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阮应兆觉得事有蹊跷,便令再下去三十多个清兵。
跟第一次一样,清兵下去一阵后便无声无息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
清兵们都觉得背脊发凉,唯恐自己也被派下去。
突然,地道中又响起了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向地道口跑来,但很快又无声无息了。
此时天色已黑下来了,阮应兆命令清兵找来可燃物点起火把,照亮地道口,发现地道口爬出一个气喘吁吁的清兵。
几个清兵一拥而上,扶起那个爬行的清兵,那清兵已口流白沫,气若游丝,只来得及说一句“……地道里有毒烟……”便头一歪一命呜呼了。
有毒烟?
阮应兆正想跑出去向主子准塔报告此事,里屋四周响起强劲的嗖嗖声音。
阮应兆也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一听声音便知道那是箭矢飞来的声音,急忙往前一倒,想趴在地上躲过箭矢的袭击。
但是,一切都已迟了,密密麻麻的箭矢飞来,阮应兆身上中了四箭,立时和其他中箭的清兵一起凄厉大叫起来。
“这里果然有猫腻!”院子外等待的准塔听到里屋的叫声,立即跳起来拔出佩刀,要往里冲。
四周的墙壁突然推开一些小小的孔道,孔道中飞出数不清的箭矢。
准塔与阮应兆不同,而且准塔所处的空间远比阮应兆所处的空间更适合于腾挪躲闪,在箭矢飞来时,准塔立即钻进马匹肚子,躲过第一轮箭矢的袭击。
但准塔身边的清兵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除了少数几动作敏捷的八旗白甲兵、红甲兵之外,其余人多数中箭。
此时天色已黑,跟随准塔的清兵都已点起火把,箭矢飞来,射倒了这些清兵,火把也倒在地上,影响了射箭者的视线,第二轮飞来的箭矢,准确度大大降低。
杨光对此早有准备,随着一声令下,十几把火把抛出来,将准塔等人照得无所遁形。
第三轮箭矢飞来,那几个白甲兵、红甲兵也不能幸免了,而准塔却凭着百战积累来的经验和感觉,在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翻转跳跃,利用马匹的尸体,再次躲过致命的打击。
躲过袭击的准塔料定对方早有准备,自己的随员亲兵大多被歼灭,已不可能在占到什么便宜,唯有快去搬来救兵才能有所作为,于是急跳起来,撒开大步向前疾驰,企图逃出包围圈。
杨光早已手持两支短火铳瞄准了准塔,见他转身要跑,立即扣动扳机。
呯呯两声铳声,一发子弹恰好击中刚跳起来的准塔。
只见准塔屁股爆出一朵血花,但他的脚步仍然没停留下来,三拐两拐,在街角中一转眼便跑进短火铳弓箭的射击死角里去。
“可惜了!要是调几个狙击手混进南京城来,准塔刚才就死定了!”
杨光略有些懊悔,但他已没时间继续去追杀准塔了,接下来应该要思考怎么应对逃出去的准塔率大军反扑回来,更重要的是,如何打开城门,迎接城外的铁血军各部。
今夜的南京,注定有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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