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以晴也是一怔,秦起看上去和一个正常大男孩一样,她倒没想到她是孤儿,这样一想后,她又开口说道:“可是他最近都在装修房子,他又哪来的钱呢?”
“他自己的房子?”安以期也有点好奇,是个孤儿,不但能解决自己上学的问题,还能买房,这也确实奇怪了点,会不会他有什么不法收入,比如偷画之类的呢?安以期第一时间竟然有点怀疑起秦起来,毕竟,博物馆《山水图轴》被盗后秦起在这方面表现出了超越一般人的才能,而这会不会因为秦起是一个很厉害的大盗的原因呢?
这样想着,安以期还真觉得秦起有那么几分可疑,不过一想到秦起那张普普通通的脸,特别是秦起这段时间里可以说是帮了自己很大的忙,安以期最后还是在心里摇了摇头,自己在侦查方面的才能可能比不上秦起,但看人什么的,还是不会错到哪里去,若说秦起会是大盗,安以期自己都不会相信。
还是下次找个时间问问他房子的事情好了。安以期这样想道。
这个时间里,另一个对秦起产生了那么点疑惑之心的,却是字画馆的成梅,她这刻里人不在安市,而是在富都博物馆一间文物鉴藏的工作室里,她带来的那幅《潇湘风竹图》正放在桌面上,富都博物馆的三个专家正对着这幅作品仔细观看着。
“能仿成这样,仿者的功力也是相当深厚哪。”三个专家中一个年纪花白的老头感叹着说道,此人不止富都,就是在国内的书画鉴藏界也是叫得上名号的人,他能这样说,仿者的功力那便毋庸置疑的了。
成梅听到这话面上露出了一个苦笑的神情,这幅作品三天前成梅就带过来了,对它的初鉴和仪器方面的检测都已经做过了,那时候成梅便被通知有些不妙,今晚更是请了成启函老专家过来目鉴,他都这样说,这幅东西是个仿品这一事情也算是板上钉钉了。
想不到自己字画馆馆长生涯几十年,在快要卸任之际,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成馆长,听说这幅作品在你们博物馆里有段时间了,怎么会突然对这幅作品产生了怀疑?”成启函看完之后,开口问道,对这个事情一来他真有点好奇,二来便是这件仿品确实与原作相差无几,若不是对李方膺的画作研究得很透彻,那是很难发现的,而据成启函的了解,成梅自己对这一块并不是太精通,在国内书画鉴藏界这块安市博物馆貌似也没有什么份量级的人物。
“这个,说起来,倒是很不可思议,是安美的一位国画系的学生在我们博物馆观摹时,觉得这幅作品和真品有点不同,他的一位老师正收藏有一幅李方膺的墨梅,那之后我还去看过他老师收藏的那幅作品,这之后才想着请你们博物馆和成老专家看看。”
“只是个学生?”成启函倒是一怔,这个答案还真有点出乎他的意料,难道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成梅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学生在国画方面用功很勤,来我们博物馆的时间也多,他能给我提这个醒,许也是所谓的一时灵感吧。”
成启函点了点头,不过对成梅讲的这个学生还是有那么点不死心,所以开口问道:“不知你这个学生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