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起用来表现睡莲的画种,不可能是油画,而只能是水彩,秦起意识海里的东西,除却国画之外,最亲近的就是水彩了,这大概也与国画和水彩很有共通之处有关。
现在,秦起在雕塑间的时候,主要绘制的便是他的那幅《夜色灯影中的悉尼》,这幅画已经与最初的时候有很大不同,而对光影夜色的表现,秦起现在能做到的,也与之前有很大不同,总之,现在在秦起笔下流淌的,是极其活泛的色彩,而笔下的光影,也有了流光掠影的感觉。
不过,在秦起画技提高的同时,安以晴却越来越有那么点小担心了,这倒不是秦起这段时间因绘画忽略了她,而是在这批联培生中,关于秦起的谣传越来越多了。
特别是秦起同安卿容的一段,也被爆料的人抖了出来,因为安卿容现在在安美的名声有那么点不堪,所以秦起也被抹得很黑,虽然事实上,那时候的秦起同安卿容也谈不上有什么大的亲密关系。
安以晴的闹心,倒不是因为秦起曾经和谁谁谁有过纠葛,实在是把秦起传得有些不堪了,而这么长的一段时间的相处以来,秦起是怎样一个人,安以晴已经很有所了解了。
这个时间的秦起,也接到了安美那边田咏怀的回复,让秦起有点意外的是,尹家钦还真和阮子敬有关系,田咏怀那边的消息是两个人曾在黄家钦来联培前有过几次交头,而尹家钦之所以能来澳联培,阮子敬在其中也用了力。
向田咏怀回复了感谢的话后,秦起拨起了越洋电话。
“怎么今天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欺负以晴了?”电话那头,安以期笑着问道。
秦起几句哈哈揭过之后,也就说起了正事,他要拜托安以期的,也正是阮子敬和尹天明这件事,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猫腻的话,对秦起可是极有利,秦起自己其实是不在乎这些流言的,进入安美以来,他也就是在漫天流言中度过的,不过这段时间以来,秦起明显感觉到安以晴对这件事的困扰。
既然能以公谋私一次,出发点又是出于安以晴,秦起觉得自己便以公谋私一次好了,这件事,对于身为学生的田咏怀很难再深入下去,但对于安以期来说,则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了。
“好了,以晴也向我提过你在那边的情况,这件事就当帮你这个未来的妹夫了。”电话那头,安以期玩笑着说道。
妹夫?虽然这个称呼很有那么点让人心动之处,不过秦起还是汗了那么一小下,这之后,两人也就挂断了电话。
在秦起沉浸在自己绘画世界里的时候,新南威尔士美术学院的艺术节也低调开幕了,不同于国内大张横幅的搞法,这个艺术节的开幕只在校内贴出了一则告示,不过新南威尔士美术学院的学子们对对于这个艺术节的关注程度,绝对不下于国内学生对毕业考的关注,不过在联培生这块,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热度和感受了,一心扑在光影大业上的秦起则是压根都不知道这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