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该死!”沙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
仿佛想到了什么悲惨的回忆,他右臂银钩一划将墙上贴的一张清纯美女的海报割成了碎片。
“滴滴滴……”忽然袍子里响起电话铃声,中年人别扭地从里面掏出来一个电话。
“喂,请问是红叶杀榜的道爷吗?”
那边一个带着谄媚的老头声音传过来。
中年道人神色一变,低声问道,“谁给你的消息?”
“我是王家的阿福!”老头儿说道。
“王家!”中年道人眉头皱了皱道,“道爷行事还用不着你们来催!张家老祖道爷自然会搞定!”
电话那头的福叔忙道:“不不不,道爷您误会了,我们家小主子有个小忙要您出个手,日后定有厚报!”
生怕这中年道人拒绝,那头福叔忙加上了一句,“道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嗬嗬嗬……道爷我喜欢……”
靠近傍水村的地方,陈二毛走的气喘吁吁,头发被挠成了鸡窝,在他怀里林玉婵身子扭来扭去一点儿也不安分。
“陈二毛你个大坏蛋居然……居然……”,小警花越说越来气,玉手掐着他胳膊两腿乱蹬。
“姑奶奶别折腾了,不就是不小心摸了下你的胸吗?”陈二毛脸色一红,刚才抱着她跳过一段水沟时不小心护到她的胸口,羞坏了的小警花自然不依不饶在他怀里乱动弹,要不是脚崴伤了,她肯定会跳起来把陈二毛揍成猪头。
“你还有脸说……”林玉婵羞红了脸,对他又咬又踹。
陈二毛呲牙咧嘴享受着,抱着小警花一路走出来到村后头一家庭院才停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你住的地方吗?”林玉婵好奇问道。
“治疗跌打损伤的地方。”陈二毛自来熟地从翻出来一张椅子扶着林玉婵坐下,一边蹲下身子轻轻脱掉她的高跟鞋,露出白生生莲藕般的小脚丫,脚背上肉色如同透明般,血管也清晰可见,十根指头珠圆玉润涂上了淡红色的指甲油,像是十朵小花瓣。
林玉婵粉面上染上一片云霞,小脑袋埋在胸口,陈二毛手里握着她的玉足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卧槽,爹妈不一样生的娃质量就是不一样,连个脚丫子都这么好看你让我活不活了!”
他心猿意马地捏着小警花的玉足推拿了几下,起身从屋子里找来什么瓶瓶罐罐涂在她脚脖子上,清清凉凉,林玉婵立马觉得脚腕不怎么疼了。
小警花尝试着站起来,脚脖子舒服多了,大眼睛又笑起来眯成月牙儿。
“真的好啦,哎这是谁的家呀,我要好好谢谢人家?”
陈二毛满心欢喜却等来这么一句,脸一下子垮下来了,面色阴沉道,“这是鬼屋没有人!”
“哼,鬼你个大头鬼!”小警花脚腕不痛了,自己居然赤着脚蹦蹦跳跳推开屋子乱转,发现了不少的神龛香火痕迹。
事实上这处庭院是傍水村祭祀祈福山神的祠堂,谁若是进山跌打损伤了便来这里摘些草药叶子敷一敷。
平日里这祠堂总有个聋哑婆婆守着,这会儿那老婆婆不知道去哪里晒太阳遛弯儿去了。
小警花疑惑地从一间供奉神像的屋子里出来,看见陈二毛懒洋洋地蹲在门口抽烟,便过去问道,“这里怎么没有人住啊!”
陈二毛吐掉烟屁股忽然看见远处慢悠悠回来的聋哑婆婆眼珠子一转对林玉婵神秘兮兮道,“没错,这真是个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