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把他们全灭口了,你能放我走吧?”浑身沾着兄弟血的老虎跪倒唐尘面前,面目狰狞的哀求道。
唐尘把唐婉轻轻放在一旁,对老虎勾唇一笑:“你做得很好,我这就送你走!”
说完,唐尘手指一弹,之间迸射出几个拳头大小的火球,撞在老虎的身上,当即就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
看着被烧得东倒西歪的老虎,唐尘满脸不屑。
贪生怕死,心狠手辣,又没义气,这样的人,留在世上简直是污染空气。
炼气二层后,唐尘刚开始修炼初级火球术。虽然威力还不是太大,不能眨眼间就把人烧得渣都不剩,不过唐尘不急,多烧一会就是了,他有的是时间!
十分钟后,老虎就被火焰吞噬得差不多了,地上只隐隐看见一摊黑色的痕迹。
楼房的铁门缓缓打开时,外面已是暮色浓郁,一轮圆月挂在树梢。
唐婉其实早就应该苏醒,但是唐尘不想她醒来看到这些,早就封住了她的睡穴。
现在,他又封住谢雨菲的睡穴,一手一个,把二女甩在左右肩上。然后,施展起玄光幻影步,往城区方向疾驰而去……
镜湖区最大的一家洗浴中心,一个五十岁出头,形容消瘦,颧骨高凸,穿着白色棉质睡衣的中年男子,正靠在帝王椅上眯着眼睛抽雪茄。
在他身旁,同样躺着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男子,男子又白又胖,躺在那里就像一尊大佛。
两个人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谈论着地盘和生意上的事。
在二人的脚边,都跪着两个穿着抹胸装的少女,正用白嫩的小手,轻轻揉捏着他二人的大脚丫!
“一辉兄,生意场上的事,我们就谈到这里吧。”大胖子吐出一口烟圈,笑眯眯道:“好长时间没看见贤侄子恒了,听说他新近被提拔为教育局主任,真是虎父无犬子,恭喜一辉兄了!”
周一辉笑着摆摆手,对面前玉虎会的会长赵玉虎道:“嗨,玉虎兄就别抬举他了,说到他我就火大呀!”
“一辉干嘛这么火大呢,我可是听说子恒贤侄,在教育部门干得风生水起,被评为业内才俊,是个人才呀!”赵玉虎哈哈笑道。
周一辉却一脸苦闷:“那小子,就是不听话。当初让他去国外学经商,回来好接手我的集团。他偏要跑去什么教育部门,没前途!”
“人各有志嘛,我家娇娇心高气傲,给他介绍许多家世不错的后生,都看不进眼。却偏偏夸赞你们家子恒,年少有为,不靠我们这些老头子,自己混得风生水起!”赵玉虎道。
“是吗?那小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跟我们家子恒以前是同学,她去法国后,我就再没见过。女大十八变,想必越发漂亮了吧?”周一辉笑着问道。
提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赵玉虎胖乎乎的脸上,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隙。
“有机会,约出来,让他们两个年轻人见个面,青梅竹马的感情不能丢啊!”周一辉感叹道。
赵玉虎连连点头,今天约在这里洗脚,不仅是为了谈生意,女儿的婚事也是他的一块心病!
花山市黑道,现在呈现三足鼎立之势。
靠近东面码头和南面河道的柳江区和望海区,是花山市经济高速腾飞的区域,为鲸枭会的地盘。
北面的太湖区,为玉虎会罩着。
城中村,文庙所属的镜湖区,归周一辉所在的红金会地盘。
相对于鲸枭会压倒性的优势,玉虎会和红金会想要生存下去,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虽然有时候两会间也有些地盘上的纷争,但是在共同对抗鲸枭会时,玉虎会和红金会却是盟友!
赵玉虎和周一辉两人,在儿女的事情上达成了某种共识,突然,周一辉身边的电话响了。
赵玉虎收回头去,躺在那里,用脚趾头去勾那按摩女的胸……
“什么?”周一辉突然从帝王椅上坐直了身体,脸色筱地就黑了:“到底怎么回事,少爷现在怎么样了?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