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多人惊疑不信,不过随着这一博物馆内部新闻刊发的一幅由作作伪者画就的李方膺《墨梅图》,还是让很多人从猜疑变为更加猜疑,虽然没法看到原画的细节,不过仿作水平很高是无疑的了,可这真是一个十九岁少年画下的仿作么?还是这是专案组布下的一个圈套?或者这是专案组拿来塞责的一个东西。
因为这一事件被严格控制外泄于大众媒体,所以山水一班的同学只知道秦起突然生病了,然后请起了一段不知何时结束的长假。
此时的秦起,正呆在一个军委区的小院里,居住的环境可以说是相当舒适,周边的环境也是极其清幽的。
平时除了安以期、安以晴两姐妹会在这栋小院里露下面外,秦起基本上是见不着其他人的,当然,服侍他的保姆除外。
照安以期给他的“指示”,在没引出那条“蛇”之前,秦起这段时间就呆在这里“颐养天年”了。
无所事事又无外界打扰的秦起这段时间便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画画上,而安以期也不知通过了怎样的途径和手段,总之安市博物馆的字画每隔几天一换地出现在秦起面前。
这实在让秦起欣喜若狂,而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名家名作,还任由他随意摆放,实在是秦起睡梦中都没想过的事,且饭有人做,屋子有人打扫,还不用上课,除了活动范围有点窄外,其它都算是完美了。
所以,秦起一心过起了别人可能会疯掉的“幽禁”生活。
因为意识到了自己在笔墨程式上的不足,特别是书法这一块上的短足,秦起现在近乎把一整个上午的时间都花在了练字上,下午则是临摹各家名作,至于晚上,除了捧书夜读外便是同着偶尔到这里的安氏姊妹,聊天侃地了。
“怎么,有心事?”小楼的露天台上,秦起问安以晴道,安以晴的心事都写在她那张脸上,还真藏也藏不住。
“那个,阿起,你前段时间是不是见过了我爸爸?”迟疑了小片刻后,安以晴问秦起道。
“啊,是的!”秦起一拍脑袋说道,对于这个事情,秦起还想着问问安以晴的,后来事情一多也就放到脑后了,抬眼问安以晴道:“你知道了?”
“嗯。”安以晴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的?”秦起问道。
“姐姐告诉我的。”安以晴说道。
秦起点了点头,脑子里忽然想起安国民让他鉴定一块古玉的事情,说道:“你爸爸有一块古玉,你知不知道?”
安以晴点了点头,说道:“我爸爸好像最近想出手这玉。”
“啊?”秦起倒没想到安国民有这样一个举动,那让自己鉴玉看来也是奔此了,只是他在生意上究竟出了怎样的事,以至于都要拿东西来掏现了?问安以晴,安以晴也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姐姐虽然知道一些,不过她也不和我说。”
秦起点了点头,心里想着,看来自己哪次要问问安以期了,虽说这种事儿是人家家里的私事,但好歹自己也是半个安家人了。