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秀秀和应娆突然就占起上风来了。
凡子俊和高树桐是很强势给人压力,但是这种压力似乎没给两姐妹造成什么影响,而她们这样轻轻松松游刃有余的破解,似乎比恶人队的这组年轻打手更加高明一点
局面变成这样,不仅是观众,职业圈的职业选手也纷纷露出困惑的神情。
“这两姐妹什么时候实力上涨到这个水平了进步简直可怕。”
“照这么下去,她俩单人实力也不低。”
“几个月前还是完全小白,不会是装的吧”
郝萌听着隔壁赛队席中传来的议论,又忍不住看了燕泽一眼,燕泽倒是十分平静,他想了想,凑近燕泽道:“你这小灶开的这么厉害,不如什么时候也给我培训培训我底子不错,说不定能培训个世界冠军出来。”
燕泽扫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祖传秘方,不传外人。”
“秀秀和娆姐也是我外人。”
燕泽:“传女不传男。”
郝萌噎了一下,道:“那你就等着祖传秘籍在你这失传吧。”
应秀秀和应娆这桌是走上正轨,看似顺利了,大家看了几转,现两姐妹打的竟然比恶人队还要稳重得多,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诧异,就把注意力集中在另一桌,完全没有默契的一组上。
徐碧娥和窦豆打了几局之后,看起来似乎还是很没有默契的。
林青笑道:“夕阳红的两组选手,可以说是特点非常不同。应秀秀和应娆的默契度是很高的,基本上在现有的职业圈双打组里,单独轮默契度,绝对是佼佼者。但是另一组徐碧娥和窦豆,看起来默契度就要差多了。”
林青说的毫不客气,事实上是连说客气点的地步都没有。徐碧娥打的特别凶特别悍勇,窦豆打的十分温柔亲切,这两个人说是互补吧,倒还真是挺互补的,可惜徐碧娥根本就没有要和窦豆补一下的意识,他就是在很放飞自我的打呀。
但是这样混乱的打法之下,恶人队的陈瞻和周砚竟然失手了。
大概是没料到这一组竟然这么没有默契,陈瞻和周砚这样联手对付两个人的计划落空。于是只得兵分两路,挨个对付。陈瞻对的是窦豆,周砚对的是徐碧娥。
陈瞻对窦豆还好点,窦豆的牌章至少还有迹可循,周砚对付的徐碧娥确实有点吃力,为啥,因为徐碧娥这个人,好像本来就更擅长单人赛一点,一旦周砚单独分出心来对付他,甚至比对付徐碧娥和窦豆两个人还要吃力一点。
所以屏幕上就能看到,周砚很努力地去压徐碧娥的牌,徐碧娥却东一榔头陕西一棒子,周砚压得牌根本就没压对,连看牌的观众看了徐碧娥的牌面都不知道徐碧娥要做的是什么牌,更别说看不到牌面的周砚了。而当周砚想要放弃压徐碧娥牌,自己做自己的花色的时候,徐碧娥又能精准的嗅出周砚要做牌的花色,干脆利落的给周砚来捣个乱,压他的牌。
徐碧娥压周砚的牌,可比周砚压他的牌来的准确多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呢就是徐碧娥既不让自己做花色,也不许别人做花色,又自私又霸道,也不去帮助队友,就让窦豆和陈瞻在另一边缓慢的对峙着。
那这一桌看起来就是在磨嘛,磨的时间越长,大家比分都差不多。就看另一桌的成绩,难道夕阳红打的是这个主意吗
这主意也太lo了吧
“夕阳红的这两位选手,似乎是默契度或者是配合还没有磨合成功就来参加比赛了,看样子他们也不打算在赛场上磨合。杨老师看,这也是一种战术吗”林青问。
杨伯宁道:“正在完全没有默契度的组合,是不会被派上团体赛参赛的,夕阳红就算没有徐碧娥,还可以有唐霄龙和窦豆来组合双打,默契度会更好,既然派出徐碧娥,除了历练新人以外,肯定有自己的用意,至少在他们做这个决定的时候,预估的结果,徐碧娥比唐霄龙上场,会达到更好的效果。”
徐碧娥打了一张四筒,挑衅的抬头看了一眼周砚。
虽然他这个挑衅的眼神周砚连带着整个观众席都接受到了,但大家仍然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可挑衅的。就这么一副乱七八糟的牌面,都不知道徐碧娥在得意个什么劲儿。
但气势无疑是很到位的,陈周组合凶悍狂勇,窦豆又太过温柔敦厚,夕阳红未免显得弱气一点,还多亏徐碧娥这么张牙舞爪鼻孔朝天的态度,总算还能找回点场子。
现在的比分是恶人队比夕阳红领先一些。
郝萌却一点也不担心,他看了看时间,估计徐碧娥也在赛场上磨合的够多了,适应够了环境,调整好了心态,应该可以轮到他大杀四方了。
是这样的,徐碧娥是徐无鬼的徒弟,徐无鬼的牌章是急躁凶悍古怪诡谲,徐碧娥也是一样,不过徐碧娥本身的性格也更急躁一点。徐无鬼却不一样,徐无鬼虽然也很急躁,但是在急躁中,像是捕猎者,在那之前会一直小心翼翼的试探,确定目标,确定周围环境,确定时机,然后一击必中。
在徐无鬼真正出手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天罗地网女鬼一样飘忽的牌章,就像是保护色,因为太乱,所以没人看的清他的试探。
恶人队凶悍,也稳重,凶悍的是气势和风格,稳重的是牌路。郝萌觉得,和徐无鬼的牌章,其实是有一些相似的东西。郝萌觉得徐无鬼的三日法是一个很不错的手段,只是徐碧娥掌握的并不如他的师父,郝萌希望能借着这个机会,也让徐碧娥磨练一下自己。
徐碧娥终究要继承徐无鬼的衣钵,最后达到和徐无鬼同样的水平,甚至超越徐无鬼的。
这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徐碧娥连续打了两张四筒。
杨伯宁道:“徐碧娥好像在开始剔除手中杂牌了,他应该是要开始做花色了。”
打了这么多把,徐碧娥一直在胡搅蛮缠,不许自己做花色也不让别人做花色,听杨伯宁这么说,总算是能安安静静坐下来做副花色了。众人定睛一看,即使剔除了两张四筒,徐碧娥的牌还是一片混乱,啥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