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总是相当干练吧。”秦起回答道。
“就这样?”安以期对秦起的这个回答明显有些不满。
“那个,挺女王的。”秦起一汗,说道。
“没别的了?”安以期的这一句话让秦起只有更汗的份,想了下后,秦起说道:“我觉得做为女警,你挺女人的。”
“挺女人?看来被逼急了,你也是口不择言的。”安以期笑了起来。
秦起见安以期没再究着这个问题了,倒是松了一口气。
两人也就说说聊聊间,走完了这段到站台的路。
上地铁前,秦起无意中看到书刊亭的一份画报,因为在地铁中也没别的事干,秦起便顺手买了一份。
“看得懂?听以晴说,刚来悉尼那会,你可是买东西都要她陪着。”安以期笑着说道。
秦起一汗应道:“是的,我倒挺怀念那个时候的。”
想起来,那时候因为没法进行英语交流而弄出的闹心事,现在想来,都成了记忆中一件可以会心一笑的事。
“你这种心情,和我在演艺课时的情形类似,所以我能理解。”安以期笑着说道。
秦起点了点头,正是在这段时间里,他和安以晴走得比以前近了很多,两个人性格中的一些细小之处,也落入了彼此眼中,他发现他比以前更喜欢安以晴一些,而安以晴也渐渐表现出了对秦起有那么点小依赖的一面。
坐到地铁上后,秦起摊开了那份画报,让秦起意外的是,他竟然看到了一则夹在纸缝中的简讯,秦起本来是不会注意到这种夹缝里的小字的,不过简讯里“阿瑟”两字映入了秦起眼中,使秦起把这则简讯看完了下去。
他在拍卖行里拍下的一幅关于大海的作品,不就是叫阿瑟的一个画家么?
简讯很简单——画家阿瑟在家中作画时突发心肌梗塞,抢救无效,于某年某月某日不幸离开了画艺圈。
“看到什么了?”见秦起有点小发怔,旁边的安以期问道。
“就是这个。”秦起将夹缝里的简讯指给安以期看,并把画报递了过去。
安以期三眼两眼就看完了,抬眼问秦起道:“这个叫阿瑟的画家很有名?”她对绘画圈除了大家都知道的那几个人之外,那也是谁都不认识的节奏。
“没什么大名气,不然我也不可能花一万澳元买到他的作品了。”秦起说道。
“你说你买了他的一幅画?”对于这样有点凑巧的事,安以期还是有点小惊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