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这期的杂志能做得很好。”倪奇说道。
习福等人虽然不知道倪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都点了点头。
秦起倒被几个的郑重样子弄得挺汗的,说道:“那次听了一场小提琴演奏后,我便想着如何让画面产生一种如音乐般的旋律,围绕着这个,我做了一些尝试,不过表现在画面中还是很抽象,大概也只有我自己能明白……”
“小提琴演奏?老三,你也真特么地擅于联想。”习福一巴掌拍在了秦起的肩头上,他本想说“你也真TM的擅于联想”,不过想到倪奇在这里生生地改词了。
从画刊经编辑部出来后,因为习福要上秦起的新车体验一下,所以秦起载着三人,去了郊外的农家乐,正好兜风加吃饭一起解决。
在新车开得差不多了的时候,秦起开车去了富都,这也算是秦起跑的第一次长途,平时坐动车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秦起自己驾车用了近三个小时才到富都。
下榻的酒店依然是离着博物馆不远,这段时间里秦起分心他顾后,整理的笔记便比以前少了好些,不过也已经有十五万字的“大篇”了。
到了之后,正是下午两点,秦起到附近吃了一餐杭帮菜,便走去了博物馆。
“阿起,你来得正好,这段时间里你资料和实物都看得不少,也看看这个瓷器。”成启函说道。
他给秦起看的是一个黄地红绿彩干支碗,秦起有些意外地说道:“道光慎德堂款瓷器?”
“你再仔细看看。”成启函笑着说道。
秦起捧在手上仔细看了,这是一个敞口弧壁圈足小碗,碗内施白釉,有明显的使用痕迹,外壁以黄釉为地,以红绿彩满书三组上下相对的干支纪年图,其中“丙申”二字为红彩书写,这是特别标注的烧造年代,这个特色和慎德堂款的瓷器是颇相符的,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这件器物没有题款。
秦起用“回照”确认了一下,这是清朝年间烧制的无疑,不过太具体的却是谈不上了。
“我看了,是清朝的器物儿无疑,瓷器的特色上,我还是觉得是慎德堂款的。”秦起说道,“丙申年为道光十六年,那年圆明园中九州清晏园内三大殿焚于一场大火中,清代将蓝、黄、红、白四色做为祭祀天、地、日、月的基调色,这一款器物有可能是三大殿遭火后的祭祀用瓷。”
“你还编上故事了,好了,这件器物我看着也很有慎德堂的风骨,不过没有款识的东西根本进不了皇家大苑,所以是不是清仿还很难说。”成启函说道,对于成启函最后就给了这样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秦起还真有那么点腹诽,不过秦起不知道的是,成启函对他的眼力还是相当认可的。
“听言俊说,你前段时间仿了一幅馆里的《晴麓横云》?”成启函忽然转了一个话题,问道。
秦起真没想到秦言俊在成启函面前这么会抖事,当下有点汗地点了点头。
“言俊把把印在《现代美术》的你的那幅图给我看了,不过在那上面细节的东西没法看,哪天你把那幅作品给我带来看看?”成启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