时,吴群开着保时捷超过了潇湘元,将潇湘元逼停在了路边。
潇湘元一个急刹车,“砰”的一声,杨南额头上的大包又撞在了挡风玻璃上,杨南一声惨叫疼的昏死了过去。
吴群从车里面走出来,对着坐在兰博基尼里面的潇湘元勾了勾手指。
潇湘元知道他已经走投无路了,立即乖乖地从车上走了下来,指着车里面的杨南说:“吴少,杨南昏过去了。恐怕……”
吴群嗤笑了一声:“你这么高的高手难道不知道怎么把他叫醒来?你是不是想让我在你身上做个示范性动作?”
潇湘元连忙摆手,惊恐地说:“我知道怎么做,我知道怎么做!”
“哦!对了,一定要让杨少在愉快中醒来,最好能哼着小曲跳着舞。”
“吴少请放心,一定包您满意!”
为了讨吴群开心,潇湘元将杨南从兰博基尼中揪了出来,大拇指狠狠地摁在了杨南额头的大包上。
只见大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摁回到杨南的额头上,杨南就像被电击了一样跳了起来,一边满地乱蹦,一边捂住额头撕心裂肺地嘶吼起来:“哦!啊!呀!唔!嘶!”
看着杨南边唱边跳的样子,吴群就像吃了老坛酸菜牛肉面一样,心中十分的酸爽啊!
吴群大摇大摆地走到杨男的身边,一把将杨南提了起来,笑眯眯地说:“杨少,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你还好吗?”
杨南忍住额头上的痛苦,挤出一丝微笑,诚恐诚惶地说:“吴少,小弟有眼不识珠穆朗玛峰!你就把小弟当成一泡-屎拉了吧!小弟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和您老作对了。”
吴群将杨南放了下来,拍了拍杨南的肩膀笑呵呵地说:“可以啊!我这个人其实是个很大方的人,从来不记仇。只要你从这山崖上跳下去,我保证不但现在不找你麻烦了,而且以后也不找你麻烦了!”
听到吴群上一句话,杨南欣喜若狂,听到吴群下一句话,整个人顿时呆住了。
杨南在心里面疯狂地咒骂吴群,吴群,你缺德缺到南天门了吧!老子跳下去就变成了尸体,肯定不用再找麻烦了!我靠!
“怎么?不愿意跳?”吴群摸着下巴笑眯眯地说。
“这样吧!咱们玩个互动游戏吧!这个游戏的名字就叫扯毛大赛!玩法很简单,谁最先把对方身上的头发啊、眉毛啊、眼睫毛啊、胡子啦,还有下面那个毛先扯光了,谁就获胜。我就宣布放他一条生路。至于失败的一方吗?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惩罚,不过那结果肯定比徐哟还凄惨!”
一想到徐哟的惨样,潇湘元和杨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好了,现在开始吧!保底时间是三分钟,如果你们三分钟还办不完事!后果你懂得!”
说完,吴群嘿嘿嗤笑起来,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吴群又玩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小计谋,如果他直接修理潇湘元和杨南,这事过后,潇湘元和杨南只会更加的同仇敌忾。如果让他们狗咬狗,这事过后,虽然他们依旧把吴群视为仇敌,但是他们之间却再也不可能联合起来了,他们还有可能反目成仇。
单个敌人总比联合起来的敌人好对付!说不定,不用吴群出手,他们双方先打起来了。
所谓上兵伐谋,就是这个道理!
潇湘元和杨南忍不住对望起来,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跃跃欲试。
看着蠢蠢欲动的两人,吴群觉得自己太腹黑了。
我现在怎么这么坏啊!我以前好像是很纯洁的一个人啊!肯定是被我那恶魔小姨子教坏了。不行,等一会儿见了她,我一定要用我德高望重的品德感化她,融化她,超度她。
不对,不对,我怎么能用超度这个词呢!这个词这么圣洁,应该将这个词留给杨南和潇湘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